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缚妖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烈天寒略微弯身,手背轻轻拂过女人细嫩的脸颊,眼神如冰,语气却非常温柔。

你罪不致死,宸妃,可惜朕必须杀j儆猴,好让其它人明白,日风是不一样的,不像你或后宫那些成天争风吃醋的女人,他不一样,谁都不能碰他,不能伤他一根寒毛,否则,下场就会跟你一样。

水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滑下。不……皇、皇上,饶命……

后悔吗?可惜已经太迟。烈天寒直起腰收回手,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来人,赐毒酒。

不──女人尖叫,欲扑向烈天寒,求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她连烈天寒的衣角都未碰触到,随即就被两名太监拉开,硬是压制住挣扎,将早已准备好的毒酒强灌进她的嘴里。

烈天寒目睹整个过程,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美丽的女人倒在地上,不一刻便面容泛黑并口吐黑血,毒发身亡。

瞪大的眼睛似心有未甘,烈天寒伸手为她阖起双眼。

一条人命,在黑暗的后宫中,实在微不足道。多少人含恨而死,又有多少人含冤而终,这样的地方,美其名皇宫,其实与地狱有什么差别。

而他,握有决定人们生死的权力,也因此满手血腥。

烈天寒转身离开,快步前往潇湘阁。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他。

门一开,烈天寒立刻饿虎扑羊般扑上去,差点把日风撞倒在地。

日风横眉竖眼推开他。你又哪里不对?

朕饿了。

简单三个字教日风瞬间涨红脸,现在他已经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休想我还会再被你压!他恶声恶气赶人,呿,去找你的妃子,她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

烈天寒含笑不语,转身关好房门,接着回头举步朝他迈进。

日风全身j皮疙瘩都上来了,一步步后退。

你、你站住,别过来。

他根本无处可逃,被笑得一脸暧昧诡谲的烈天寒逮住,丢到床上。

可恶,你──

男人压下来,堵住他的唇,有效地制止住他的挣扎。

烈天寒过度热情的吻吸得他舌头都痛了,口腔内被一再舔舐、翻搅,牙龈也不放过,吻到他失去反抗的力气,甚至起了反应,烈天寒才移开唇。

二话不说,开始动手除去两人的衣裳。

日风气喘吁吁,软着身子任由他动手动脚,眼神却是炯亮的,不驯地盯着他。

不甘心吗?随着衣物除尽,日风完美无瑕的身子呈现在眼前,烈天寒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视线往下移。可是你有反应哦,口是心非的小宠物。

日风生气地撇开脸,一连串咒骂逸出口,烈天寒笑着俯下身来,张口含住它。

头顶上传来猛地倒抽一口气而后急喘的声音,烈天寒缓缓动作着,做出他从未替任何人做过的事。

他在取悦他,光是领悟到这层事实,日风就心软了一半,拒绝不了他,于是只能任由他点燃情欲之火,任由自己沈沦,万劫不复地沈沦。

啊!日风眼角含泪,颤抖着将热y全数s进对方口中,烈天寒眉也不皱一下地全吞了进去。

小宠物的味道不错,很好吃。

日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上他宽阔的肩膀。你……混帐……

烈天寒挺腰进入他,起先十分温柔,但后来就渐渐失控,硬是把他拗过来扳过去地换了好几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从深夜到天泛鱼肚白,烈天寒紧缠着他不放,彷佛要将彼此的精力全部榨干。

缚妖 11

日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烈天寒也醒过来,不悦地蹙着眉。

皇上?是杨潜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日风转头看向窗外,时候不早,烈天寒该上朝了。

烈天寒根本不想爬起来,抱着日风暖热的身子,鼻音浓重地说:今日免朝。

怎么能够偷懒,快起来。日风用力推开他,谁知男人又靠过来,抱住他偷了一个吻,气得日风朝他挥拳头。烈天寒!

烈天寒拦住直击而来的铁拳,笑眯眯地:很有精神嘛,再来一回如何?

回答他的是另一记拳头。

床上打得正火热,杨潜尴尬的轻咳两声,提高声音: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内间传来烈天寒带笑的声音:何事快说。

呃……就在这儿说啊?当着日风公子的面?杨潜犹豫了一下,才如实道出:启禀皇上,那个……梵玉公主来了。

房里突然陷入死寂。

梵玉?日风的声音很轻,蓝眸眯起,就是你将要迎娶的女人?

