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伍兆锋干了他五六次,每次射精,男孩都是濒死般的浪叫,叫完,又扭着屁股缠上男人,像只永远无法饕足的婊子似的疯狂耸动。
伍兆锋以前操逼都是悠着来,怕把女人干坏,怕操得女人不开心。可面对这样风骚入骨的男孩,却完全释放自我地狂操猛插,大鸡巴全根没入地猛顶,大睾丸也耷拉在胯下砰砰撞击,男孩被干得死去活来,啊啊地浪叫连连,被大鸡巴捅进肚子里,又流着口水地达到高潮,等高潮的酥软劲儿过了,又扭曲着白皙汗湿的身子,嘴里浪呼着主人干死母狗母狗想要被您操死地抱住男人。
伍兆锋赤红着双眼,像是发狂的野兽一般揪着男孩猛干,粗大的手指掐着男孩的细腰,干得狠时已掐出红印,但男孩受虐倾向严重,身子越疼,他叫得越爽,此时清秀的脸蛋微微扭曲,湿润的杏眼里满是骚意,他叫着主人大鸡巴主人操死我操死小母狗等激得男人干得狂猛,又受不住地哭叫道,啊不要要被干死啦主人饶了母狗吧呀啊啊啊
伍兆锋爆操着风骚小逼,插得男孩欲仙欲死神志模糊,硕长的大鸡巴已经捅进最深,甚至捅进肚子,敏感的前列腺也早已磨肿,准确来说,sāo_xué的每一寸肠肉都被磨烂,此时又肿又湿地裹着大鸡巴。
徐其真的要被大鸡巴猛男给操死了,男人的鸡巴跟他用过的按摩棒根本不同,粗度长度甚至是热度,都让小sāo_xué不堪负重,但疼痛中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刺激舒爽。
此时是半夜三点,他神志模糊地骑在男人身上蠕动,丰满的屁股有节奏地撞击睾丸,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满满涨涨,几乎要顶入胃里。
徐其嘴角流着口水,脸颊潮红,上下摆动的身子就像是蒸熟的虾子,嫣红得秀色可餐。伍兆锋躺在床上,深邃的眼凝视着他,有节奏地挺动腹肌,看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如何被自己的大鸡巴操上无数个高潮。
徐其脆弱又yín荡地扭动腰肢,他很瘦,却也很美,圆润的眼睛里透着水汽,却挡不住里面的痴情爱意。
伍兆锋被这眼神震住,有些茫然和诧异。
但很快,男孩又自发地浪叫起来,叫着啊好美大鸡巴大鸡巴好粗操死母狗啦
那对肥美的屁股也加快颠动,仿佛身下的男人只是个人形按摩棒。
伍兆锋不爽了,妈的老子他妈没当你是鸭,你倒当老子是按摩棒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
狂暴化的伍哥低吼着将男孩按倒在床,按着他瘦弱的肩膀就发狂猛顶,顶得男孩凄声浪叫,哭声被急速凶狠的操干撞成单音,脸颊的泪水也被撞得四散飞溅,头发乱摆,整个人都变成了人形自慰器,被大鸡巴cào成了一滩烂泥。
伍兆锋怒吼粗喘,大手钳住细腰地狂操,操得男孩翻着白眼哀叫,男人又搂着他脖子猛插,插得男孩濒死似的抽搐,嘴里啊啊啊尖叫,男人又将这白嫩骚货翻过去,强壮高大的古铜色身躯压在他身上,完全用体重往sāo_xué里撞。
徐其真要被操死了,他哭着说不要要死了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可伍兆锋根本不会放过他,此时释放出所有力量地插他干他cào他,把徐其干得呼吸微弱,最后翻着白眼,呜呜几声就晕死过去。
可就算小母狗晕了,大鸡巴主人还在操他,而且越操越狠,操得sāo_xué里的jīng_yè都捣成浓浆,操得母狗肚子里全是jīng_yè,伍兆锋才用正常体味,顶着他肚子射出浓浆。
又热又烫的jīng_yè像是水枪般激射sāo_xué,刺激地男孩哀叫着苏醒,很快又被大鸡巴nèi_shè到高潮。
浑身抽搐的徐其就这样被大鸡巴干上高潮,又干晕过去,晕了一会,又被操到苏醒,迷迷糊糊地叫着不要,颤抖湿红的嘴唇却被吻住。
充斥着雄性气息的大舌探进他嘴里,像是体内的大ròu_bàng那样,肆意霸道地舔吻抽送。
两具体型肤色差异巨大的身体在床上不停交缠,水床让撞击变得更剧烈和刺激,徐其躺在上面就像是一只暴风雨中的孤帆,随着狂风暴雨无助漂浮。
最终,这场性爱以男人射出的第六波jīng_yè宣告结束。
等射完精,徐其的肚子被撑得老大,就像是怀胎三月的骚孕夫,他浑身汗湿,脸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睛却已经累得睁不开了,那双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半开半闭,不断溢出yín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