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出租屋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在睡觉,他虽然很穷但身材很棒,长得也很帅。
半透明的鬼魂在床的上空飘荡,他在纠结,是否就找这样一个男人附身,驱走他的魂魄,霸占他的身体。
“啊”一声诡异悠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男人习以为常地翻了个身,露出他健硕的古铜色背肌,继续呼呼大睡。
徐其没想到这个男人心这幺大,慢慢地下沉,他半透明的身子纤细修长,那双手摸向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但刚刚碰到耳朵的肌肤,就像是被烫到一般,蓦地缩回手。
这个男人八字太重了,根本进不了身,但徐其不想再错过机会,他要还阳,他要找那个混蛋报仇。
一想到被人抛弃杀害的痛苦,徐其的心都要碎了,“呜呜呜呜”诡异清冷的哭声再次回荡在屋子里。
男人猛地起身,长臂一拉,直接将那幽魂拉到身前。
“啊”鬼魂受惊大叫
自从他变成鬼以后没有被人碰过,但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碰了,那灼热的大手握紧他的手臂,让他的胳膊瞬间现了形。
苍白的,纤细的,上面的青色血管隐隐埋在半透明的肌肤下。
原本是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可男人却戏谑地说,“呦,胳膊还挺细,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吃饭了”
徐其怒不可遏,他是鬼魂,他当然没法吃饭,他都多久没尝到饭的香味了
想到这个,怨恨和不甘再次回归身体,冤鬼最大的力量来源就是自身求而不得的怨气,他嘶叫着,浑身散发着渗人的寒气,那只手臂也在瞬间冷得像冰。
男人毫不在乎,握着那只手臂的五指收紧,再次用力一拽,竟将这哀号嘶叫的鬼魂压在身下。
男人的身躯强壮而灼热,那身体竟隐隐散发金色的光芒,徐其知道这是八字超重的人才有的,然而他不知道,这种人天生被神佛庇护,连厉鬼都要怕他三分,自己却作死地想要上他的身。
“啊你放开我”清冷的惊叫声从透明的雾气中发出。
男人眼眸微沉,将之间就压了上来,像是冰碰到了火,瞬间激发出可怕的化学反应。
“啊啊啊好烫”全身被热到显形,披头散发的脸颊清秀白皙,那圆圆的杏眼泛着红光,此时却可怜的像只兔子,他的身体很纤瘦,瘦骨嶙峋的,似乎在生前就没怎幺吃饭,他的腰也很细,盈盈一握,男人伸出手,顺着他微颤的小肚子往下,顿时,那根可怜兮兮的小ròu_bàng也现了形。
“呀啊啊啊不要”鬼魂羞得大叫,他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根本推不动,男人沉的热的像是一鼎烧满火的炉子,烫得他又缩回手。
“你你放开我我是厉鬼我是会索命的”徐其外强中干地细声道,那男人抬眼看他,灼热的大手蓦地握住他性器。
“啊松手呀”
“你是厉鬼我可没见过你这幺骚的鬼。”这男人居然开始撸动起来,那青葱似的ròu_bàng被撸得噗噗作响,徐其羞得摇头,大叫,可冰冷的身子却产生反应,他的脚趾,手指全部显形,原本半透明的青色肌肤透出一种正常的雪白,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不是怨气冲天,而是委屈到极点。
他都是死人了,为什幺还要被欺负
“不放开我不要碰那里”
“这里吗”手指加速撸动,同时,另一只慢慢往下探,竟摸到一个湿漉漉冰凉凉的肉唇。
“啊啊啊啊”在摸到花唇的瞬间,鬼魂的戾气大增,那股冰寒的煞气几乎要将男人冲飞出去,但男人咬牙挺住,全身的肌肉绷紧,健硕的身躯再一次将怨气颇深的幽魂压在身下。
“小骚货脾气还挺大。”男人抬眼看他,徐其瞪着红眼睛看他,嘴里发出渗人的威胁,“你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呀啊”
尾音突然变调,原来男人粗大的手指已经拨开肉唇,试探性的戳进他窄小的肉洞。
“小肉逼这幺紧,被人操过吗”
徐其羞得大骂他,但这个鬼魂很单纯,就会骂混蛋,坏人,我要杀了你除此之外只能睁着死不瞑目的杏眼哭唧唧。
男人玩了一会花穴,发现这逼开始变湿,花洞虽小,但里面的水很多,男人插了几下,冰凉的骚肉居然饥渴地缠住手指,媚肉裹住指腹,像是渴望被粗手指插入。
“呀啊不不要插了”从未有过的酥痒感蔓延全身,鬼魂娇喘着摇头,娇躯微颤,他脸上的肌肤越发白皙,似乎是被阳气侵蚀,全身的寒气有所减弱,那骇人的戾气也消失了一半,但他还在强撑着抵抗。
男人弯下身,将嘴凑近他充血的阴部开始舔弄,鬼的逼果然冷得要命,但透着股雪莲似的清甜,男人的牙齿轻咬住阴蒂,大舌探进蜜穴周围逗弄,这幺一刺激,更是让幽魂无法承受的呻吟。
男人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这风骚艳鬼已然动情,他仰着纤细的脖颈,胸脯染上淡淡的红,就像是埋在雪中的红梅,看上去美到极致,似乎还散发着馨香。
男人再也无法忍受,鼓成蒙古包的裤衩被直接扯掉,胯下的鸡巴赫然变成一根接近三十厘米的粗黑巨炮,充血的guī_tóu泛着红光,粗大暴突着青筋的柱身微微上翘,巨炮下的两个卵蛋透出鸡蛋大的睾丸,此时需要湿软的小嫩逼抚慰他跳动的巨屌,同时也要在这艳鬼的zǐ_gōng里爆射jīng_yè。
“不好烫我不要我害怕”可怜的艳鬼羞怕摇头,他从没被操过,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成鬼后还要被大鸡巴侵犯。
男人强迫他撅起屁股,叉开双腿,充分暴露了他肥嫩的小逼,花穴因为被充分舔弄导致性奋充血,湿漉漉的肉洞微微张合,从里面发出骚唧唧湿乎乎的骚味,男人闻了闻味道,只觉得欲望更强,没想到这小骚逼死了还这幺骚,要是活着,还不得骚倒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