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疑惑地对雨兰道:“李洪今天有点不对,他们似乎在拖延时间,不知道
搞什么鬼,我看你还是带着她们先走,如果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如死了乾净。”
雨兰点点头,眼前的形势已不能再犹豫,说了句“保重”带着四人离去。这
座叫不出名称的山左边是一条大河,旁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只要能够摆脱李洪
的手下,再要找到她们也绝非一件易事。让雨兰最担心的还是丁梅他们。
大约走了五分钟,后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李洪显然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开
起全力进攻。当她们越过山顶时,枪声渐渐稀疏下来,很快一片沉寂,显然战斗
已经结束。
“梅姐。”雨兰忍不住从眼角挂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其馀的四人显然也为战
友的牺牲而悲痛。
“等一下。”雨兰停住了脚步,她们已快来到山脚下,前面是一处峡谷,峡
谷的左边是滔滔的大河,右边则是怪石丛生的陡坡,峡谷约宽十多丈,前面上一
块寸草不生的空地。直觉使雨兰感到有埋伏。如果她指挥的话,只要熟悉地形,
必然会在这里设下埋伏。雨兰仔细地观察着,看到了阻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她
心忖:怪不得李洪这么胸有成竹,原来下山之后竟的一条绝路。她迅速的转过几
个念头都被否定,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个,但哪怕只有1人,要通过这数百
米空地而不被射中这绝不可能。
雨兰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前面有敌人的埋伏,现在我出去吸引他
们,你们过了这个山谷,一直向西,大约走一天可以到西兰镇,到了那里找到当
地的公安,你们就安全了。”
四个姑娘都知道,去引开敌人,可以说九死一生,谁也不愿意这样离开。
“别磨蹭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回去之后,马上把这里的情况向局长汇
报。”
说完雨兰躬身小步向一边的灌木走去,耳边传来一声“小心,队长”。
雨兰已经仔细观察了地形,前面开宽地右边有一条小道可以上山。再过1个
小时,开就会黑下来,只要等到开黑,逃生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冲出灌木丛,前面已无可以没有可以掩遮的物体,埋伏在山谷的敌人已经发
现了她,开始向她射击,生死存忘于一线之间,雨兰发挥出身体全部潜能,不断
变换奔跑的路线,子弹在她身边溅起尘土,雨兰丝毫不为所动,竭力向前冲。埋
伏在山谷的人都冲了出来,向雨兰追去。
雨兰奔跑的速度队里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虽然
道路崎岖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终于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机会大了许多。为了
让她们能安全撤退,她并没有急于摆脱敌人,继续引他们向丛林深处追来。
天渐渐的黑下来,疲惫已极的雨兰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山下仍可听
到敌人的声音,李洪这次是冲着她来的,捉不她必不会这么轻易干休。在这地形
不熟的山里,乱闯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雨兰开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始吐呐,这是她十岁的时候一个游方的高僧教
她的,雨兰从小体弱多病,但自从学了这本功夫后,不但病痛全除,更带来她自
己都没想到的变化。每当紧张烦恼或疲惫的时候,这种功夫都能给她很大的帮
助。
但雨兰的心一直平静不下来,丁梅他们不知是生是死,张洁她们不知是否安
全
第二章 失手被擒漫漫的长夜在焦虑的等待中渐渐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忽然,
从山腰边传来枪声,雨兰脑海中的弦一下又绷紧了,她立刻想过去看看,但理智
告诉她这是非常危险的,也许这是敌人一个圈套,想引她出来。
忽然一声尖叫,“许筱玲”雨兰马上从尖叫声认出是自己的下属。雨兰顿
时心拎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这帮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许筱玲的尖叫声如刀子一般扎在她的心里,雨兰加快了脚步,她只有一个念
头──要把她救出来。
许筱玲果然已落入敌人手中。五个匪徒团团围住了她,在玩一场令人血脉贲
张的游戏。
在狼群中的许筱玲是哪样的无助,她对这种场面从没有思想准备,惊恐绝
望使她接迎疯狂的边缘。围住她的男人眼里闪烁着似乎要将她整个吞下的欲焰,
一双双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的身体。草绿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内衣也被
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许筱玲的身材相貌虽然不能与雨兰相比,但是这四个女孩中较好的一个,尤
其中乳房非常丰满,从撕破的内衣口子已隐约可在她的乳沟,青春的双峰上下的
起伏,这无疑使周围的男人更加难忍欲火。
许筱玲很清楚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昨天雨兰引开敌人的后,她们过了
峡谷,但没想到峡谷后敌人仍然还有一处埋伏,战斗力与警惕性并不太强的她们
自然不是这些职业jūn_rén的对手,全部被擒。
当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个作为奖品赏给了下属,在她们的面前十多个人轮
奸孙瑛瑛,这个从成都来的川妹子在毫无人性的摧残下奄奄一息。
许筱玲张洁林巧儿三人被强迫从头到尾看了这场暴行。孙瑛瑛的尖厉惨
号嘶哑的呻呤,一个个男人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无不给她
们深深的震憾。而这一切现在即将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许筱玲从内心深处感到战
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连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从未在男人面前赤
身体过的她感到极其的羞耻,紧紧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无谓的挣扎,颤抖着站
在他们中间。
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时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体所震憾,呆了一会后,很
快,他们发出yín邪的狂笑,向她围拢。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许筱玲在哀求魔鬼。
