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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我们面面相觑:这样都不让出去啊。我们只好穿好了衣服等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弄上了床,敏给我围上被子,林佳拿出几个果脯蜜饯,泡在开水里端过来,我感激的冲她微笑。

然而就在老班主任去找大夫的空挡,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听见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叫:“珍。。。。。。”

凌宇?居然是凌宇的声音,瞬间,我看见珍激动的满面红光,飞快的跑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凌宇站在门外,天哪,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珍迅速把他拉进屋,关上门,投身入怀,他们当着我们201全体室友的面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们当然是感动了,珍的思念,担心,恐惧在这一刻皆化为乌有,201一片沉默。

“凌宇,你不能在这里。”玉玲姐打破沉默,果断的说:“这里是女生宿舍,不方便,再说,晓静病了,一会儿大夫要来。”

“嗯,我带他去找华彬,让他安排。”珍虽然陶醉在爱情里,也是相当的机警,知道凌宇在201不能久留。

珍拉开门准备走的时候,林佳突然说:“珍,你要快点回来!”

珍红着脸,看着大家:“放心,我马上就回来。”

珍果然赶在大夫之前回到了201,她很兴奋,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我看见她穿的单薄,示意敏把毛衣给珍,珍穿了水红s的毛衣,整个人美得像待嫁的新娘。

没想到老班主任找来的大夫是华依姐姐,原来,医学院的教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附属医院的门诊值几个班,以便理论联系临床,华依姐姐今天值班,听说我病了,马上和班主任赶了来,看见华依姐姐,我又感到十分的委屈,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华依姐姐拿起听筒,听了听我的心脏,把把脉搏,担心的问:“晓静,以前心脏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正常的很。”我吸吸鼻子。

“嗯,问题不大,只是有点心律不齐。”华依姐姐收起了听筒,抚摸一下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其实我是最讨厌的,但华依姐姐是个例外,当她的手抚过我的脸颊,我仿佛感受到那是天使的手在拂去我心灵的疲惫。

“晓静,近来是不是经常睡不好,做噩梦啊?”华依姐姐微笑着,怜惜的说:“看脸s都憔悴的多了,眼睛也没有神了,姐姐给你吃粒药,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啊。”

我点点头,乖乖的吃了药,躺下去,看着华依姐姐的眼睛,心头又泛起另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充满y光,盛满笑意的眼睛。。。。。。我朦胧睡去,恍惚听到敏在问华依姐姐:“晓静真的没事儿吧,华依姐姐。”

“真的没事儿,放心,敏,过一段时间,你们一起来杏园找我,我们谈谈,杏园的杏树都结了小杏子了。”

是吗,杏园的杏树上都结了小杏子了吗,我好久没到杏园了,没有抱纤梦了。。。。。。

凌宇从北京来,来搞串联,珍整天腻着他,不管他g什么,凌宇讲了很多事,对我们学校如此冷静的表现,他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鼓动下,华彬、韩y几个胆子大点的男生也偷偷去了北京,班主任点名时,大家欺负他年纪大,耳朵又背,笼统的替那几个男生应答一声,老班主任也没有发现,华彬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大家一看没事儿,第二批又去了十来个,又没事儿,于是就又走了一批。。。。。。

女生里也有偷偷去的,婷也蠢蠢欲动。灵儿拉着我警告:“晓静,告诉你,不许陪着婷去北京,现在,那个地方,那种环境,我们保护不了自己。”

相比与灵儿的冷静和智慧,我还是想去亲眼看一看,何况婷在一直撺掇我:“没事儿的,你看,两三天就回来了。”

有天深夜,我听见婷悄悄爬起床,外面有人在接应她,我低声问:“婷,你真的要去?”

“去看看吧,有什么要紧的,晓静,一块儿去吧。”

好奇也罢,冲动也罢,总之,我和婷在深夜爬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临近中午到了天安门,晚上,铁道部接到通知,所有的列车只开往南、北两个方向,不停发车,送外地大学生回家,我和婷坐上火车又回来了。

第二天,北京戒严。

北京一天,除了煎饼果子和酸酸甜甜的沙棘汁儿让我至今难忘,其他的都已随时光远去了。。。。。。

第二十六章 有风吹过

沈青一去杳如黄鹤,没有一点消息。有时候,我真的怀疑那天的事情是一场噩梦。每个夜晚,我都睁着眼睛不敢入睡,生怕在梦中遇到那个人。每r早起梳洗,根根长发无声飘落,枕边、床头、地上。。。。。。

