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大老粗看新郎秀气,一个个举手说要代替老徐头。
这时,伍兆锋推开他们,朗声道,“徐叔,我是你远房大表哥,怎幺也得让我来吧。”
老徐头看是混混头子伍兆锋,当即就软了,尴尬道,“那就让你代替吧。”旁人想占新郎便宜,可见这般高大魁梧的伍兆锋,也不吱声了,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脱衣服也是习俗,伍兆锋脱得只剩裤衩,就朝新郎走去,男人很壮,一身的古铜色腱子肉,大块大块的胸肌腹肌,看得屋子里的娘们个个湿了裤裆,他身材健硕结实,一看就练过,胳膊上的肌肉虬结有力,充斥着力量之美。
这个赤裸英俊的猛男让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热烈亢奋。
旁边的新娘看着伍兆锋,似乎有些后悔。
而代替新娘的徐其,似是认出了伍兆锋,怔怔地望着他。
“新郎,开始吧”伍兆锋走近他,声音又沉又哑,听得徐其浑身一抖,他难堪地看向老婆子,那老婆子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道,“来徐家小子,把枣子含住,然后传到他嘴里。”
徐其听话地咬住红枣,然后抬起头望着男人。
英俊的男人笑了笑,低声道,“我来了。”说着俯身便吻住他。
俏新郎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微张着嫩红色的小嘴,伸出的嫩舌顶着一颗鲜红的枣子。
伍兆锋深吸一口气,低头一下子就吻住新郎的嫩唇,将新郎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男人没有将新郎嘴里的枣子吃掉,而是不断shǔn xī新郎柔软的舌头。
新郎羞得睁开杏眼,“唔不要唔唔”
伍兆锋将他一把搂住,大手顺着他的腰托住他丰满的臀,并且下流搓揉,男人一边摸,一边粗暴地吻他,将他舌头搅得乱七八糟,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色情下流的一幕让周围人目瞪口呆,老徐头也瞪大驴眼,看着自己儿子被流氓调戏。
“呜放开不”
男人大手一按,这柔弱的新郎就跌进他怀里,胯下的性器碰触到男人粗大灼热的器物,顿时吓得全身僵硬。
“老子的火都被你挑起来了。”男看好看的. 章节的pop<>o文就来人含糊道,低头又狂吻几下,然后推开新郎,懒洋洋地说,“我没吃到枣子。”
没吃到枣就表示这次没成,要换个方式吃枣。
旁边的老徐头气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可也毫无办法。
那婚婆子愣了愣,笑道,“那就换成身体送枣。”说着将红枣塞进徐其的旗袍里。
伍兆锋知道规矩,他靠近徐其,搂着他穿着旗袍的娇躯就开始摸。
那枣子原本还在胸前,可后来掉在小腹那里,伍兆锋摸到了,便抬眼看他,徐其羞得满脸绯红,低着头也不吱声。
男人按着他小腹往上挪动,他的大手又热又烫,用枣子一点点划过徐其的身子,最后将枣子弄到了胸前。
伍兆锋按着他的胸,用力揉了揉,突然扯开护胸。
“啊”
徐其白皙的胸口露出来,那枣子正跟红色的奶头并排着,看着香艳的不行。
伍兆锋摸索着他的胸口,似乎在寻找那枣子,当摸到奶头时,用力捏了下,徐其呻吟一声,奶头立刻变得挺立。
“找到一个。”伍兆锋坏笑道。
徐其屈辱地说,“不那个不是”
“哦,那在哪儿”
徐其羞地几乎崩溃,“在在那里。”
那老婆子火上浇油道,“换一边奶子找找,没准在那里。”
于是伍兆锋又探进另一边摸,男人粗糙的大手揉着嫩乳,摸得胸口一片嫣红,徐其敏感地颤抖着,嘴里小声着不要不要,可两边的乳头全立起来,奶子露在外面,看着比女人还骚气
“妈的,这老徐家的儿子够骚的”
“是啊,看着像个女娃,我看是托生错了。”
而伍兆锋捏够了他的奶,低头就咬住那颗红枣,然后看着徐其,一口把那颗玩过徐其全身的枣子给吞了。
终于,老徐头松了口气,吃红枣这关总算是过了。
而下一个仪式就是模拟扒灰,这也是最色情,最侮辱新娘的一关。
周围人听了又是一阵起哄,他们爱看新娘跟公公扒灰,可却没见过俏新郎跟陌生男人做爱,估计比公媳乱伦还刺激
徐其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眼圈发红。
“不我不愿意”
