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庆计连忙叫道,“我们的弟兄们还被他们扣压着呢!”
叶天龙低声道:“这里交给我处理!”。然后转首对马可布威道:“南督大人真是行动神速,出现及时啊!”
听出叶天龙话中的话,马可布威干笑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叶大人,虽然我们是好朋友,可是国家的法度不可忽视,你们东督府的人闹得实在太不像话了,现在居然还想要强入民居,所以我只有得罪了。”
“哦,是吗?”叶天龙不可否置地应了一声,看了一眼马可布威身后紧闭的剑馆大门,“你把城南剑馆的人叫出来,先把我们的人放了。”
马可布威摇摇头,答道:“叶大人,这可不行。你们执法队的人滥用职权,尤素夫准备要告到军部去,怎么可以将人交出呢?”
“是这样啊,”叶天龙点点头,顺手将正要怒斥的庆计压住,“这倒是应该要好好调查一下,不过你们也不应该闹得要把武器亮起来了吗?”
马可布威见叶天龙这么好说话,心中暗自得意,闻言辩解道:“叶大人,要不是你们的手下先动手,我们也不会动武器的。”
叶天龙的面容突地一敛,突然沉声对马可布威的身后将士道:“你们见到本督,竟敢还手持武器,莫非想要造反吗?”
南督府的将士一时摸不清叶天龙的意思,手上的武器是该收起来,还是继续拿着?没有主意的他们都拿眼睛看着自己的上司,马可布威强笑一声,正要说话时,叶天龙已经怒道:“你们竟敢不服从命令,还不把武器收起来?哼,胆子不小啊,见到本督也不上前参拜,真是目无长官!”
马可布威一愣,想起叶天龙的东督身份,的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由得连忙转头喝道:“快把武器收起来!”。然后对叶天龙强笑道:“叶大人见谅,这些粗人不知好歹……”
叶天龙断喝一声,道:“既然要遵照帝国的法度,你也一样要先参见过本督,才可以说话的!”
“不好,让这家伙抓住弱点了!”
马可布威的脸色大变,他突然想起来东督的地位是要比另外三个提督高出一级,只是一直以来,大家都没有真正遵行这个。现在在如此的大庭广众之下,叶天龙提出这个问题,虽然是合情合理,但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呢?
站在远处的石义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渣,暗暗摇头,他本来提醒叶天龙按照法斯特帝国的法度,他可以利用东督的身份压住马可布威,那样就可以将被扣留的执法队将士解救出来,哪里想到叶天龙却是藉此大做文章,显然要给马可布威以及他的手下人一个下马威。
然而最先想到这条法度的石义信还没有料到自己的上司并不是一个以此为满足的男人,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吃惊。
众人感到自己脚下的地皮在微微的震动,接着是整齐的马蹄敲击青石路面的声音,以及甲胄和长剑撞击的清脆声。抬头望去时,不禁发出一阵哗然。
大批彪悍的甲胄骑兵在一个巨汉将军的带领下,快速地驰来,训练有素地将这个地方团团围住,透过护面甲,双目中所s出的森寒之气,让场上的气氛为之一紧。
叶天龙居然出动了卫城中的甲胄骑兵?
石义信不禁摇头苦笑,这下子事情闹得可真够大的,连只有紧急状态时才可以调动的甲胄骑兵也出动了,自己这个上司到底想干什么?
他还是想想,但对于马可布威来说,就是相当大的困扰了,他本来还想强撑一下,和叶天龙论理。现在看来,叶天龙是根本不给他机会,让他只有两种选择可做,一是抗拒到底,可他的手下人会是这些甲胄骑兵的对手吗?再说了,身披轻甲的他们也不敢真正跟强大的甲胄骑兵交手。二是乖乖认输,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比叶天龙矮上一级,那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呢?
马可布威在犹豫不决,他的手下将士却是暗暗叫苦,此刻他们才想起来,按照帝国的法规,东督府是要比他们的南督府高出一级,只是他们平时都骄横惯了,从来没有想到这一节。现在的情况十分明显,如果他们不低头的话,那很可能就只有掉脑袋了。
叶天龙心中冷笑,知道该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朝左岛近打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慢慢抽出巨阙剑,这一批甲胄骑兵都是之前跟着叶天龙到禹州的人,他们对左岛近已经十分熟悉了,一看他这个动作,马上都低喝一声,将长剑举起。
冷光四s的特制长剑在午后的阳光下发出了令人心寒的冷芒,让周遭的气温也似乎骤然降低许多。剑锋所反s的光芒照在南督府的众将士脸上,带给他们一股无言的压力。他们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对手是如此强硬的一个家伙,也许依靠南督的势力有些错了。
马可布威心中不断地权衡利弊,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争强斗胜的男人,以前在地方的时候叶天龙的行为就象一个流氓,所以很大的可能是真的要将自己埋葬在这里,前提是自己不服从命令的话。
那么仗着自己的功夫,可以杀出去吗?如果能杀得出去,自然可以找三太子诉苦,将叶天龙告死。但如果杀不出去的话,那就太不合算了。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辛西雅带着几个手持标枪银盾的女人从左右向他近,这些女神战士强大的气势让他明白想从这几个女人的手中逃走,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单看辛西雅先前的那一下,就已经让马可布威知道一旦交上手,他绝对是凶多吉少。
思前想后,好汉不吃眼前亏。马可布威暗中一咬牙,屈身拜倒在地,依照正规的礼节参拜了叶天龙。
他这一开头,身后的那些南督府将士人人拜倒,场上顿时响起一片跪拜声。东督府的将士看到此等场面,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自豪感,这些年来,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时候。
叶天龙冷冷一笑,对站起身来的马可布威说道:“你现在把尤素夫叫出来,我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的话,我马上踏平了这个剑馆!”
