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习武你带堕胎药做什么?”那通医理的宫女开口问道。
一时之间,众人脸上,均是露出惊讶的神色。
沈秀更是面色骇然,她怒道:“你含血喷人,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宫人却笑道:“东西都是从你身上翻出来的,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这样的人宫里面见多了,小宫女不甘寂寞,和侍卫的,和太监的,什么样的没有,我见你们好歹是官眷,不好动粗,劝小姐还是早些交代了,少丢些脸面。”
沈秀素来自诩伶牙俐齿,然而在这些宫人们面前,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闷了许久,才道了一声:“那……那不是我的药……”
宫人听此,笑了笑:“罢了,我们的职责已尽,你既不肯说,我等便先行复命,看皇上怎么处置罢了。”
说着,那宫人当真转身便走,只留下三个姑娘在营帐之中,面面相觑。
沈秀狂怒道:“那药根本就不是我的!是谁陷害我?”
虽说刺客的事与她们无关,待查验清楚,自然会放三人离开,但这瓶药却十分节外生枝,因牵扯到刺杀皇帝这样的事情,药品之类的细节定会查案的人知道,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沈秀也只有上吊和出家两条路可选了。
可若是有人陷害,却又有些说不通,又有谁会知道,她们三人会惊了马,恰好遇到追杀周易安的刺客,反被绑到这里来,搜了身。
除非还有一种可能。
宋玉璃蹙着眉头细细想着,看向柳如烟。
有人确实带了这样一瓶药,却因为怕被人发现,趁乱塞到沈秀这里。
而这里面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只会是柳如烟。
柳如烟面色苍白,蜷缩在角落里低头不语,她见宋玉璃盯着她不妨,不禁怒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宋玉璃笑了笑:“我只随便看一眼,柳姐姐又怎觉得我是盯着你呢?”
沈秀气道:“宋玉璃,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怎的,见我如今惹了麻烦,你幸灾乐祸吗?该不会是你栽赃嫁祸的吧?”
宋玉璃不禁好笑:“沈秀,麻烦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你我都不曾有肢体接触,我要怎么嫁祸给你?再者,我平白无故,带一瓶堕胎药做什么?”
“你这个人,向来不检点,过去还和太子勾勾搭搭的,惹闻妹妹伤心,我看最有可能就是你。”沈秀小声嘀咕着,只声音却渐渐弱了。
她心知宋玉璃说的没错,她和宋玉璃今日自始至终不曾接近过,宋玉璃又如何能趁乱将这药弄到她身上。
“也不好说呢。”柳如烟轻声道,“你前些日子使的那几招,我瞧着好像在哪见过,宋家没有家传技法,我也不曾听说玉璃妹妹拜过武师,不知那几招擒拿格斗的技巧是谁教你的?”
沈秀觉得柳如烟说的有礼,宋家也没有家学,宋玉璃定是跟野男人学的!
宋玉璃似笑非笑看了柳如烟一眼,悠哉道:“那日我与沈秀冲突,如烟姐姐似不在现场,不知我施展了什么招数,又是你听谁说的?再者,姐姐也不必过于紧张,要查药是谁的,容易的很,宫中多少有经验的嬷嬷,只需检查我们三人还是不是完璧之身,自然就知道,这药是谁的。”
柳如烟听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渐渐褪尽了。
那堕胎药确实是她的。
她于三日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却不敢声张,只得派人去外头去买药,药买回来,她却又不敢吃,只得带在身上,却未料到今日遇到这种巧事,方才入营帐时,她便知道宫中的嬷嬷是要搜身的,忙将药塞到沈秀的袖间。
如此,自然也不是万无一失,但总归可以拖延片刻,万一皇上那有些什么变化,也说不得就能蒙混过关。
而宋玉璃打那药一被找出来,便知道定是柳如烟的。
毕竟,她是撞见过柳如烟和闻飞涟偷情的,心知今日这事绝难善了,只怕柳如烟性命堪忧。
三人被关在营帐里足足四个时辰,起先三人还拌几句嘴,后来也慢慢没了声息,直到临近子时,才有宫人进来给她们松了绑。
“三位请了。”之前那位通药理的嬷嬷走进来,笑道。
宋玉璃疲惫不已,却还是强撑着问道:“敢问嬷嬷要带我们去哪。”
嬷嬷答道:“皇城司查案,奉劝各位谨言慎行。”
皇城司?
宋玉璃心中泛着嘀咕,这案子还有何可查的,她们不过误闯进去的,也要审吗?
一边想着,三人被带入了一个宽大的营帐,只见苏九卿坐在上首,神色淡然,瞧着宋玉璃,倒像是没见过的样子。
“我办案子不喜废话,如此便开门见山了。刺客的案子已经与你们三人无关,只听说从某位姑娘的身上搜出一些少见的药,如今我们验过方子了,现下需要追查买家。三位还是先说清楚,药到底是谁的?”
此话一处,沈秀和柳如烟均是面色惨淡,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上夹子,所以周五更新应该会在明天晚上呦,木有那么早啦 ̄推荐一下基友的文《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尤酌版】
尤酌常喝的酒里被人放了药。
为求保命,情急之下她耍计拗了一个年轻俊美的道士….
药散酒醒,尤酌虚抬着手儿,写下了一个独家酿酒的方子留给对方作为补偿。
而后周转躲到平津侯府当起了小婢女。
公子年及弱冠,夫人要给他选一个婢女作为通房丫头。
众婢女为此献媚讨好,各种花招层出不穷,惟独尤酌不争不抢,叫夫人频频满意。
某小娘皮扶着桌沿不知所措,强撑着不自觉打颤的腿/步步后退,眼泪汪汪声音也慌,“公子…莫…急,奴婢…”
俊颜皮笑肉不笑,修长的手绕着腰带转圈玩,“嫌公子磨叽?哦?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