那婚婆子一瞪眼道,“你既然替了你婆娘,就要遵守规矩不然你老徐家可要倒大霉的”
老徐头一听,连忙过来安慰儿子,“其儿啊,是假的,你忍忍就过去了,等今晚一过,你就可以带你媳妇到城里过日子了。”
徐其含泪看着父亲,又看向新娘子,新娘似乎不愿看他,别开头不知在想什幺。
徐其痛苦极了,哭着说,“好等这一夜过后,我再也不会回来”
伍兆锋眼眸微暗,那婚婆子也不太高兴,道,“快点吧,去求男人碰你,等伺候好男人,你跟你婆娘也可以入洞房了。”
徐其屈辱地看向伍兆锋,男人面无表情,胯下的器物却鼓胀吓人。
“你请你”徐其声音颤抖,晶亮的眼眸闪着泪光,楚楚可怜,却又脆弱无助,“请您”
婚婆子见他说不下去了,提醒道,“请男人把你抱到床上,脱掉你的衣服,然后蹭你的裤裆。”
徐其面红耳赤,他咬着嘴唇,细声说,“请请您把我抱到床上”
伍兆锋挑眉看他,这时围观的众人也yín邪起哄道,“不对应该说求男人摸奶子,求男人操屁眼”
徐其是个温雅的老师,哪里接触过这些农村流氓,当即眼泪又下来了。
伍兆锋走近他,俩人的气息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徐其红着脸哭道,“求你求你碰我”
伍兆锋一把将他抱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哀羞的新郎放在炕上,那婚婆子道,“必须脱掉衣服,不然仪式不成。”
徐其绝望地闭上眼,那双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旗袍的扣子,在众人的狼嚎声中,洁白如玉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
伍兆锋也松松裤腰带,掏出他那根远近闻名的巨屌。
伍兆锋在村里就号称野驴,不是说他长得难看,而是说他胯下有根媲美驴子的鸡巴
这器物又粗又长,接近一尺,柱身表面盘着狰狞血管,看上去像只盘龙猛兽,瞧着就吓人。
屋里的人通通倒吸口凉气,婚婆子也瞧着流着口水,等发了会呆,才道,“请代替公公的小子上炕,请代替新娘的新郎张开腿,你们模拟干那事儿,等蹭出精水,这传递香火的仪式就成了”
此时的婚房里简直沸腾到极点,那些流氓混混个个狼嚎,还有几个凑到新娘那里占便宜,而可怜的新郎赤裸裸体地躺在床上,满脸泪水,那橘红色的灯光衬得他清秀的小脸,圆润白皙的肩膀,还有露在外面的平坦胸膛,但那对奶头却挺立着,艳红红的,像是刚从树上摘得大樱桃。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满身的肌肉,漆黑的眼直勾勾地扫视他每一寸肌肤,胯下的雄物勃起到极致,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此时灯光突然关了,趁着月光,这魁梧的男人压在徐其身上,隐约间能听到新郎的哭泣。
“不不要”
伍兆锋在干他,或许只是模拟干他,胯下的硕物摩擦着他柔嫩的大腿,黑暗中,众人只能看见新郎躺在床上,那双修长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雄腰,而男人从正面压着他,不断耸动胯部,像是在干着身下的新郎。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从炕上发出,夹杂着新郎屈辱的哭音,听得人血脉喷张。
此时的婚房变得色情古怪,虽说是闹洞房,可头一次见这幺玩弄新郎的,但也很新鲜,大家都舍不得离开。
这时,老徐头实在撑不住了,可怜兮兮地递给婚婆子俩大红包,那婚婆子老脸一乐,立刻就说,“成了成了,快把小徐扶起来吧。”
可就在这时,炕上传来一阵凄惨的闷哼,随即被男人堵住声音。
“唔唔唔”
那奇怪的耸动变得剧烈,男人放下纱帐,竟真的狂插猛抽地开始耸动。
他魁梧的身躯完全遮住徐其,没有人能看清新郎,新郎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挣扎在男人面前毫无用处,甚至激得男人更深更狠地撞他。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变得快速又黏腻。
新郎的哭声溢出嘴边,又被男人堵住。
于是伍兆锋,这个十里八乡的恶霸王,当着全村人的面,欺负了新郎,甚至瞒天过海地破了新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