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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她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呀?”

孙母咋舌道:

“那种男人很可怕呢!一脸横r、一身的霸气,被过多的媒体硬拗成酷man的代表,但本质上可以说是山顶d人的性格,看中的就用枪的,加上权势傍身,一切都被合理化,唯我独尊得吓死人。举鹏,你可要多费心了,这种人就算会成为你妹夫,也得先收敛一些狂傲才成,否则举乐一定会吃苦。”

“丈母娘,你们女人不是顶欣赏那种男人的吗?”李举韶偎到孙母身边,讨了一小杯香槟解馋。顺便以三叔六公的姿态偷懒一下下。

孙母摇头:“得了,理想丈夫应该像你与举鹏这样,要不就乐观开朗;要不就沉稳持重、处世周延,干嘛要一个y阳怪气的男人来弄得乌烟瘴气?那个大老板呀,有钱了一辈子,怕是没什么社会适应力,全要别人来伺候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再怎么爱妻子,也是要妻子臣服于他,唯唯诺诺的,有钱又如何?还不是命苦!更不幸一点,要是不小心破产了,那个男人只能叫废物,不会有振作的能力。”她向来提倡吃过苦的男人才会知晓“负责”的真正涵义,白手起家才令人佩服。至于那些靠祖产不可一世的男子,不管出色或不出色,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呀,我们也不希望举乐嫁入有钱人家。”李母与孙母再一次的惺惺相惜、相识恨晚。

李举鹏对小弟道:

“还不下去帮忙,当心束雅又被什么男人相中了去。”近来小弟的“醋”事,已成了全家人的笑柄。

“好了,我下去了。有空的话,轮流进去陪我儿子玩,多谢了。”对哦,搞不好下面一大串衣冠禽兽,不防着不行。下楼去也。

众多宾客中有没有埋伏着大色狼,孙束雅不知道,也没在意。她一直在注意着某一桌的客人,当她再度经过一次之后,终于确定了!

那个与一名肥得像头猪、可以送去猪油场炼油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同享受烛光晚餐的那名美丽小姐,正是她国中同学钱思诗。

将近四年没见,加上钱思诗浓妆的打扮与衣着,看来就像是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子,所以孙束雅才会一直反覆想着这个可能性。最后以她左耳下方一颗大黑痣去确定,果然是钱思诗!

真的令她非常讶异!因为之前与老公提起她时,是以为当年的班对之一,应当过着更幸福快乐的日子才对,没想到会见到这种情形──十九岁的少女与一名年近五十的肥男子形状亲昵地一同用餐,不时互相喂食、香烟传来递去,怎么看也不会看成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老婆,你在看什么?”跟着老婆做相同的动作──躲在一根大理石柱后面,一同向前方探头探脑。

“老公,你仔细看,a5那一桌的女生像不像我们国一的同学钱思诗?”

李举韶看了过去,咂舌有声:

“呜哇!好浓的妆,如果不小心撞到她,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厚粉一片片龟裂剥落的奇景?”

“你不必一再地对我强调化妆的可怕,我还年轻,不会涂红抹绿,行了吧?看啦,是不是她?”她往后送去一肘子。

“对啦,是她。看来她是与纪汉林分手了,不然就是独自出来赚外快!”

“啊!她起来走向化妆室了!我去与她打一声招呼──”

她的衣领教人捉住,还没开口问呢,她老公已道:

“敢问娘子,你怎么肯定人家想与你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呢?问她与纪汉林的情形并不妥;问她与那头猪的情况更是不妥。老婆,等人家愿意主动来认你,再见机行事吧!否则当心被泼了一桶冷水。”

“嗯哼!我知道你们聊得很专心,容不得别人打扰,不过,看在一小时两百元工资的分上,多少帮点忙好吗?”侍者领班以难看的脸色挤出一抹叫做“笑容”的名词,吓得偷闲的同林鸟各自飞窜而去,没敢再混。

当猪头男子发现到一大群白衣白帽侍者中,有一位特别青春貌美的小姑娘之后,一双绿豆浊眼,立即痴痴迷迷地随着那抹倩影飘来转去;要不是嘴巴还懂得闭着,只怕口水早已流满地了。

“好美丽的女孩呀,对不对?小诗。”

钱思诗努力按下不耐烦的脸色,看也没看一眼,只一迳问着:

