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沈清都身休凑贴上来,语气危险。
沈云深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突然周匝全是暧昧意味,是她不排斥的,但太过稠浓,令人很难自在,她试图打破,“我只是担心,就问问——”
腿根抽搐,唔,羞羞的地方又被摸着在,“爹爹,我——嗯——”
余下的话遭堵住,沈清都吻得用力凶悍,那张小嘴本来又湿又软惹人爱,现在却说担心他累着了,他的身休就这么不济?
沈云深被吻得大脑空白,嘴巴也不是自己的,吻也由他,吸也由他,碾转也由他,反正她不得自专,下意识抬腿勾住身前人。
哼——又来,不过久而久之,她喜欢。
甚至,因为衣衫未退,有点儿嫌隔靴搔痒,腿弯略收,私处与爹爹的手抵得更近,上头也极力迎合爹爹。
沈清都顺了她的意,嘴上与她辗转周旋,修长的手指在她私处自如灵活地时曲时直,擂揉摁转,轻重徐疾,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嗯——”如丝如缕的轻吟从含春嘴角溢出,渡进他嘴里,钩在他腰间的腿还在不停蹭动,沈清都心悦,她倒是渐入佳境了。
于是手指动得又快又用力,像要狠揉坏她,等小人开始沉浸在将来的快乐里,软嫩的小嘴忘了回应他,环在腰间的腿也紧绷不动时,果断撤了手指。
那人愣住,水漉漉的眼珠儿无辜不解,分明在下一瞬,不是,分明已经钻进身休,冒了个头的快感瞬间抽离退回了?
沈清都太知道怎么治她了,双臂温柔地抱住她,薄唇刮擦着她耳廓道,“沈云深,你可不许再说了。”
沈云深迷茫。
沈清都往她脖子里深深一嗅,又道,“你今天是不是淌好多汗了?”
沈云深脑筋骤醒,呀!爹爹刚刚是闻到她身上有汗味了?
怎么可以?
急坏了似地挣开推爹爹,语气抱歉,“我、我去洗个澡——”
她神色尴尬且羞愧,使劲抻直两臂,小手撑在他詾前,恨不能把她自己撑到天边去的窘迫模样,沈清都静静看了好一会,才笑着放了手。
那人溜地蹿下桌子,一阵风似的跑了。
他笑得愉悦,其实他们fù_nǚ俩都是不易出汗的休质,即便是酷暑,只要能平心静气,身上总是清爽干燥。
他当然闻到味了,是很好闻的乃香味,与生俱来,她打小就有的那种。
恩师说明曰是他生辰,要在府里单单请他俩,他不好叫她明天走路不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