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姓徐名其,字鹿之,他父亲是前城主,前城主有三个儿子,大哥死的早,是得花柳死的,二哥死的晚,出门被异族仙人掌蛰了,结果过敏死了,就剩下徐其这根长着女性花花的独苗苗,维持着徐家的命脉。
城主不喜小儿子,不光因为是双儿,还觉得小儿优柔寡断,性子懦弱,让他上城墙都费劲,更何况是做城主呢。
但城主别无选择,在六十岁去世那年,对徐其说,你责任重大,你身上肩负着数千条百姓的性命之类的话。
徐其哭着趴在父亲身旁,说他不行,他做不到,他只是个读书人,他连枪都不会握,可哭着哭着,父亲就死了,他也不得不成了新一任的城主。
徐其想到往事,杏眼闪闪,眼角多了几滴泪珠儿,而身边还站着一座小山般魁梧高大的蛮夷头子。
说是蛮族,其实是x族,但汉人有个习惯,将所有异族都叫蛮族,蛮族生活的地方叫蛮夷之地。汉人很排斥外族,尤其是x族,他们是马背上的少数民族,人又野又悍,据说还有吃生肉的习惯,常年不洗澡,身上味道又重,除了骑马就是打架,对汉族的侵扰也很严重,何况朝廷腐败,更让这些蛮夷有了壮大势力的机会。
徐其怕这男人,更何况连续几日被破了身,腰肢又酸又涨,zǐ_gōng里还存着这蛮子的jīng_yè,就屈辱地想自尽。
这蛮族首领的大手环着他的腰,徐其感受那热乎乎的大掌,心里又羞又怕,他想推开男人,又不敢,怕这粗野蛮子迁怒百姓,可是不推开又觉得屈辱,被人看到太丢人啦。
徐其小声说,“请放开我我要回城就寝”
那蛮族首领继续搂着,装没听到。
徐其咬着唇,提高声音道,“请放开我啊”腰上的大手猛地施力,徐其身子一歪,直接就摔进男人厚实的怀里。
“呜”徐其抬起头,圆圆的杏眼已经溢出屈辱的泪光。
“你是混蛋”
那蛮族首领低头看他,大手一按,将他压在怀里,胸腔里震颤着笑声道,“我怎幺混蛋了。”
徐其颤声说,“你侵略别族城池,残害百姓,欺辱欺辱他人,你你是恶鬼,你是混蛋”读书人徐其词穷,只能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痛骂男人。
蛮族首领眼眸微沉,猛地攥住他手腕道,“就这幺恨我”
徐其泪光闪闪,“何止是恨你我我恨不得将你”
“将我什幺”
徐其看着气势凶悍的蛮子,吓得住了嘴,可眼泪已经越流越多,梨花带雨,心中无限苦楚。
那蛮族首领突然起了怒气猛地抓住他的前襟一拉,竟将他长袍都脱去一半,徐其里面白色的亵衣也被扒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啊你你做什幺”
首领也不多言,阴沉着脸又撕去他的亵裤,看着他颤抖纤细的玉腿,一把将这俏丽城主扛了起来。
此时他们是站在城墙边上,城楼的卫兵虽被遣退,但城下有人,假如被看到的话
“不求你了放开我求求你”
首领并不多言,将他娇嫩的臀瓣放在城墙边缘,白腿分开,花穴向着城内,男人掏出鸡巴,用大guī_tóu摩擦穴口,在徐其羞怕屈辱的目光中,猛地干了进去
徐其惨叫一声,娇躯剧颤,他的白皙的大腿被架在男人肩上,花穴被大鸡巴放肆进出,他臀瓣高抬,被男人结实的腹肌撞得啪啪作响
这魁梧猛男一边操他,一边钳住他细痩的腰肢,将他往城墙外猛撞
徐其雪白的娇躯半悬空地挂在外面,从城下看去,就只能瞧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后背在剧烈晃动。
但徐其以为会被人瞧见,羞耻到几乎崩溃,凄声哀求着,“不要求你求你放开我啊会被看到不要不要”
男人看他吓得不行,恶劣低笑,啪得一巴掌扇在臀上,粗哑骂道,“不是嘴硬还骂不骂骚逼母马,还骂不骂了”
徐其哭得泪眼朦胧,“不不骂了啊啊啊不要”身子又cào出几分,玉腿堪堪悬在墙边,险些被操下去。
“不饶了我吧呜呜呜放我下去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呜呜”
这蛮族首领粗邪道,“那你是不是我的母马,我的女人,我的婊子”
说着将他死死压在墙边,下体如狂风暴雨般的插得花穴水花四溅,腹肌和丰臀剧烈碰撞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啪啪啪啪啪同时,这恶质蛮子还粗声道,“来人快来人”
徐其吓得魂飞魄散,哇啊啊地哀哭不止,“不要叫人啊啊啊不我是我是婊子饶了我吧饶了我啊”哭号着,这俏丽城主已然说出那污秽的话语
泪水落下时,徐其已然屈服,那首领恶质大笑道,“我漂亮的城主,继续说,说你是我的女人,天生就是被我们x族人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