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主行欲只能在自己寝殿里头,在外头似乎不妥”那欲奴似乎有些不情愿。
“还不是那个尽欢公主,次次都是最迟,今日倒好,迟了半个多时辰都没到,亏了我还早早赶去,这前前后后坐了也不知道多久了,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那尽欢公主说的便是殷凝,尽欢是她的封号。
“我们还是回寝殿里吧”
“本公主说想要就要了,出了事情我担着,你怕什么,快些下面好难受”
“是。”那欲奴点了点头,掀开了公主的长裙,然而那长裙里头竟然什么都没穿,腿心间三角区域的黑色耻毛瞧得一清二楚。
殷绣并不觉得如何羞耻,竟还把腿敞开了往那欲奴身上贴,反倒是一旁偷窥的殷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公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敞着穴儿,还和欲奴公然在外头cào穴,哪里还是殷凝往日认识的那个稳重的姐姐啊。
殷绣的腿心也和殷凝一样,插着一个碧绿的塞子,陌如玉疼惜她,每日临睡前便会为她上药养穴,然后用碧玉塞子塞上,殷凝只当姐姐也是如同自己一样。可未曾想那欲奴捏着玉塞尾端慢慢拉出,她才发现那竟是一柄粗长玉势。
这东西殷凝还是认得的,她知道后宫里那些嫔妃都会偷偷的用,不过她却心中奇怪,虽说公主不可在外公然行欲,不过回了寝殿,便可随心所欲,为什么出门还要插着玉势,夹着那个硬硬的东西走路一点都不舒服呢。
殷凝哪里知道绣公主虽然平日看着沉稳,然而性欲却极其旺盛,每日里都要和欲奴cào干数次。
今日是惯例,要去皇后那里请安,之后便有茶会。绣公主知道这前前后后少不得要一个多时辰,想到穴里空着难受,出门前便插入了玉势解解馋。
可未曾想殷凝今日迟到的更为过分,皇后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尽欢公主,才让大家各自回宫去了,然而她sāo_xué早就忍不住了,便是等不到回寝殿,便就近找了地方,要和欲奴cào干起来。
欲奴的动作极慢,慢慢拔着穴里的玉势,像是怕弄疼了公主一般,然而殷绣反而好像更难受的样子,满面潮红春色,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殷凝细细瞧去,才看到那露出半截的玉势极其粗大,而且雕的极为细致,便是上面突起的青筋也是根根毕露,似真的一般,想必在xiǎo_xué里慢慢磨蹭的感觉也应该是极为细腻逼真的,露出的半截上头沾满了粘腻的清液,湿漉漉的往下滴着。
玉势拔出一半,那被yín水浸透的xiǎo_xué口,开始收缩,一张一合恋恋不舍的shǔn xī着玉势,叫那欲奴不好拔了。
见此情景,那欲奴不拔反入,又将那东西慢慢又推进去了一些,瞧见公主舒服的呻吟一声之后,更是大胆的握着尾端,开始进进出出,犹如插穴一半chōu_chā起来,插动中竟也发出了cào穴的一样噗叽的水音,想是里头已经盈满了yín液。
“你个狗奴才谁让你用这糊弄本公主我要要ròu_bàng子才不要这个快些插进来cào我狠狠cào快痒死了”殷绣一边红着脸喘息一边说教着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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