“乾爹,那间套房到底给不给人家嘛?”死猪头!臭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沾尽天下美女,却又一毛不拔,与他瞎耗那么久,却只拿到几十万,珠宝房地产半件也没有,都让朋友给笑死了。

猪头口气也不爽了:

“就跟你说再说嘛!才陪我四个月,又不是每天办事,就想捞一间套房?太贪心了可不好!今天带你来吃一客三千六的大餐,你偷笑了。我家那口子、小孩子只能留在家中买一只j来吃,看电视了事。”眼光又瞄向远处的小美人,口水开始流了:“她一定是处女……嘿……”

变态!钱思诗不由好奇地看了过去,并且差点被口中的白酒呛死。

她……她……不是那个叫……叫……脑中努力转了好几圈,终于想起来了!叫孙束雅的国中同学!

她怎么会在这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巴不得将自己给藏起来,没空再与那头猪讨套房,不被认出来才是首要大事。

不过,在躲藏中,她仍是依着女人天性,暗中偷打量她。想当年,两人的姿色可不分高下,第一对班对是她与纪汉林,可以想儿当年她是比较美的;如今在她看来依然不分上下,不过她身上那抹不沾脂粉的清新,却已是自己身上没有的了。所以心中有了些不舒服的感觉。

化妆应是使自己更添姿色的,但同时也掩去了十九岁女子该有的无与伦比的光华与清朗。真正丽质天生的美女,不必脂粉污颜色……显然,孙束雅就是那样的人。

国三时听说她与李举韶也成了班对,心中不无懊恼的!比起纪汉林的无趣当时看成斯文稳重,活泼而逗趣且资质上等的李举韶更是迷人。

想来,早也该分了吧?太早发生的初恋,百分之百不得善终。愈长愈大之后,愈会觉得那时的幼稚与天真,然后现实摧毁了青涩,一切全都灰飞湮灭……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在猪头刻意的等待拦截下,孙束雅停驻在a5桌,见到老同学头低低的,大抵也知道两人最好不要相认。

猪头一边吸着口涎,一边抖着一脸肥r笑着,伸出禄山猪爪就想握住小佳人的柔荑

“妹妹呀,你长得好可爱,来,给你小费。”

想抓住佳人小手失败之后,接着抽出一张百元钞,忘了这边是大餐厅而非酒家,居然就要将钱塞往小佳人的胸口

孙束雅的巴掌没机会赏过去,猪头桌前已c入一把水果刀,将百元钞钉在桌上,而猪爪则是险险地与刀距离一公分。

“哇!谁?谁?给老子出来!”财大气粗的猪开始“──”乱叫。

这是个高级的五星级法国餐厅,每桌之间都间隔着一些人工造景以期享用者得到充分的安静与隐私,不过若是有人制造混乱也是会令他人侧目的。不过幸好,会看到的只有附近一两桌而已。

“老不修,你来错地方了吧?”李举韶将老婆挡在后面:“你该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屠宰场;一个是养猪场。我正奇怪着呢!今天怎么会有一只猪来用餐,还不小心被当成人来伺奉,原来真是一头猪呀!”

猪头哇哇大叫:

“混蛋!你敢悔辱我!叫你们老板出来!”

“怎么回事?”抱着小孩下楼的李举乐在接到侍者领班通知后,火速下楼。而且身后跟了一长串人马,气势颇为吓人。

“李经理!看看你的手下多么无礼!把他辞了,我要教他在全台湾找不到工作!”猪头大叫的同时仍不忘示好:“哎呀!好漂亮的小孩,李经理人美,孩子也美。”

“怎么了?”李举鹏问着么弟。

“他要非礼束雅,拿一百元想塞到她胸口。”李举韶的指关节喀喀作响。

“死猪!你嫌命太长是不是?后门在哪里?”孙琳琳以神力女超人之姿将肥猪死拖活拽地扯向后巷去海扁。途中还喃喃道:“今天不脱去你一层皮炸猪油,老娘我在道上不就白混了!”

