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叶清逸有着被戳破的震惊与无奈,这个男人好生……
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男人足足学了一年调教人的手段。楚煜天资聪颖,短短一年之内就将有关调教的理论知识掌握内化,自小便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混日子,对于攻心之术更是信手拈来。
下巴上的力在加重,透露出手主人的不满,叶清逸连忙回了一句,“喏。”
楚煜松开钳制着叶清逸下颌的手,走到火盆旁边,拿起一块烙铁不慌不忙地走到叶清逸身边。
后者额头上隐有细汗冒出,眼瞎是当真恐惧万分,滚烫的烙铁烙自己的肌肤上,叶清逸不知是何感受,但她知道一定会痛苦万分。
这下真的是有些怂了,叶清逸求饶出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过奴吧。”
楚煜看着眼前真的是有些恐惧的人,未拿着烙铁的一手摸着叶清逸乌黑的披散的秀发,冷意也不复存在,叹了一口气,“不可以,烙印是必须的。”
烙印对于因作为罪臣之女的女奴来说是必备的,不仅代表着一种屈服,更是因为中途为奴的女奴驯服感不强,一旦逃脱,无论是否再嫁,由人看到这烙印时皆需扭送官府,由主人带回。
叶清逸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听见楚煜说很快就好。
果不其然,火热热的东西愈发靠近自己的左胸,灼热感越来越强烈,终于覆了上去,剧痛传来,空气中有着烧焦皮肉的味道,一股青烟冒出。叶清逸惊呼出声,五官也渐渐扭曲,疼得直抖身子,带动着绑缚自己的铁链哗哗作响。
承受着巨大疼痛的身子绷得笔直,可痛苦并未立刻结束,为了使烙铁上的字完美无瑕地印到雪白的肌肤身上,楚煜按着烙铁停留了片刻。
拿开烙铁,刑架上的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淋淋,每每呼吸,左胸上都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来,眼角的生理泪水早已经像没有了阀门似的夺眶而出。
叶清逸缓了片刻,胸口处烙印呼撩疼着。
楚煜抬手,一宫女上前,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瓷盒,楚煜用手指抹了一大坨透明色的膏状物,细细地抹在刚才的烙印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又遇上青青凉凉的感觉,总算是有些缓解,但是那疼痛感依旧强烈,充斥着叶清逸的整个大脑。
楚煜拿了白色布条绕了几圈给叶清逸仔细包住。
对着屋里的一行人说,“不出意外,明早拆开即可。”
“喏。”众人齐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