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着她。
方宁像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亲吻他。吻过哥哥平坦而莹白如玉的小腹,吻过他的肚脐,吻过他下面不算太浓密的,略微卷曲的毛发,又凑近了手中掌握的阴茎,鼻翼颤动着轻嗅了一下。
他那里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方宁又伸出舌尖,试探性地抵住阴茎划了一下。
这个突如起来的动作让方继亭的整具身体都开始发抖,阴茎也在她手中活了似的弹跳。
他是快要射了吗?
那一瞬间,方宁什么都没有想,近乎本能一样含住了湿亮的guī_tóushǔn xī,舌尖抵着小孔周围没有规律地划动着,手则捏着他的根部疯狂摩擦,像挤牛奶一样。
哥哥乖,都给我吧,都射给我。
屋内光线昏暗,被遮挡在厚重窗帘之外的金色阳光照不见浮尘游移的轨迹,一切都模糊而朦胧。
方宁的头发没有扎起来,全身只穿着一条小睡裙,黑鸦鸦的发丝贴着脸颊两侧垂落下来,搔在方继亭的大腿上,像一只专食人阳气的怪。
终于,方继亭喉咙里滚出一连串暧昧的呻吟。
“啊……”
他的头从枕头上抬起,腰也情不自禁地往上挺,抵着方宁的嘴唇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液迸溅到她的眉毛,她的眼角,还有脸颊上。
他射得狼狈,她接得也狼狈。粘稠的液沿着眼角缓缓滴落,看起来像极浊重的眼泪。
方继亭的头砸回枕头上,在射出最后一股液的时候,他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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