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势塞进了叶清逸的嘴巴里,随着它的深入,木头的清香味传来,恶心干呕感越来越强烈。
但是根本无法动弹,伴随着木势的逐渐深入,只能难受地干呕着,眼睛里的蓄了一大汪泪水,木势也顶到了喉咙口。
宫女抬起叶清逸的头,程嬷嬷将木势尾部的红绸系在叶清逸脑后。
束缚并未结束,程嬷嬷拿来两个像是现代的人用来夹头发的夹子,叶清逸确定是白天看见的乳夹,夹齿尖刻,让人怀疑是不是直接把乳头刺出血。
程嬷嬷捏起胸前的一个红豆挑弄着,待红豆挺立起来变得饱满圆润之时,把乳夹夹了上去,动作十分干脆利落,脆弱且致的地方传来刺痛感,那些齿尖好似已经深嵌到肉里。
叶清逸“唔”一声。程嬷嬷如法炮制,把另一颗红豆也戴上了乳夹。
又有一位宫女上前,手里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个致小巧的盒子。
程嬷嬷从盒子中拿出尿道锁,抹了一点点润滑剂插入了叶清逸的尿道,无法挣扎,但是“呜呜”声还是可以表现出主人的痛苦。
到这里,束缚才算结束,程嬷嬷补充道,“原本侍奴的xiǎo_xué一处也应该得到应有的调教,但念在侍奴未经人事,所以此处先不做打算。如果侍奴被太子殿下宠幸之后仍然居于未央府,老身们会对侍奴的花穴安排应有调教。”
宫女轻轻为叶清逸擦拭了一下眼泪,随后便用黑色的布条蒙上了她的眼晴,覆上薄被,众人便轻轻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的叶清逸此时此刻也是十分难受,每日连睡觉都要这般痛苦,这样的日子也全然看不到尽头。
但转眼一想道为救自己永世不得还魂的苏曦,心生愧疚,更是多了几分撑下去的勇气与毅力。
就这么想着,许是因为白天太过劳神,叶清逸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