“女儿,等等我,我也要踢一脚!”孙母忙不迭地跟去做饭后运动。

“哎呀!别打架啦!我们中国人乃礼仪之邦──”李母兴奋无比地跟了过去。言若劝架焉则实凑兴也乎。

最后一家之主们为了阻止暴行,只好跟了过去。

“嗯,这是个印证理论的好机会。”孤僻的孙俊宇自然也去了。

李举乐向四周的客人致歉,并送上点心招待。

李举鹏抱着小侄儿问孙束雅道:

“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没有。”

“妈──妈──”李毓亲热地扑向许久不见──至少有两个小时不见的母亲。

她抱过儿子,亲了亲。

“老婆,你上去休息一下。各桌的菜都上得差不多了。”李举韶的忧患意识高张,不想再让第二头猪对妻子流口水。

“上来一同吃吧!”李举鹏扶着mǔ_zǐ俩上楼去了。武力方面,由孙琳琳出手;至于“文”攻一事,他也会稍作“表示”的!那头暴发户猪,早该因为好色而受到教训了。

待他们上去以后,李举韶才打算走开呢,立即被人叫住

“你……你不是李举韶吗?我是你国中同学钱思诗呀!”低头找黄金许久的人,终于抬头认友了?!

“哦!是你呀!真巧。”李举韶也应观众要求地回应以“恍然相认”的表情。

四年未见,当年漂亮的小男生,如今已经长成俊美爽朗的面孔,让她芳心猛烈撞了好几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

“对不起,我还在上工,不便聊天,很高兴遇到你,有机会再聊!”

实在是真的很忙,再加上李举韶是何等灵敏的人,眼下一瞄已探测到此妹心中可能动什么念头。不管她有什么凄惨的遭遇要找人说,他还是不要当那个倾听者比较好,反正不关他的事嘛,他还有儿子要养,没有其它心思去付诸别人以怜悯。闪远一点比较好。

今天是李毓待在孙家“期满”的日子,等着让母亲接去李家共享天伦。

由于小家伙实在太受宠爱,因此他并没有非要与父母住在一起的自觉。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人拐走?因为他根本是对任何抱他的人都笑呵呵以对。孙束雅看了还真担心。

不过这种担心,很快的瓦解掉了。

与钱思诗再次相遇,是她自个找上门来。

“你还记得我吧?我是钱思诗呀!”一身名牌服饰与合宜的淡妆,将她的亮丽完全表现出来。乍然一看,会认为是某公司的高级职员,而非十九岁的学生。

“我记得呀,最近几年过得如何?”领老同学到后方厨房,翻出冰箱中的点心待客。原本想回小套房的,看来可能会耽搁了。

“还不是那个样子。你……现在还在读高中,是因为你怀中那个小孩的关系吗?”其实今日会来,好奇大过于叙旧的意图。这小孩长得极像李举韶,那……他们结婚了吗?她小心瞄着孙束雅的手指,不见半个戒指。

“是呀!还好生下来之后挺乖巧的,让每个人疼他疼得半死,相形之下,我便轻松很多,照顾他的时间并不多。”孙束雅摆好点心上桌,坐下来时,儿子站在她膝上,与她相亲相爱地脸贴脸,不停叫着他这个月来新理解的辞汇──“妈妈”。

“好可爱,我抱一下──”一时兴起,钱思诗着手接过小娃娃,结果

“哇──”李毓抗拒地扭动身躯,哭了起来,双手一直伸向母亲那边。

“啊!对不起,可能他不熟悉你的气味,怕生。”奇怪,这小子几时怕生起来了?不过接近钱思诗才发现她身上的香水喷得未免太浓了些,气味挺呛人的。可能李毓不喜欢这种味道吧!

讨了个没趣的钱思诗只好又坐回原位。

“恕我冒昧……你与李举韶有结婚吗?”

“有呀!不然我哪敢生小孩?”说来也真的颇不好意思。先上车后补票虽然已成常态,但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总是有点羞赧嘛!

钱思诗真心道:

“你们还真有勇气。一般而言,人人都会选择堕胎来解决问题,出社会的人才会选择结婚。”

“我曾想过。因为怕受到长辈的指责以及阻碍了求学,第一个念头当然是拿掉,不过真正要去做了,却也发现自己下不了手。我想,当年举韶要是赞成堕胎的话,我也不会肯的。”

“真冒险。年纪轻轻已有小孩,多么不自由。”虽然孙束雅令人嫉妒得并没有呈现黄脸婆的面貌,反而清丽一如当年。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啦!孙束雅当然也是好奇同学的结局:“你与纪汉林还有在一起吗?”

