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入沉沉夢境中,恍如真實模樣。
少年長髮如墨絲披散,健臂上架著她的二條玉腿,粗紅的大ròu_bàng不停地chōu_chā著粉嫩水穴,帶出瑩瑩yín液飛濺。
下腹滿溢著既酸漲又酥麻的快感,讓她禁不住嚶嚶地呻吟著,身子像似缺水的魚兒般燥熱,主動弓起腰身,使得少年進入得更為徹底。
玉袋急促地拍打上嫩臀,男根盡數插入頂上花心,為她帶來無法言喻的快樂。
她努力地想睜大眼看清與自己交纏的少年郎是誰,可那張臉卻怎麼也看不清,好似隔著層層霧氣。
大力地聳弄身下粉豔嬌軀,感受到yín穴軟肉越來越為緊縮,在她即將登上頂峰之時,少年道了句「嗯,寶貝,妳好甜好香……」
〝呼呼…….呼……〞
柳秧秧猛地驚醒,失神地瞧著床頂,不知該失落還是該羞恥。
春夢,已經糾纏著她有近三年,都是她與某個不知名的少年交纏著,各種姿勢皆有。一開始偶然出現,她不以為意,但後來頻率越增越多。
也許是春夢的影響,她無法接受柳佑程親密的碰觸,每當他俯身過來想親吻她時,她就覺得全身僵硬,慌張無比,他自然也察覺到,便柔聲圓場,二人最多也只牽過手。
這事她從未跟丈夫提過,就默默放在心底。
大宅院子裡頭的大娘大叔都以為他們夜裡很是歡好,總關心她的肚皮有無動靜,這時丈夫就會笑著打發說她還年輕,不急。
心底也隱隱知道這樣對柳佑程來說是種折磨,但……但她不清楚自己倒底哪邊有問題,要跨越那條底線似乎是比登天還難的事。
而以往在春夢幻境中,她只見得著畫面,這次卻能聽見那位少年的嗓音,所以讓她嚇醒。
因為,那聲音竟然是昨夜遇到的恩公南宮公子的。
抬手揉揉額角,柳秧秧覺得自己許是待在家中太過悠閒才會胡思亂想,雖然她也會繡些活兒賣與繡坊,能賺得不少銀兩,但大部分時間仍是窩在大宅中。
很想出門走走認識常滿國邊境景色。
說來可笑,從她摔傷清醒後,不記得任何事情,所有她的身家都是柳佑程告訴她的,他帶她回老家這兒定居,但卻從未陪她四處去看看,她住於常滿國邊境,卻未知有何美景,認識的人也少之又少,都屬大宅園子裡頭的人。
嗯……大娘大叔們白日都去忙活兒,自是沒空陪她去踏青,那該找誰好?
南宮公子!
雖說恩公給人感覺冷漠又傲驕,可是個好人。昨晚要分別前,他本要拍拍屁股走人,是她又厚臉皮問了他住哪,好一會他才開口回答「嵂映別苑」。
這真真嚇到她。
從恩公的穿著氣質是不難判別他一定是富貴人家,只不過沒想到竟如此高貴,「嵂映別苑」那可是常滿國國君出巡住的地方啊!
不過,這也代表他有錢有閒不是麼?而且她覺得他整個人沉鬱寡歡,想到就覺得他好可憐。
最後,她下了決定,午膳過後就去拜訪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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嵂映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