阿风……

出去,去找你的未婚妻!日风抬脚用力踢他。

烈天寒差点被他踢中要害,狼狈地跳下床,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他后脑,他低咒着拾起衣物,一边穿一边闪躲各式各样凌空飞来的物件。

那个女人就那么等不及要嫁给他?他都还没娶她呢,她就眼巴巴地自己跑上门来,到底还懂不懂得矜持啊。

阿风,朕待会儿来找你。

出去!一只大花瓶被举起来。

烈天寒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等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日风颓然放下大花瓶,坐靠在床沿。

自己这样算什么呢?他是烈天寒的宠物?囚犯?还是泄欲的对象?

有一根针在心里扎着,微微的刺痛。

当初他的想法很单纯,宠物不就是逗主人开心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烈天寒不过是一时好奇,对妖怪产生兴趣,很快就会感到乏味而放走他,更何况他既然答应不再将孤雪山作为弋沙皇室的猎场,就一定会遵守承诺,这是非常划算的交易。

万万想不到缚妖锁封印住他的妖力,更想不到他和烈天寒会……

真是一团糟。

毛绒绒的小兔子挨近他脚边,日风弯腰抓起它,抱在怀里。

过去的记忆中或许有解开缚妖锁的方法,如果他能恢复记忆,摆脱缚妖锁的束缚,就能离开这座关着他的囚笼,而且随着记忆恢复,他将能够顺利控制妖力,不必再怕烈天寒拿他的弱点威胁。

日风仰望窗外的蓝天,心上笼罩着一层y霾。我究竟是谁……

梵玉公主生得什么模样?既是公主,那一定美若天仙、闭月羞花。

日风自烈天寒走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后宫美女如云,而他将要娶的女人定然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自己有哪一点比得上那些娇声燕语、软玉温香的美女,烈天寒有许多选择,众家美丽女子供他挑选,他并不是非他不可。

男人的身体哪像女人又软又香,嫩得好比上等的豆腐?烈天寒一定很快就厌倦他,甚至觉得他碍眼,巴不得他早些离开,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因为烈天寒自那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过来,连唤他到御书房作陪,一起用膳下棋都没有。

是时候该结束这可笑的宠物游戏了,与其等烈天寒来赶他,不如他自动求去,相信烈天寒也不会反对。

于是日风来到御书房找他,平时烈天寒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待在这,看折子处理国事什么的,但是今天却不在。

到哪儿去了,会是跟梵玉公主在一起吗?

问了太监,日风方知烈天寒往德寿宫去了。

心里有种释然的感觉,原来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未婚妻嘛。

日风问了路,辗转来到德寿宫,打算在外头等烈天寒出来,却听见宫内有激烈的争执声传出。

麻烦你搞清楚,弋沙现在的皇帝是我不是你,你已经退位给我就别干预我的任何决定,我既然要杀他,就不会让他活到冬天!

是烈天寒,吼声几乎震垮屋顶,日风皱起眉头,不知他发脾气是为了杀谁?

我提出的是建议而非命令,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混小子!不过是请你将战事延后到明年,待度过冬天后再开战对我方较为有利,你也省得派刺客去杀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样的请求过分吗?没错,弋沙的皇帝是你,但是你的老子是我!我以一个作父亲的身分管教我的儿子,我自认问心无愧,那你呢?

日风缩了缩脖子,这吼声也不遑多让,中气十足,不输给烈天寒。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是为了私情才要替月瑾说情,你以为这么做那个人就会回到你身边?你到现在依然活在自己的白日梦里,简直像个爱情傻子,愚蠢天真地妄想他会与你破镜重圆,你很清楚他不爱你,却总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日风僵住,他听到了谁的名字?月瑾?是他认识的那个月瑾吗?是那个受尽伤害依然笑容纯真的孩子?是为他取名字那个可爱的孩子?

烈天寒要杀他!?

缚妖 12

男人挟着怒气大步走出来,狂风暴雨般的表情在见到日风的刹那,瞬间化为似水柔情。

你来找朕?还真是难得。烈天寒一扫怒气,面带微笑来到他面前,是多日不见,想朕了吗?

