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像是在赌气一样,更用力地去磨他。
尽管腰已经软到快要折断,她的腰还在一耸一耸地用自己的性器去碰撞他的。
隔着薄薄的裤子,硬而胀的guī_tóu时而戳过略微张开的穴口,时而弹着阴蒂,又酸又麻。
她的头靠在方继亭的肩上,时而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啃噬他滚动的喉结,弄得他脖子上到处都是她的口水。
身下的小口也用丰沛的汁水哺喂着他硕大而硬挺的器物。
方宁觉得,方继亭的阴茎和喉结是他身上最有生命力的两件物事。纵使他再心如止水,可这两件物事只要被她挑逗就会弹动,就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
温热的,蓬勃的,源源不断的朝气。
凡是这样的东西她都很馋,馋得要命。
她的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试图去寻找他的身上是不是有还第叁件这样的东西,却被方继亭拉住,重新按在他的后颈处。
“小心掉下去。”
方宁也没再执着,因为此时身下那种酸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只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攀上高峰。
心里憋着一股火,可身体却已经没力气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极了。
有好几次都只差一点点,可就是越不过去。
“救救我,哥哥,我好难受……”方宁细声细气地呻吟,半眯着眼睛去看那个隔岸观火的人。
她看起来很痛苦,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能把人折磨疯。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滴在他淡蓝色的床单上,砸出小小的花。也滴在方继亭的左胸上,烫着他原本凉津津的皮肉,钻进他皮肉下坚硬的骨骼,通往他藏得最深的地方。
说到底,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终于,在方宁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手缓缓伸下去,指尖滑过她的小腹,再向下,在那两片软肉上很轻地揉了两下,然后忽然屈起指节,狠狠刮过那道湿漉漉的缝隙。
他的动作里有一种不近人情的色情。
“宁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