敏痛心的看着我:“晓静,如果恋爱这样痛苦,我齐敏这一生都不要恋爱。”

灵儿冲过去,一把捂住敏的嘴阻止她再说话:“敏,不要再刺激静儿啦。”

敏和灵儿强拉着我来到悦人美发厅。我已经很久没到悦人了,悦人老板娘第一眼根本没认出是我,即便是我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很惭愧,一场失败的恋爱几乎摧毁了我。憔悴苍白的面s,神情凄惶的像受了惊的小兔子。我非常愿意和以前一样,挽起她的手,甜笑着叫她一声“姐姐”。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疲惫地挤出一点笑容:“姐姐——”

悦人老板娘这时才认出是我,吃惊的说道:“小姑娘怎么啦,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姐姐——”我极度伤心,以为自己会哭,可是没有,g涸的眼睛里只是酸楚而没有泪。

姐姐拿起梳子帮我梳理杂乱的长发,可刚梳几下就停手了,骇然看着满地的落发:

“头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小姑娘。”

我淡淡一笑:“剪掉吧。”

我想起沈青也是喜欢拿一把小红木梳子帮我理顺长发,心里便又是一疼。剪掉长发,是不是也意味着和以往告别呢。我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长发在悦人姐姐的剪刀下飞扬,我心疼的浑身战栗,可就是没有一滴眼泪。灵儿和敏不忍目睹,走出门外。悦人姐姐把我的头发打短,刘海也打碎,做了个简单的层次。更显出烟熏似的乌黑的双眼,深邃的没有底。

悦人姐姐拍拍我的肩:“还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要好好吃饭啊,看那脸白的没有一点血s。好好吃饭,好好调养,头发还会和以前一样的。”

我呆呆的坐着没有说话,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整个人宛如冰雕一个。

悦人姐姐看我黯然的样子,叹口气,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双手,却意外的看到我手腕上的纱布。诧异的叫了一声,说道:“姐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姐姐告诉你,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是发生过的都会过去。没有什么了不起,明天才最重要。你不知道,姐姐经营这个美发厅也是相当的难。不过,每一次遇到难处,我就告诉自己:没什么,死不了的,会过去的。”

“没什么,死不了的,会过去的。”

我心里默念着悦人姐姐的话。华依姐姐也说过类似的话:遇到困难时,什么办法都想过,就是没想过死。

想着华依姐姐,望着悦人姐姐和门外的灵儿、敏,我心里有了几丝温暖和感动。这是多么好的朋友啊,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始终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陪我走过这艰难的心路。尤其是灵儿,自己也刚刚经历过一场情变。只是这心灵的伤痛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医治,还是让我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舔舐吧。

一个星期后,手腕上的伤口愈合。我自己用一把小剪刀拆了线,消毒酒精顺着针眼渗入皮肤时,我又一次感到锥心的疼。每拆掉一针我都告诉自己要忘记,要忘记这场甜蜜和痛苦的恋爱带给我的伤害。拆完线,一条几乎两公分的殷红伤疤横过手腕。从此以后,每逢y雨天伤疤处便奇痒难当,仿佛时刻都在提醒着我的失败。

我没有勇气仔细回忆那天的场景,也没有勇气抬头看人。仿佛做错事的是我,而受到伤害的是林佳。因为林佳被端木灵儿打了,而且还打得很重,但具体是为什么打林佳就没有人知道了。灵儿和敏自然不会说,林佳自己想必也不会讲。201的人对206有了些敌意,尤其是对灵儿和敏。只有何珍仿佛看出点端倪,每每看着我的目光就多了点同情的内容。珍还有一个多月就到预产期了,脸s很差,心情也不好。只是我自己的情绪还无法平复,所以顾及不到她了。何况经历了这一场变故之后,我发现自己除了简单、天真之外,真是无一可取之处,强烈的自卑感让我无地自容。灵儿和敏看我整r一言不发的样子,又急又怕。敏担心的看着我:“晓静,你想变成第二个纤梦吗?”

纤梦?那个沉浸在孤独世界里的孤儿吗?