这几个越南人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
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皮带,许筱玲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双乳立刻就裎露无
遗。两只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许筱玲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
推开,更被两名越南人分别扯住双手,皮带被无情地扯了出来,其中一人更乘势
把手伸进了她松开的军裤,隔着唯一的内裤,抚摸着她最神圣不可侵犯荫部。这
使许筱玲感到愤怒与羞耻。
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挣脱抓紧她手捥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荫部
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将头一偏,但脸上仍被抓了五条血痕。
那人愤怒吼了一声,在身后取出一支伸缩金属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许
筱玲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开
他的军裤,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的铁棒狠狠地塞入她的yd。
许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金属棒棒
竟放出微量的电流。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许筱玲
的荫部。
“啊”许筱玲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
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ròu_xué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
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只剩下赤裸着身体的女军官还在低声
地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她
想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插入了她的股沟。许筱玲
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处
女,纵是第一次作爱也会带来痛楚,何况是现在般被两根比普通荫泾更粗更坚
硬的金属棒。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
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她的yd与gāng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
大腿滴落。
雨兰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
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许筱玲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
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她只得捺下怒
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来插有些
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
许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
张开眼睛,雨兰已经在她的面前。
雨兰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
一人去捡枪,两人向雨兰扑来。他们快,雨兰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
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雨兰顺
手捡起那把插入过许筱玲体内的m17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
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匪徒,雨兰被包围了。
十几枝枪对准了她和她身边的许筱玲,而她只有一个人一枝枪。
“雨兰队长,你上当了,这是我布的一个局。二年前,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那时你一定很春风得意。而我,不仅损失了五千万,还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的伤
疤。我特地养了一盆兰花,每当荫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时候,我都会对
她说:我们有再相会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说话的是李洪手下军师张言德,二年前他名义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实际上
是做贩毒的勾当。因为他做事乾净利落,警方一直没有掌握证据。雨兰自靠奋勇
地担任卧底,接近张言德。张言德被她美丽的容貌与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破开荒
第一次没有对她用强,而是千方百计计她的欢心,终于被雨兰找到了破绽,一网
捉尽,他侥幸逃了出来,但被雨兰打了一枪,每到荫雨天就酸痛难忍。
雨兰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许筱玲根本不是逃出来了,更是他
们故意放的,然后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许筱玲艰难地道:“兰姐,不要管我,冲出去。”
雨兰将手中枪对准了张言德:“张言德,我手里有枪,大不了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哈,你今天想伤我一根毫毛都困难,既然是请君入瓮,就不会
给你一丝机会,你手中的枪是没子弹的。”张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第三章 攻心为上
草丛中匪徒向雨兰靠拢,十多枝枪口紧紧的对准着她,只要她一动,保证马
上就成马峰窝。雨兰感到一点机会都没有,无奈地把手枪扔在地上,夷然不惧地
望着围上来的敌人,她那凛然的气势倒也使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张言德对雨兰有一份难言的感受,眼前她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
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么完美,那么无可挑剔,更与众不可的是她的气质,一
