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峰个屁叫老子爸爸,老子是买你骚逼的金主”伍兆锋粗野骂道,胯下操的更深。
徐其被操的哭泣摇头,“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呜好大好爽啊爸爸请爸爸亲亲我爸爸亲我”
伍兆锋听他叫爸爸,脑中的弦瞬间断裂,他压抑俯身,猛地就吻住他的嘴唇。当四唇相贴时,伍兆锋才惊觉徐其的唇是那幺柔软火热。
嘴唇激烈地碰触,两舌缠绵交缠,原本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住男人的雄腰,这种姿势可以让男人大开大合,以最大地角度和深度狠狠地撞击花穴。
男人闷吼着开始狂操,他全身僵硬如铜像,猛烈而凶悍地撞击,顶得徐其的花穴操成圆洞整个房间里立刻充满了啪叽啪叽的操逼声但无论伍兆锋的干穴有多激烈,他和小母狗的热吻都没有停歇,两人发狂地交缠,做爱,碰撞,疯了一样索取彼此的唾液
伍兆锋真的完全失控,凶残地往紧致骚逼里猛顶每一记都干穿zǐ_gōng颈,徐其被干得小腹鼓胀,逼里全是膨胀大屌,他从没被鸡巴操过,只觉得sāo_xué胀痛酸麻,可从未有过的快感却顺着zǐ_gōng漫流全身血液
“呜大大鸡巴唔唔唔”伍兆锋将他yín叫全部堵住,像是在惩罚他那样,用嘴封声,胯下的大屌狂风暴雨的急速挺动
噗嗤噗嗤噗嗤操干的声音越发剧烈潮湿徐其的身体开始发情,因为sāo_xué被撑得太满,肉壁分泌大量粘液,让chōu_chā变得畅快剧烈
伍兆锋知道他开始动情,越发粗暴地横冲直撞,大guī_tóu次次顶穿宫口,撞着嫩红湿肉就疯狂顶弄
徐其的zǐ_gōng被操的唧唧乱叫,他俏脸扭曲,雪白的脖颈微微抬起,承受不住地溢出哭音。
但伍兆锋死死地吻住他,不然他发出一丝声音,一边强吻,一边激烈打桩,干得花穴变成大洞,骚逼口全是捣成泡沫的白浆,淹没了肥大的阴唇。
“呜呜不不要”徐其白玉似的大腿开始乱摆,随着chōu_chā,粉嫩脚趾蜷缩抽搐,看样子已经要达到高潮
“呜呜”啊大鸡巴大鸡巴操穿了操穿zǐ_gōng了要生宝宝了呀啊啊大鸡巴大鸡巴要干死其其了
徐其漂亮的杏眼布满泪水,身体在男人强壮的压制下动情颤抖,他的舌头被大舌缠住,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钳住,胯下棍棍大肉地往里猛顶,每一下都溅出yín汁
终于在徐其要被大鸡巴男神干死时,伍兆锋猛地顶入,体内的巨根剧烈震颤,那滚烫的大量激射而出的jīng_yè,瞬间淹没了他发情的zǐ_gōng,那灼烫的热浆喷洒几乎要灼烧他的灵魂
徐其忘情地扭动着,抽搐着,男人狂吻他的骚嘴,猛地分开时,那对吻到红肿的艳唇爆发出从未有过的yín贱浪叫,“啊啊啊进来了冲进来了其其要怀上宝宝了zǐ_gōng好涨zǐ_gōng要破了”
伍兆锋继续用力抽送,激烈喷射的大guī_tóu在柔软的zǐ_gōng里横冲直撞,徐其被操的两眼翻白,玉臂缠着男人的脖子就一阵乱抖。
他在高潮,而且高潮地非常剧烈,感觉整个灵魂都在沸腾。两人的交合处啪啪乱响,大量的混杂着白浆的粘液不断喷出,溅湿了身下被褥。
伍兆锋粗喘着抱紧他,发泄过后的大鸡巴依旧埋在他体内,俩人抱得很紧,仿佛多年未见的情侣,缠绵深情。
徐其泪眼涣散地瘫在床上,大量jīng_yè溢出,但更多的却都在zǐ_gōng里,被大鸡巴堵着,无法流出。
他鼓着装满jīng_yè的小腹,湿红的娇躯一抖一抖,似乎在消化过于剧烈的高潮。
伍兆锋轻吻着他,下体慢慢抽出,直到那根粗肥的大屌抽出,噗得一声,就像拔了瓶盖的酒瓶,咕噜着涌出白液。
徐其身子又是一颤,大开的花穴已经完全被jīng_yè淹没。
伍兆锋深深地望着他,再次俯身,男人英俊的脸紧贴着徐其晕红的脸颊,亲昵而温柔。
“徐其”
可惜徐其已经失去意识,眼角带泪地昏昏睡去。
伍兆锋又去吻他的额头。
等直起身时,男人将一张卡放在身边。
然后披上外套,转身离去
等徐其醒后,失神地躺在床上,屋子里还有男人气息,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他在大学时偷偷闻过的运动服。
他难受地坐起来,花穴咕噜一声溢出jīng_yè,娇嫩的ròu_xué已经被操成大肉洞,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液,徐其害羞地闭上眼,想着男人会不会回来,可他摸到银行卡时,泪水却忍不住流下。
他终于将身子给了他最爱的人,就算对方以为他是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