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眼睛被白纱覆上,一物不见,她的衣衫好像又被褪了一层。
白纱下,是挺秀的小鼻,鼻下嫣红饱满的唇迷茫轻叫,“爹爹……”
沈清都吻上,”我在。”
又道,“真不再解了。”
四片唇由若即若离的相贴,渐而转为深重的研磨、shǔn xī,沈清都用最强烈的方式在她口中褫夺,叫她难以应付。
手臂横揽过她单薄的肩膀,手指紧扣她肩头,指尖微陷,妄图用肩头的紧重,叫她忘却身体的颠沛和脚心的感触。
沈清都呼吸渐重,手上的力道也渐重,忘我地捏着那双白玉软足夹着他的某处上下滑动。
“嗯……深儿。”沈清都难耐地搂紧她,呼唤她,脸埋在她颈项间,满鼻满眼满脑子是她温软的身体,身上氤氲而出的馨香,她如丝润滑的长此刻闷得他快窒息,亦多快乐。最后一刻,他仿佛看见那双脚趾玲珑的小巧白脚在他的黑森林间夹着他的昂扬某物,一狰狞,一娇美,一挺硬,一柔软,粘成一团,下上不休。
不要停,还想看,还要看更快的,“深儿,抱着我。”
沈云深被折腾得也近乎神魂颠倒,不知所措,闻言像抓浮木一样拥抱她爹爹。
沈清都舒心地无法言喻,双眼迷乱,情欲遍布,仰脸看见她的唇,如饥似渴用力吸吻。
随着一声满足的“嗯”注入嘴中,沈云深感觉到一股有力的温热,把薄薄的内衫激得贴向她胸腹。
刚刚颇、颇疯狂的爹爹靠在她肩上,安静得只剩下喘息,自己的身体也终于不再像浪尖的小舟了。
“爹爹……”她心颤着问,眼上的纱能拿下来了么?
沈清都缓缓抬头,啄吻她的唇,火热的呼吸冲她鼻息间,“乖,等下就好。”
沉沉喘几下,珍重地把人从腿上抱下,放在床上坐好,柔情脉脉地给她脱去衣衫。
“爹爹……”
沈清都干咳一声,“给你换件。”
那人温顺由他褪穿。
沈清都随后也去擦拭,简单换了一身,把蒙在沈云深眼上的衣带取下。
灯光烁烁中,沈云深看到的又是一个衣衫磊落、清雅绝尘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