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养好病再来上课，到时候老师请你们吃大餐。”

程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班主任发的消息，但是对话框显示上面一条的确是她发的请假消息。

“太玄幻了……这世界变了，不单你变得不像你了，我老班也变得不像她了，难道我还烧着？”

程以呈慢条斯理地chōu_chā，懒懒开口：“嘀咕什么呢？”

程渔咽了咽口水，努力忽视下身的动作，撑起身子与程以呈对视，“哥，我觉得，你从昨天开始，好像变了个人……”

“怎么说？”

程以呈也不躲闪，大大方方与她直视。

“就……也没有不理我，也没有不耐烦，也不粗鲁，变得细心，温柔，妥帖，连做爱都……让我觉得我们好像心意相通……友好了很久一样……”

“你是在谴责我之前无视你，对你不耐烦，粗鲁又暴躁？”

“不不是，不是谴责，我……啊！你干嘛又突然顶我……嗯~你之前对我态度冷淡，也……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我勾引你……让你不得不满足我的欲望嘛……嘶……不要……不要撞那里呀……”

程以呈停住动作，沉默半晌，在程渔渐渐忐忑之时才开口：“我们可以友好共处，因为我并不反感与你做爱，你当初找上我，也是因为你有这个自信，不是吗？你早就知道了吧，知道我有性瘾，知道我性欲重……你正好成为了打开那扇野兽之门的人。既然我们都有需求，那，我们就维持现状，直到对方有了喜欢的人，或者不愿意再继续这耻于存世的肉欲之时，再断干净，如何？你说我变得细心温柔，只不过是因为事实上，你除了是与我交媾的女人，还是我妹妹，你懂吗？”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如果说前一刻程渔还沉浸在身心被填满的喜悦中，那这一瞬，不知哪里来的飓风把她的身体吹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洞，冷风阵阵，猎猎作响，再也填不满，再也无法捂热。可偏偏，她无法修补。

程以呈的意思太好懂了。她能够获得他的一切，除了感情，因为在情感上来说，他们，只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