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想着总不能说自己下贱不要脸舍不得走吧,于是点点头。
这下子,伍兆锋满腔的柔情瞬间又化为求而不得的暴躁,“看来你还是个孝顺儿子”
阴测测的语气。
徐其瑟缩一下,抬起头时,那双纯净的杏眼泛着水光。伍兆锋心想,这小骚货指不定有多怕他,多恨他,要不是为了他那狗爹他会回来
顿时自暴自弃的冷笑,“老子给了你机会。”
徐其微微一怔。
“是你自己不走。”声音骤然压抑邪狞。
徐其心口狂跳,下一刻,他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沙袋似的扛起。
“既然不走,就继续做老子的婊子直到你怀孕为止”
“啊不”
半废弃的楼里有一个荒废多年的储藏室,徐其像只被强暴的小鹿那样抱着身子,漂亮的杏眼水汪汪的,“不不要”
徐其被干了上百次,每次都是不要不要,伍兆锋也习惯了,脱了裤子就掏出大屌。
徐其也被这根可怕驴屌捅了上百次,早习惯他的粗长,热度,和摩擦的快感。他红着脸低下头,糯糯道,“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要了”
伍兆锋冷声道,“不可能。”
徐其心里一凉,哭唧唧地脱去衣服。
伍兆锋帮他脱,男人的动作很色情,也很粗暴,每次脱衣服,就像脱一层皮,等把他扒光,又揉着他奶子开始玩。
徐其从平胸变成鼓奶,这都要拜流氓混混所赐。
他现在真像个女人了,有奶也有逼,就差给男人生娃娃了。
等玩了会奶,男人又吻了吻他的嘴唇,哑着嗓子让他把骚腿分开。
徐其害羞地分开腿,一只腿被男人拖起放在台子上,另一只腿颤巍巍地站着,已然成了一架炮台的姿势。
他的花穴糜烂红肿,分开时,还有粘液汇成一股地流出。徐其羞怕地分开花穴,让男人看他的逼。
“想吃鸡巴吗”
徐其的小花穴很有灵性,忽闪忽闪,像两片蝴蝶。
伍兆锋似乎在跟花穴对话,“喜欢我吗”
徐其花穴一颤,红肉洞咕噜一声,又溢出一股浓精,吧唧一声就滴在地上。
伍兆锋忍不住笑了,他抬高他的腿,将怒发冲冠的大鸡巴顶在穴口,大guī_tóu跟小花穴亲密接触,如情侣般耳鬓厮磨。凶悍的guī_tóu先生磨了磨花穴,花穴就呀地分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夹着阴茎,像是跟大guī_tóu接吻。
“恩好痒”徐其娇羞地哼唧一声。
伍兆锋继续玩他,硕大的guī_tóu猛地顶开湿漉漉的红洞,一进去就像是进了温泉,又暖又热,肉壁黏腻紧致,虽然努力夹住鸡巴,可chōu_chā很顺畅,噗叽一声就插进去一半。
驴屌似的鸡巴干进里面,轻轻抽出,又翻卷着媚肉,看上去像一块被犁的地,男人就是牛,他就是地,那鸡巴干穴就像雄牛耕地一样。
伍兆锋一边操干,一边抚摸他的身子。
这一次男人变得很温柔,不像之前要玩坏似的爆操,但那力道还是很强劲,徐其抖动着,脸颊晕红,身子被干得一颠一颠。
“恩啊好大呀”
伍兆锋看他,徐其羞得又闭上嘴。
伍兆锋不断挺动着腰,健壮的胸肌在徐其眼前晃动,徐其着迷地看着,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呻吟,“恩恩啊那里那里不要”花穴一缩,紧致的zǐ_gōng口又被guī_tóu猛撞。
伍兆锋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插进zǐ_gōng,而是逗弄似的摩擦颈口,把zǐ_gōng戳开又合拢,再顶开。
徐其娇喘着闭上眼,就感觉一片阴影靠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伍兆锋没有吻他,而是用呼着热气的唇扫过他全部脸颊,让他脸蛋染上热晕,才一口咬住他的鼻尖。
“呜不要”这种怪异亲昵的感觉让徐其害羞,他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的眼。
男人的眼睛很漆黑明亮,瞳孔里倒影着徐其的模样,徐其痴痴地看着他,突然花穴一痛,大guī_tóu终于操进了zǐ_gōng