日风仍处于震惊之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前一秒如暴怒的猛狮,下一秒却温柔如风,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你、你刚才说……要杀月瑾?

烈天寒逐渐敛起笑容,黑眸深沈。别告诉朕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日风难掩激动,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他才二十,还是个孩子啊……

烈天寒眼神骤冷。最重要的朋友?他对你而言是最重要的朋友,那朕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

啊?日风一愣,松开了手; 完全没想到烈天寒会反问他这种问题。

回答不出来了?烈天寒冷笑,扣住他的手臂,目光无情而冷冽。走!

五指深深掐入r里,日风吃痛,被烈天寒强行拖着,一路来到他的寝宫。

下人们全被烈天寒赶出去,没人晓得他在发什么脾气,日风被摔在床上,烈天寒抓扯住美丽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惊恐的蓝眼里映出他怒火狰狞的脸。

想要我放过他吗?行,那就好好尽你身为宠物的义务,若是服侍得朕高兴,说不准就饶他一命。烈天寒用力压下他的头在自己胯间。

蓝眸大睁,难以置信他竟用这种方法侮辱他。

你做是不做?

用力闭上眼睛再张开,日风伸出颤抖的手,半褪下烈天寒的裤子。

欲望已是半勃发状态,他强忍住羞辱,将脸靠过去,张嘴含住它。

日风愈是听话烈天寒愈生气,几乎失去理智,动作也不再温柔,完全勃发的欲望直接顶入,几乎顶到喉咙,并粗鲁地开始进出。

日风感到窒息,想吐却吐不出来,烈天寒扣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怯,极度屈辱的感觉出他的眼泪。

该死!烈天寒猛地抽出未发泄的欲望,推开日风,只见他睁着一双因泪水而更加明亮的蓝眸,恐惧万分的看着他,脸上满是泪水,全身发抖。

天杀的,他究竟在做什么?居然把他哭了!

我、我做得不好吗?他慌张地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开口: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我可以再试一次,我真的可以……

烈天寒承受不了他的眼神,那屈从忍辱的眼神彷佛在控诉,控诉他亲手,把他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某些东西彻底毁了。

滚。

不要赶我走,我真的可以再试一次──

滚!

日风紧紧咬着唇才不致于哭出声来,他爬下床,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跌跌撞撞奔出去。

烈天寒单手掩住脸,无比懊悔。

他想要向他道歉,却鼓不起勇气去找他,怕看见他惊慌恐惧,视他如蛇蝎。

想他烈天寒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在日风面前却像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他并非有意伤害他,只是被嫉妒蒙蔽理智,但是若要他对日风承认这点,骄傲的他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派杨潜到潇湘阁去刺探军情。

启禀皇上,日风公子不在潇湘阁,属下到处都找过了,就是没看见他。

这下烈天寒慌了,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他是不是在生气,躲起来不想见他?若是这样倒还好,烈天寒就怕他闷声不响一走了之,虽然皇宫守卫森严,但要离开也不是不可能,日风如果离开皇宫,失去妖力的他要如何保护自己呢?要是他出了什么事……

愈想愈心慌,烈天寒着急地加入寻人的行列,整座皇宫几乎要被翻过来。

你们……在找什么吗?

日风抱着小兔子,怔怔地望着潇湘阁外围了一群人,其中包括烈天寒。

男人大步朝他冲过来,放下一颗心的同时忍不住提高音量:你到哪里去了?

日风后退一步,眼底有着防备。回、回皇上,我方才到御医那儿,请他看我的小兔子,它生病了。

他低下头来,像其它人一样不敢迎视他的目光;他不再喊他的名字,像其它人一样卑微地拉出距离,与他之间隔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面无表情,不再率直坦白地显露出所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像其它人一样,以一张虚假的面具面对他。

有什么堵在烈天寒的胸口,闷闷的,极端酸涩难受。

他就是喜欢他的与众不同,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怕惹怒他,不当他是一国之君看待,而如今,他的一时冲动把日风对他的信任给毁了。

结果呢?御医有没有治好你的小兔子?

回皇上,御医只懂替人看病,不懂如何为兔子看诊。

这教烈天寒的面子往哪儿搁?身为御医,全弋沙最厉害的大夫,竟然连只兔子都治不好,又如何能为人治病?

