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城再次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秦渺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场景。
她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连他推门进来都不知道。
纪南城走近她,思虑到贸然出声可能会吓到她,还是放柔了声音:“可是等得无趣了?午膳已经布置好了,我们一同过去。”
说罢,他便想去牵她的手,得到的反应却是女人下意识的闪躲。
纪南城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眼底的柔情消散了些许,声音也愈发轻了:“渺渺,怎么了?”
秦渺回了手后,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躲避他的触碰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但是见到纪南城以后,心里的戒备又忽然松了些许。
“夫君,我……我身体还是不舒服,站不起来……”
这话也不是在找借口,硬物塞在自己的密处,那种感觉无比清晰,她怎么都适应不了,坐着都觉得难受奇怪,更遑论起身了。
纪南城听到这番解释,轻笑了一声,眼底的阴霾也逐渐散去,“渺渺,你现在尚且如此娇弱无力,等会进宫以后又该如何是好?还是要快些习惯起来才是。”
这让她怎么习惯?
秦渺被他说得脸红了又红,但见他拒不商量的样子,只好慢吞吞地起身跟上了他。
颠簸的马车里,脸色绯红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肩上,下唇紧咬,黛眉微蹙,看起来像是病了似的,看着让人怜惜不已。
秦渺一直都在死死地克制住自己喊出声来的冲动,自从刚才起身开始,她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再怎么样也忽略不了下身的感受,用膳时也食不知味。
她原本以为走路已经够折磨人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坐马车时感觉更加难受,夫君已经特意叮嘱了车夫慢些赶路,可就算车夫再怎么慢,马车还是颠簸着有些不稳,她的身子也跟着一颠一颠的,身体里的玉棍也跟着小幅度地动作着。
玉棍上涂抹着的药膏极好的安抚着她的身体,被撑开的难受感似乎消散了不少,她反倒还生出了几分隐秘的、羞耻的快感。
纪南城将她的反应尽眼底,却没有再作文章,要是这时候再调戏她,只怕她真的恼了。
秦渺隐忍了一路,总算到了皇宫。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随处可见进进出出的宫女太监,见到王爷和他新娶的王妃,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秦渺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跟在纪南城身边紧紧地牵着他的手,不过路上碰到的只是一些下人,她也确实没必要开口。
出嫁之前,家里就已安排过人教导过秦渺进宫的礼仪,因此秦渺没有表现得手足无措,她跟着纪南城依次去见了他的母妃,父王,还有太后,一一地敬茶行了礼。
按照礼数,秦渺本该跟着教养嬷嬷去学习一些伺候夫君的礼仪,但秦渺面色潮红,纪南城以王妃身子不适为由,叁言两语把嬷嬷打发了,安排秦渺去了他在皇宫里的住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