“啊好疼”zǐ_gōng被大guī_tóu狠狠插入又拔出,仿佛有两个逼,但都是被同一根大屌粗暴贯穿。
伍兆锋搂着他的腰,开始加快速度地chōu_chā,噗叽噗叽黏腻的水声在阴道里回荡,在zǐ_gōng里发出,每一寸黏膜都被大鸡巴狠狠摩擦
啪啪啪臀瓣和胯部快速碰撞,男人的大睾丸已经顶在花穴,一下一下地撞击阴唇,将两瓣肥肉撞得忽闪忽闪地翻滚
“呀啊啊不要慢一点兆峰兆峰慢一些”
伍兆锋听他叫名字,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此时像只发情的雄狮一样,狂野地狠插猛干
徐其慢慢控制不住他的身子,他修长的大腿一颠一颠,另一只腿被男人抬高,像是要更深更狠地贯穿他
徐其的花穴被撑成个大圆洞,此时一根yín水涟涟的大鸡巴正拼命地进出花穴,噗叽噗叽速度快到吓人,如同狂龙钻井一般,飞快的只能看到残影,干得花穴媚肉乱翻,泡沫飞溅
“啊啊不不要兆峰兆峰”徐其越来越爱叫他的名字,他啊啊尖叫,身子不受控制地上下狂颠,此时变成了肉便器,变成了鸡巴套子,只知道环着鸡巴的扭腰摆臀。
伍兆锋啪啪啪地越干越猛,鼓着健硕的肌肉就狂猛爆操,恨不得把他zǐ_gōng都捅穿,心里压抑着怒气,全身喷发欲炎,他叫着徐其,又骂他骚逼婊子,徐其听他骂自己,羞哭着摇头,嘴里更加破碎地叫着兆峰兆峰
他承认他贱,他被男人坏了姻缘,破了身子,却像犯毒瘾似的对男人难以自拔。
他每次被操到崩溃,可次次都高潮迭起,爽得根本不是自己
甚至他开始动心了,他会为男人的愤怒哀伤,为男人的冷漠难过,他晚上也总梦到男人,梦到他娶了自己,变成了他的妻子。
徐其真的要疯了,哭叫着开始挣扎。
伍兆锋箭在弦上,按着他的细腰疯狂打桩,干得徐其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又将他猛地抱起,用抱树懒的姿势继续干他。
徐其的脚丫一颠一颠,泪水朦胧中,伍兆锋吻住了他的唇。
徐其像是荡妇一样回吻男人,感受着几乎要操爆的花穴,全身的毛孔都自虐般的张开,他快乐地想要死去。伍兆锋感受着他搅紧的花穴,奋力猛顶,狂干了数百下后,终于顶着zǐ_gōng又喷射jīng_yè。
徐其被射到痉挛,阴茎高潮的瞬间花穴也cháo_chuī喷水,他放浪地尖叫着,玉臂搂紧男人的脖子,晕红的俏脸满是泪水。
俩人对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熟悉,共同达到高潮后,又亲昵地吻在一起,徐其被吻得娇躯乱颤,体内的大屌还一射一射,射得他身子都快化了,等肚子都大了,男人才把他放下,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掰开花穴看jīng_yè喷泉。
徐其羞得全身糜红,伍兆锋目不转睛地看着,等jīng_yè流得差不多,握着大鸡巴又干了进去。
徐其真真要被他干死,嘴里叫着不要人家不要,可花穴却亢奋吞吐,伍兆锋干了他两个小时,干得徐其身娇体软,晕过去又醒过来,男人才抱着他说,“你喜欢我吗”
徐其浑身一颤,涣散的泪眼睁得大大的,但随后一仰脖子,这娇俏的青年就不争气地晕死过去。
伍兆锋黯然地叹了口气,为徐其穿上衣服,吻了吻他的脸蛋就抱他离开。
可就在他们离开的下一刻,两个男人从后门走进来。
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面容白皙却透着股纵欲过度的猥琐气息,另一个是个比伍兆锋还壮的男人,那高大男人面无表情,旁边的眼镜男邪气道,“这就是伍兆峰的情人”
那高大男人沉闷地恩了一声,眼镜男抬眼看他,眼中露出恶意,“假如找人轮了他,你说姓伍的会不会疯”
高大男人道,“你要亲自动手”
眼镜男眯着眼回味着徐其刚刚的媚态,带着yín笑道,“自然是我打头阵喽”
高大男人道,“他会杀了你。”
眼镜男道,“他只会以为是老大干的”
“低劣的手段。”
“怎幺,瞧不起我”
高大男人道,“没有。”
“呵呵,谅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