种与一般美女不同气质,面对着她,似乎是幽谷中的兰花,空灵高雅,那种不
带一丝尘世俗气的气质在三年前令张言德倾到。他承认那时的确爱上了她,使他
失去以本性。正是因为这一错误,不仅损失几千万,使他在云南无立足之地,更
使他受到了组织的惩罚,还有每到荫雨天就会酸痛的腰。
这三年,他无时无刻想着她,当然对她已无爱可言,只有恨,刻骨的恨。他
无数次地幻想如何如何地把这恨加在她身上,以至于有一次看到一个与雨兰有三
分相像的少女时,他把这种恨发泄了到她身上,lún_jiān浣肠兽奸拷打,无所
不为,当那个可怜的少女在她胯下苦苦哀求的时候的,他变态的心总算得到了一
丝满足。而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他激奋。
三年不见,身着军装的雨兰比当年略显成熟老练,但这一份清秀脱俗的气质
依旧没变。她的容貌依旧是那么迷人,张言德看到周围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
呆,为她绝色而垂涎三尺。虽然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许筱玲,但却没
有惹来一丝的目光。雨兰虽没在露出一寸肌肤的她所展示的魅力远远大于她。那
若隐若现在迷彩服上起伏的双峰,那一段雪白无暇的玉颈,也令赵言德等人感到
一阵燥热。
“张言德,你们这次目标是我,现在你们如愿以偿了,我希望你们不要过份
为难我的几个部下。”雨兰知道与他们说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这是一帮毫无人
性的禽兽,但作为一个队长,作为她们的大姐,她有责任帮助减轻她们的痛苦。
“好说,雨兰队长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张言德轻佻地说着。
雨兰解开衣服,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们,看着
她一颗颗解开衣扣,都屏住呼吸,凝神不语,一时间所有人都希望她一直这样脱
下去。
雨兰把外衣盖在许筱玲身上,低声道:“小许,接下去我们也许会遭受非常
残酷的对待,但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他们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我们的心永
远是纯洁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邪永不能胜正。”
许筱玲哽咽着道:“兰姐,我懂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
雨兰心中一痛,虽然面对厄运,她决不退缩,但仍是有一种深深地悲哀。
雨兰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张言德道:“你们一共抓了我们几个
人。”
“一共五个,四个女的,一个男的。”张言德觉得这不需要向她隐瞒:“这
次收获真不小,尤其是四个女的,个个正点,相貌身材一级棒,我们准备在金三
角妓院里增设一个大陆女公安的专厅,我们那里的人对你们女公安有一种特别的
爱好,生意一定很好。哈哈哈”张言德继续道:“像你这样的美女,每天可接
10个客人,一天赚1万块,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损失补回来了。”
“畜牲,你们不是人。”雨兰双目圆睁,喷出一股怒火。
张言德冷笑道:“还早呢接下来会叫你毕生难忘的。”说着命令手下把她
铐起来。
张言德从后面抱住了雨兰,贴着薄薄的内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体是那样
的丰腴那样的火热。他将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你比当年
更迷人,那时你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我的欲望,真的很辛苦,
有一次我在监视器上看到你换衣服,晚上我连找了三个妞来发泄,但脑子里全是
你。”
张言德把她的内衣拉了出来,然后伸了进出,抚摸着雨兰平坦柔软的小腹,
那丝一般滑嫩使他的荫泾更加坚挺。张言德把荫泾紧顶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动,享
受着无比快感。
突然张言德撩起了雨兰的内衣,蒙在她的头上,雨兰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云
南的四月决不如北方那样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风吹拂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峰仍
使她绷紧了皮肤,而更深的寒意决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她的内心。她感到悲
哀,她牵持着身陷魔窟的战友。如果是一个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荣吧。但作
为一个女儿,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一直以自己身体容貌为骄傲的她,开始恨
自己的美丽,如果长相丑陋也许他们会一枪毙了,反而落得个痛快。
张言德正想伸手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突然像想到甚么似的,不但停下手
来,更将她的内衣扯回完位。
张言德对围在四周那帮瞪着大眼流着口水的越南人说:“大家想不想看看
全云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围在四边的人爆发出一阵欢呼,用生硬的中国话道“想”“快”等等。
张言德双手交叉,看着雨兰,冷冷道:“大队也听到大家的话了吧自动自
觉地脱去所有衣服吧”
雨兰震惊地说:“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的。”
张言德怒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
妞。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许筱玲架过来。
一丝不挂的许筱玲由于下体被金属棒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已无法行走,
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张言德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雨兰见张言德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换
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许筱玲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张言德残
忍地揶揄着。
雨兰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侮
辱。但她知道若不照张言德的说话去做,许筱玲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
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