“高中时期就差不多要分了。后来他上s大,到南部上学,我考上三专,早已没有联络。人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小时候的恋情哪做得了准。高中时我们上同一间高中,瞒着家人租屋同居,也是经过一场海誓山盟才会住一起的,可是时间会造就人们的倦怠感,自然愈走愈远了。”忍不住开始抽起烟:“看到有人居然会因小时候的纯纯之恋而决定厮守一生,真是令人羡慕。”

烟味传到外边的药局,引来了孙母:

“你们慢聊,我抱小毓上楼洗澡。”不好意思叫初来乍到的朋友禁烟,只好抱着小孩闪人了。

“妈──妈──”李毓目前的认知也只在于男的叫“爸”、女的叫“妈”,但又迷糊于他知道真正的父母是谁,那别人要怎么叫?

“叫乃乃,小宝贝。”婆家、娘家的称谓太复杂,还是从最简单的教起吧。孙母自有一套计画引导幼儿的快速成长期。

“嗳?”李毓又尝试挤出一个单音。

“奶。”祖孙俩一路笑呵呵地上去了。小孩子在这个时期最好玩了,莫怪人人抢着要玩,想多留他住一天都会招致四面八方的抗议。

“不错嘛,你母亲很疼小孩。”

“是呀。”

“是因为婆家的人讨厌你,所以不让你住李家吗?”

“不,今天宝宝必须住到我婆婆那边,两天之后才会回我们夫妻的地方。很难想像一名小娃娃必须投注两家十来口人的照顾吧?我也觉得很好玩。”

钱思诗独尝自己的苦涩……太过幸福的人,会令人不由自主想去掠夺她的幸福。

“结婚后,从来没有失望过吗?或当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出现,你不会产生相逢恨晚的心情?”

孙束雅疑惑着她咄咄人的问题,似乎非要问出一大串苦水才甘心似的。她哪里招惹到她了吗?

“也许是我向来乐观,而且每个人都说我的神经很大条,学不会挂心一些事,或去斤斤计较些什么,所以有什么好失望的呢?而且我本身十分平凡,如果今天出现一名富有、才华又出众的男人来追我,我也不会动心的,因为我高攀不上。与其为了配得上好条件的男人而苦苦改造自己,何不挑一个身家相当的男人来厮守?其实我们夫妻的生活并不宽裕,每个月只有一万元来应付开销,这些钱还是举韶努力赚来的呢!要存创业金、存购屋基金,也要存他大学毕业后两年兵役期间我们mǔ_zǐ的生活费,算来并不轻松,可是我们还是决定把日子过得很快乐。”

“李举韶是个好丈夫吧?比纪汉林强了百倍不止。”

“你们……不欢而散的吗?”

“对呀。上了高中还好,到了第三年他交上了其他女朋友,我当然也不甘示弱交其他男朋友。如果不是他先不忠,我哪会变心?”她的烟吐得更急更快。

孙束雅觉得难以置信:

“这样对阵……似乎不是解决问题的理想方法。除非不想再要那分感情了。”

真天真!钱思诗捻熄了烟蒂:

“通常到了那个时候,保护自己的尊严比去摇尾乞怜爱人回头重要多了。绝不给男人嚣张自满的机会是新女性的宗旨。他玩,我也可以玩,男女平等,一切扯平。”

女性主义是这么解释的吗?以沙文主义或女权主义来剥削,到最后爱情本身早已千疮百孔,不忍卒睹了。这种方式,终究会导致失败!保护自己是很好,但适度的将心比心不也是人际关系良好互动的基石吗?

“你们夫妻……谁牺牲比较多?”她神秘兮兮地问着。

“哪一方面?”孙束雅一头雾水。

“家事、床事、小孩事。”

这人这么好奇的话为何不结婚算了?

“家事是有空的人打理;小孩由三方人马照顾;至于床第之事,我想你没有必要知道。”是老同学也不该问到这么深入。

钱思诗笑了笑,看了手表:

“我请你吃饭如何?”

“不行呢,我婆婆会煮饭等我们过去吃。”

“好,那下次再聊。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打电话找我,也许偶尔我可以介绍你赚外快呢!”递出一张精美得有如金卡的名信片,她挟着一身香气走人了。

严格说来,她们谈话并不投机,可是为什么孙束雅会感觉到日后必定有不少“聊天”的机会呢?

孙母抱着一身香喷喷的孙子下来:

“嗟!满屋子都是烟味,那女孩不正经,你少与她往来。”

“妈,她只是抽烟,干嘛看得那么严重。”

孙母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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