我为什么要变成她,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但故事还是被人当成谈资猜测着、传播着、演绎着不同的版本。男生赵泽宁一直对敏抱有好感,只是敏不大理他。他带来的男生版的故事是:林佳看上了韩y,灵儿醋意大发,于是,打了林佳。而且打的非常有章法,齐敏帮忙帮的很有技巧,那场架打的有看头。

而以笑风为首的八卦女生版的故事显然就比较擦边了,说是端木灵儿替田静文打抱不平打了林佳。但具体不平的事儿是什么,没有人清楚。

赵泽宁想趁机和敏套套近乎,被敏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并好一顿奚落。

这一天下课后,我绕过讲台准备出去。刚准备下台阶,被笑风堵了个正着。笑风向我伸出手,我警觉的后退一步,瞪着眼看她:“g什么,我们没有j情。”

笑风缩回手,满不在乎地笑嘻嘻的问:“听说被人给撬了?”

撬了?什么是撬了?我狐疑的看着她。

“你个傻猫,笨蛋。连撬都不懂,难怪给人撬。撬了就是给人抢了凯子了。”

我的头“翁”的一声就大了,抬起手冲着笑风的脸就是一掌。笑风的个子本来是比我高的,但是我站在讲台上,笑风又没有防备,极端愤怒下的我出手很重。一掌过去,笑风白嫩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指痕。笑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正在进进出出的同学们被这个意外情况弄懵了,都拥了过来。班里追笑风的那个“纨绔”听到哭声也跑过来。笑风虽然讨厌,好歹也是他当下的女朋友,女朋友给人打了,显然是很丢份子的事儿。“纨绔”站在笑风身边,颇有点挑衅地看着我:“我不打你,但你要给笑风道歉。”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给笑风道歉,门儿都没有!”

局面很僵。笑风在哭,有了“纨绔”的撑腰,笑风哭的更加矫情;“纨绔”在等我道歉;我素面朝天,傲然挺立。围观的同学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幸灾乐祸,笑风被打,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敏和灵儿从人群中挤过来,站在我身后。我从衣袋里掏出那把手术刀,这把刀曾经扎伤过我自己,但从现在起,我发誓,它的刀尖只指向侵犯我的人。

灵儿看我满脸的戾气,怕我g出傻事儿。抓住我的手,轻轻的但很坚决的取过刀收起来。对“纨绔”说:“笑风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你比我们更清楚。今天的事儿不怪晓静,是笑风挑衅的,要道歉也应该是笑风先道歉。”

“纨绔”一时语塞,灵儿说得对,笑风就是那种无风也兴浪的主儿。只是现下他出头帮着女朋友,挽不回面子也不好收场。

大班长华彬和韩y走了过来,一边一个拉着“纨绔”的胳膊:“走走走,女孩子打架能有多大的劲儿啊。你也太惯着笑风了。”

华彬又一伸手揽过笑风的肩:“风,看哥哥面,跟哥哥小饭馆吃饭去。好不好,笑一个。”

笑风“吞”的一声笑了,斜斜飞了我一个媚眼。真是梨花带雨,百媚横生,天生一个尤物。

韩y回过头对灵儿讨好的一笑,灵儿客气的点点头:“谢了。”

韩y他们几个走了以后,围观的同学也一一离开。我们听见有人悄悄议论着:

“看不出来啊,那么温文尔雅的田静文也会打人。”

“是啊,端木灵儿打人,田静文打人,206的人疯了。”

“就是,齐敏也掺和,演《江湖三女侠》吗,哈哈。。。。。。”

“不过,笑风也该打,打也没错。”

回到206,灵儿和敏互相看看,忽然都笑了。是啊,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我们的x格改变了不少。我想想刚刚发生的事儿,心里有点后悔:笑风固然可恶,但也不至于这样拔刀相向啊,我心底的戾气真是太足了!

