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她也,洗手间旁边正好有一个空着的小包厢,她在那里守株待兔,等了很有一会儿,程以呈终于经过,她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手把毫无防备的程以呈拉进了包厢,然后关门,靠到他身上,一气呵成。
她得意之极,像一个强抢美人成功的土匪恶霸,在他耳边吹气:“嘿,抓到你了!”
早在被她拉住的时候程以呈就已经看清来人,不然程渔现在应该已经躺在地上嗷嗷叫了。可惜这蠢人不自知,活像偷腥的猫儿,尾巴都要翘上天,程以呈气笑了,手掌钳制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可真能耐。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爱啊,和你做。”程渔笑嘻嘻,伸出舌尖舔他的手,“xiǎo_xué一直湿着,就等你捅进去呢。”
“不知羞耻!”程以呈气急,一把甩开她,“你真是······真是······发骚了就去找别人,那个教官或者于亮,无论是谁,你只要把裤子一扒,多的是人操你,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程渔撞在门后,砰一声响,感觉骨头都要错位,她想,为什么缠你啊,因为我喜欢你啊,可是这话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挤出笑容,她继续轻浮地开口:“因为你需要我啊,你都在我身上射几次了,干嘛还忍着啊,你不想要啊?”
她循循善诱:“今天是你18岁生日,是个大日子呢,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好不好?去年你为了维护我,赶走了生日大礼,今年我赔给你,嗯?不可否认,我比去年那个可诱人太多吧?”
去年,去年。程以呈脑海里开始回忆,那时候,程渔还是一个爱发脾气的小孩子,那个叫王禾还是谢禾的人说她又矮又胖又黑,不像他妹妹,自己护崽心切,把人赶走······
可现在呢?她在做什么?他们在做什么?程以呈眼里闪过一丝痛色,手握成拳,深呼吸好几口气,对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说:“你给我滚!”
程渔还想再说些什么,背后的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于亮醉醺醺的声音:“程渔,你在吗?你在里面吗?哦,不是,这不是卫生间,程渔,你在哪儿啊?”
于亮醉得不行,脚绊脚直接摔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呢喃着程渔的名字,屋内的二人听得真切。
程渔勾唇一笑,计上心来。
她哀怨地看了程以呈一眼,然后打开门,弯着身子,看地上烂泥一般的人。
“于亮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扶你起来呀!”魅到骨子里的声音。
程渔身子弯得更狠,裙摆随之上移,堪堪遮住臀部。从程以呈的视角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抹细腰,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折断,再然后就是形状好看的臀部,蜜桃臀,丰满、软嫩又紧致,手感很好,他揉捏过,还有那白色的布料下面,紧紧夹住的蚌肉,她说她湿着······
程以呈呼吸停滞,口舌干燥,身体比脑袋诚实,阴茎已经慢慢翘起。
该死!那美丽的蝴蝶骨上多出一双男人的手!
于亮环着程渔,想要慢慢站起来,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也不忘占便宜,大手在程渔的背部逡巡,甚至扣她薄纱上的小洞······
程渔嗲声:“你想干嘛呀?”却完全没有甩开他的意思,任他吃豆腐。
于亮倒是想什么说什么:“我······我找程渔,我要操她!操死她!”
“哦~我就······”
这次程以呈的速度比程渔拉她进来的时候还要快,掰开于亮的手,大力把他扯开,还附送一脚,然后把程渔扯回包厢,门再次被大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