传御医!

皇上不必麻烦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日风躬身告退,走进潇湘阁,轻轻关上的房门掩去他冷漠的身影,隔开两个人的世界。

烈天寒受到打击般僵立在原地,日风拒绝接受他的帮助,也没有提起月瑾的事,没有再问他是否会饶过那个孩子一命。

日风对他感到彻底的失望,不再对他抱着期待,当然也不再问了。

缚妖 13

一直到成婚大典那天,烈天寒都没有再去找过日风,当然,日风也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杨潜。

日风公子最近几天精神不太好,好像瘦了,而且整天足不出户,不与任何人接近或交谈,属下认为他可能病了。

烈天寒此刻正立于房中,张开双手由下人们服侍更衣。

传御医去看诊,必要的话再派几个伶俐的宫女过去,务必仔细照顾,不能有所差池,明白吗?

明白,请皇上放心,属下一定打点妥当。

烈天寒不确定妖怪是否也会和人一样着凉生病,假使不会,那么导致日风的身子每况愈下的原因究竟为何?

难道是因为缚妖锁?

缚妖锁能封住妖怪的妖力,使其与一般人无异,但是,当初卖锁的小贩并未提到长期下来会对妖怪产生不良影响。

他病了,他该去看望他吗?他很想见他,真的很想,但又害怕面对他陌生的眼神,他不该忽略了他有多么敏感,拥有一颗善良但缺乏安全感的心。

日风是爱与恨皆非常强烈的人,爱一个人时会全心投入去爱,恨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全心全意恨着那个人。

烈天寒害怕,会在日风眼中看到类似恨意的情绪。

他以缚妖锁困住他,夺走他的自由,占有过他的身体却无法给他一个承诺,而后又扬言要杀害他最重要的朋友,并以此为要胁,重重地伤害了他的心。

日风确实有足够理由恨他,而他的恨,是他亲手堆砌起来的。

穿上喜服,烈天寒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寝宫,坐上步辇。

他即将与一个女人成亲,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日风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屋里,哪儿都不去,因为他知道,今天是烈天寒的大喜之日,弋沙国的皇帝大婚兼册后大典,那个梵玉公主将成为弋沙的皇后。

日风抱着兔子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望着蔚蓝晴空发呆,宛若孤独无依的老人,活在寂寞、无处可去且无人可依靠的岁月里,苟延残喘地活着。

杨潜来过数回,带着御医和几名宫女,全都被他打发走了,即使沦落到这般田地,骨子里的骄傲仍然存在,他,不需要旁人的同情或烈天寒的施舍,他必须维护仅剩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尊严。

日风就这么静静坐在躺椅上,望着天空由蓝转为橘红,再渐渐变成一片黑暗。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小兔子乖巧地待在他怀里,晚风吹进室内扬起熟睡人儿的金发,吹动床边的纱帘。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而缓慢地将窗子关上,避免弄出声响吵醒他。一对炯亮有神的黑眸在黑暗中看着他,眸中闪过千万种复杂的情感。

竟然就在这里睡着,窗子也没关,这么粗心大意,难怪会生病。

烈天寒伸手轻柔地抚摸他瘦削的脸颊,他的憔悴令人心疼。他记得妖是不需要进食的,那他究竟为什么如此消瘦?

真是缚妖锁的负面影响?抑或是他在渴望自由却又无法获得自由的情况下,忧郁成疾?

烈天寒轻手轻脚抱起他,为那减轻许多的重量皱眉,而后将他放到床上,仔细盖好锦被,小兔子很乖巧,怕惊醒日风而不敢乱动,被子盖住它,它也没跳走。

我真是嫉妒你。他瞪着露出两只耳朵的兔子说。

坐在床边看着沈睡的容颜许久,烈天寒才依依不舍,起身离去。

该到新房去应付那个女人了。

当皇帝其实很累。他疲倦地想。

缚妖 14

弋沙现在多了一位皇后,烈天寒似乎更为忙碌,倒不是国事缠身,而是新皇后实在太烦人了。

日风时有耳闻,即使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第四眼,爱的迷迭香 完结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无心挑逗花魁情夫八零后少林方丈东方少女调教日记(1v1H)医生我还有救吗(1v1 h)这棵校草是我的(1v1 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