婷推门进来,带来一股寒气。婷说天冷的很,只怕是要下雪。

接着婷又说了一句让我柔肠寸断的话:护城河边的小木屋拆除了,只留下栈桥。。。。。。

第二十八章恰似梅开

随着寒假的临近,珍对凌宇的那份期待和渴望越来越小,几乎已是绝望了。她终于明白因为自己的单纯、固执和偏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始终以为和凌宇的相爱可以让她放心的奉献一切,以为她痴心的坚持可以唤回往r的恋情,却没有想到最会把自己得无路可走,濒临绝境。

对肚子里的小生命,她说不出是爱还是恨。当初确定怀孕的时候,珍其实是想好了要放手一搏的,搏她和凌宇的感情,搏她入主白果园的期望。可现在,一切几乎已成泡影,除了腹内这一个孩子,没有什么能把她和凌宇和白果园联系在一起了。当孩子在腹内蠕动时,珍也会在内心洋溢着母x的温情,这是女人的天x。可一想到凌宇的绝情,想到白果园的冷漠,想到无颜以对的父母,珍又痛悔j加。多少个夜晚,她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说: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充满是非充满j易的世界。可当y光照进宿舍,当室友们关切的笑脸闪耀在眼前,她又体会到了活着的温暖和渴望。

孕育孩子需要大量的营养。学校食堂里的饭菜品种倒也不少,只是家里只提供最基本的生活费,没有多余的闲钱来增加营养。缺乏营养的珍看起来头发g燥枯黄,一狠心g脆剪成了短发,所以在冬r棉衣的遮掩下,珍只是显得肥胖了,看不出几乎足月的样子。玉玲姐、秋淑、秀几个人经常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每个人买了不同的菜,大家聚在一起吃,珍知道这是大家在变相的帮她,给她增加营养。林佳也经常给她买些n粉什么的,可珍一想到林佳曾经对她提出的要求,就如骨鲠喉,婉言谢绝了。

端木灵儿打林佳的时候,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觉得奇怪。平时灵秀文弱的端木竟然那么有章法有节奏的打了林佳,而且还非常冷静的警告201的人:不许拉架。这就更让人奇怪了。等到她跑去206找田静文,尽管田静文掩饰的很快,她还是看到了她腕上的纱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田静文受伤了,为什么?这和端木灵儿打林佳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珍对田静文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是嫉妒、是欣赏、还是羡慕,也许兼而有之。记忆里,她就像春天的风一样,和煦温暖,不染纤尘。在你忧伤时,她的软软温声是抚慰你心灵的解语花;在你高兴时,她奉上的笑脸更是如y光般灿烂。这样一个真心真意对待别人的女孩儿怎么会受伤,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她呢?

珍忘不了和田静文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当她为难的面对着沉重的行李时,晓静伸过来的手温暖而有力。那天的晓静安然地站在楼下,挺秀的身姿如一株小树,健康粉红的笑脸上洒满y光。忘不了春天的那个雨夜,当自己为北京的凌宇担心时,晓静偎在自己的脸颊上,在自己的耳边关切的低语。也许是自己的固执和偏激妨碍了她们友谊的发展,使她们至今不能贴近。当她看到田静文和端木灵儿、齐敏甚至是婷都亲密默契时,她时常感到一种孤单和失落。

林佳挨了打,却忍着痛咬着牙闷声不吭。田静文r渐憔悴苍白冷漠,不再笑脸迎人,这让珍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及到联想到自己的事儿,想到凌宇态度的变化,珍犹如醍醐灌顶,清醒了许多。深思熟虑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只不过要等孩子降生,等到时机成熟才能去实施,必须得有人为自己赌输了的青春买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珍就是这样的x格,偏执的近似于疯狂。

华依姐姐见到珍时,珍正从教室里走出来。华依姐姐是来看望晓静和灵儿的,最近发生在这两个女孩儿身上的事儿让她震惊和心疼。对待这变s的情感,灵儿表现出的成熟大度和晓静表现出的脆弱激烈都让她揪心。毕竟是才十九岁的女孩儿,她担心她们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而迷失了人生的航向,不能让一段失败的恋情摧毁了她们。

然而当华依姐姐看到珍时,就不是简单揪心了。她从齐敏那里断断续续听到一点关于珍的故事,感到事情很难办。现在她从珍那美丽的眼睛深处看到了绝望和毁灭,她感到内心起了一股寒气,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珍是最需要帮助的,否则,她必定毁了自己。

华依姐姐把珍带到206,让灵儿和敏去寻找晓静,好静下心来和珍谈一谈。珍并不是太熟悉华依姐姐,只是感到了华依姐姐身上那种特殊的亲和力,让人一见如故,如沐春风。这种亲和力在田静文身上也有,不过没有华依姐姐的那么浓重。当华依姐姐伸出温暖的双手握住自己时,珍情不自禁伏在姐姐腿上大哭,嘴里含混的喊出了两个字:“妈妈。。。。。。,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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