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睿走了,空气里还有两人抵死缠绵的气息,是最糜烂的花开在阴暗的宫殿角落。
地上的衣物被宫人拾走了,错金竹节博山炉里点了最宜神的苏合香。
经历了一天激烈放荡的性事,宁酌早就已经神不济,可是双腿间难受的紧,又疼又空虚,食髓知味般,只希望有根东西插进来,再狠狠地捣弄一番。
她转了个过身,又想起了平日里优雅昳丽的太傅,他那根粗大的孽根就在自己的腿心进出,后面变得又缓又慢,使劲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弄,把她操的哭泣求饶不止。
然而这么想着,身后竟然真的又一个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谁……”一声还没问出,就被人用唇吻住了唇,那人技巧极好,不似章清睿的青涩直快,而是柔缓抒情地先在唇瓣上碾压,每一寸都不放过,吻得水润后双唇自然而然地打开,那湿热滑腻的舌才溜了进来,扫过上下牙齿,在柔软的口壁上搔刮打转。
吻加深,力气大了起来,宁酌被吻得整个人浑身发软,她刚刚破处,本来身体就敏感的不行,这一吻,更是腿间的肿胀的xiǎo_xué都湿润了起来,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捅入。
男人把的手放在她的穴口抹了一把,一手的水,不客气的涂在她的小翘臀小腹上,低声戏谑道:“陛下好骚啊,晚上睡觉亵裤都不穿了吗?还是等着章太傅来服侍你?”
这熟悉的语调与用词让宁酌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夏天的夜晚很是静谧,明晃晃的月光打在男人的面上。
青年男子一双眼眸一直眯着,像是睁不开般,深深的流露着饥渴的光,在她的身上放肆的打量;他身上的锦袍穿的歪歪斜斜的,领口大敞着,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
“表哥……”宁酌的唇被他衔着,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声音甜腻混着唾液的水声。
他认出了宁酌是皇帝,宁酌也同样认出了他是淮南王世子。
“陛下真是聪明。”宁紫阳的手不停,抱起身形娇小的宁酌,掰开淡红娇嫩的大腿根,腿心上一根火热的硬物已经抵了上来。
那红肿的xiǎo_xué白天里还受过章清睿的抚慰chōu_chā,现在早就如朵熟的花儿,自觉的开着口,淌着略微黏糊的yín水,把一个guī_tóu使劲的往里面吸搓。
宁酌的腰酥麻的很,只能拿一双莲藕似的雪臂紧紧的抱着宁紫阳的双肩,不让自己猛地一下坐上那根ròu_bàng。
宁紫阳也被她那销魂的xiǎo_xué吸得激动,整个人身上的血都向着那根ròu_bàng涌去,更是让ròu_bàng涨了几分,更硬挺了几分。
一只陌生干燥的手向着花蒂摸去,轻柔舒缓的抚摸着,花蒂早就充血探头出来,在两指间翻转着。
xiǎo_xué里的寂寞空虚感一下子蔓延了上来,花汁乱喷,湿得那根ròu_bàng水淋淋的。
那只手技巧很好,搓捻着花蒂,像是羽毛一样瘙痒着他,却又永远无法缓解她xiǎo_xué里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