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胸罩随手丢一旁,一对白兔在眼前蹦跳两下,樱红的乳晕也晃得人眼花缭乱。她羞赧地双手抱胸遮掩,反被他乘机挑开了贴身牛仔裤头的钮釦,一手插入内裤之中摸到了温热的浓雾。他趋身吻她下颚,手在裤中柔柔抓摸叫她「嗯嗯」微嘤。
「怎不借伞?」
「借了……嗯……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不想借。」想起在俊濠家逃跑时多狼狈,她鼻子也酸了。他的吻突兀地打住,抬头狐疑看她:「你……打算做什么……」
田艺远很宝贝自己的书本、游戏,从不外借;唯一只敢借向韵,因为肯定她会状况原好地如期归还。那她说不知什么时候能还的意思是……
他脸上的隐忧叫她困惑,想一会才恍然大悟,没好气笑笑:「我要自寻短见,最后还会来找你?」
「像最后的晚餐?」他松一口气狡黠笑道:「吃了不用当色鬼。」
她提手操着莲蓬头就往他脸上淋以作惩处,他只是带笑拨开了她的手,没太介意。
但调好莲蓬头,她才见他发尖已淌着水,水流沿他清晰的轮廓在眉角、下巴滴滴落下,流入湿得半透明的上衣领下,稳约地透露肤色。
前天醉眼朦胧,没看清他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成积;现浴室灯火通明,她才发现这副肉体是如何紧实诱人。
宽大的胸肌微微隆起,深红的乳晕在湿漉的t恤下透视可见,虽不见腹肌的线条,但t恤黏在他腹部,显露了六片分明的肉色,叫她直想摸摸看。动人的还有胁下的腹外斜肌,练的那么明显,衣服下的人鱼线肯定是两道深坑。
她不敢大模斯样地看,但目光飘忽地频频偷窥,脸颊烫热无比。
她鬼祟却又掩饰不住贪婪之态使田艺远暗喜:「想看清楚便脱呀。」
「谁说要看!」她脸色倏地爆红。
但两手还是不争气的按在他结实的小腹前,让指尖探进t恤底下,逐寸往上推。十指沿途抚过起伏坚硬的肌群,将t恤推过他头顶脱下了。久经锻练的肌肉即使放松着,仍刻划着柔和的线条,引导水珠流动,有如精雕细琢的希腊雕像,随每个动作细微坟动,散发雄纠纠的魅力。
向韵两眼发直,不自觉已把t恤捏得皱巴巴的,就差嘴里未流口水。
诚实 + 没经验 = 变态痴汉?
「好啦,卵巢冷静!」田艺远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把t恤抢过来丢在浴室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失态,双手掩脸避开引诱。
「怎么,肤浅吗?」他却温柔地扣下她双手不让她遮脸。
她记起自己说俊濠外形有深度,再次瞥瞥田艺远上身一眼,不禁细细点头:「……肤浅毙了。」他笑笑,把她手放自己身上鼓励她多摸,又继续拉下她裤头拉链。
贴身裤里里外外都淹湿了,黏在皮肤上拽也拽不下,只能往外翻,像剥香蕉皮一样褪下。
「以后不许穿这么难脱的衣物。」他抱怨。
他毫不迟疑也把内裤脱下了,露出稍为修短过的浓密黑丛,向韵满脸难堪:「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也不用你脱。」见他无甚表情不作声,她解释道:「放下他以前,我不会再找他。」
所以借伞就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了。
「不见就不会想吗?什么逻辑。」他不悦。
「想也不会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