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柔郁下的藥劑不是普通的重,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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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回倪府後,倪傲藍竟發起高燒,染上風邪,床上一躺便是三天過去。
年輕的皇帝沒有右丞相,在朝政上,依然能夠將政務處理得井然有序,但在情慾上,簡直將他逼得抓狂。
見不到倪傲藍,南宮潾覺得生命少了色。
於是,他再也忍受不住,第四天便微服出巡,只帶著金福前去倪府,即使只有看著少年,不做什麼,他也心滿意足。
湊巧,南宮潾登門的時間,倪政鈞外出去辦事,孟茹鳶去廟堂拜佛上香,只剩個小廝來應門。
那小廝一聽是少爺的朋友,便快快迎入二人。
〝傲藍在哪?〞南宮潾淺笑著問,這一笑風情萬種,直迷暈了小廝,期期艾艾地回〝唔啊…人在房裡……小的帶您…過去……〞
〝無妨,我自個去,告訴我怎麼走便好。〞帝王與生俱來的架式氣場逼得小廝暈頭轉向,直接報上了臥房位置。
南宮潾留下金福與小廝閒扯,等不及加快腳步奔向倪傲藍的住房。他敲了二聲房門,沒人應答,便想許是還在睡著,於是自己推門而入。
輕聲緩步走至床邊,卻空無少年身影,而不遠處的屏風後頭卻傳來水聲,南宮潾揚著笑意往那頭走去。
他想,都是男兒身,哪處不是長得一樣麼?洗個澡還要如此彆彆扭扭的,真是害臊的少年。
〝愛卿,朕……〞他越過屏風,愉悅地喊著,卻驚訝地望著從浴桶踏出的小美人。
倪傲藍極其錯愕地抬眸看向他,雙手摀住差點發出尖叫的小嘴,只顧著慌張地將身子往後退去,卻忘了後頭擱著木桶。
〝妳!〞南宮潾眼尖地發現,迅速地伸手把人兒給擁進懷裡後,才放下心,他可會心疼她磕得傷。
心,快速地跳動著,血液奔騰,腦袋轟然炸開。
現下怎辦?
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垂首,倪傲藍不敢看南宮潾的面容,靜靜地等著他開口問話。
那晚的歡愛畫面再度重現於南宮潾的腦海,念念不忘的皆是她嬌媚畫上濃郁春意的小臉,那秀眉,那杏眼,那小嘴,他閉著眼都能繪於宣紙上。
以為自己嚇著少女,又加上她許是害羞不願抬頭看他,南宮潾便輕緩地說〝是曉嵐麼?我是潾哥哥,還記得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