马可布威听出了叶天龙口中的凶兆,他知道自己现在无法挡得住,只有狠狠地盯了叶天龙一眼,挥手让自己的手下将路让开。
躲在剑馆中的尤素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机会,他下令将馆门打开,昂首挺胸走出大门,站在了叶天龙的面前。
左岛近大喝一声,道:“好胆,见了我家大人竟敢不拜见!”
尤素夫仅仅抱拳行了一礼,昂然说道:“本席不是叶大人的直属部下,而且又是军部的特聘剑术指导,何必要拜见叶大人呢?”
左岛近不由得一窒,叶天龙已经点头道:“不错,很有胆识!但是你把我的手下人扣留,这就不好办了。”
尤素夫大声说道:“那是他们滥用职权,将本馆的几个无辜剑士打伤了,所以才会被我们扣起来的,我们正准备要将他们押到军部大堂申诉呢!”
叶天龙的脸色一沉,说道:“你要去军部大堂申诉可以,但先要把我的人释放了。至少也得要让我听听他们的说法,这可是我东督府的职权!”
尤素夫看了一下马可布威,见他无可奈何地略微点点头,知道叶天龙说得没错,而且看这架势,如果他们不放了那些执法队的将士,很可能叶天龙就会下令杀进去了。
反正是要去军部大堂申诉的,先把人交给叶天龙也没有关系。这样一想,尤素夫装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大声说道:“好吧,看在叶大人的面子上,我把你的人放出来,但我们马上到军部大堂去评理。”
叶天龙点点头,十分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石义信在一边暗暗叹气,这样闹下去还了得,如果这样去军部大堂,别的先不说,叶天龙擅自调动甲胄骑兵,在光天化日之下围攻南督府的人,这一条给那些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的军部老爷抓住,还不是罪名吗?
而且在目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双方各执一词,尤那亚一定会站在他们一边帮他们说话的。唉,叶天龙怎么会这么不智呢?
第五集 东督篇(中) 第十章 行动神速
数十位城南剑馆的剑士神气十足地将执法队的将士押解出来,东督府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呼声。
因为这一队执法队的将士人人身上都带着数处的剑伤,衣甲凌乱,神情萎顿,显得十分狼狈不堪,很明显他们所受到的待遇相当恶劣。这些执法队的将士一看到东督府的人,个个神情激动,但眼中却是悲愤和羞愧之色。
庆计刚想上前将这些人接下来,叶天龙暗施一个眼神拦住了他的举动,然后对尤素夫喝道:“你没有把我的人怎么样吧?”
尤素夫嘿了一声,冷冷道:“叶大人不会亲自检查一下吗?”
叶天龙凝视着尤素夫,慢慢说道:“我会好好检查的,如果发现我的人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对上叶天龙的眼神,尤素夫突然感到一阵心寒,眼前这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太过骇人,饶得他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也不禁从心底产生出不妙的感觉。他似乎是要打发掉这个不祥的预感,大声说道:“叶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双方交手哪有不伤之理?再说我们馆中的剑士也被他们伤得不轻呢!”
一旁的马可布威心中暗暗骂道:“你个笨蛋,在这里和叶天龙纠缠不休有什么用处?应该早点去军部大堂申诉才是道理!”
见叶天龙和尤素夫还要说下去,马可布威实在忍不住了,便c嘴道:“两位,有什么话还是到军部大堂再慢慢说吧。”
尤素夫猛醒,暗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糊涂,早点去军部大堂才是正理。他正要说话的时候,叶天龙却已经慢慢走到了那些被他扣押的执法队将士的身边,一一将这些将士接回,同时好生安慰一番。
尤素夫无奈,也只有等叶天龙将人全部接回到本方后,才诮声道:“叶大人的表演好了吗?”
叶天龙看到玉珠脚步轻快地朝自己走来,眼睛顿时一亮,转首对尤素夫微笑道:“你说错了,表演才刚刚开始呢!”
“这是怎么回事?”
尤素夫的心中顿时升起非常不安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的笑容中含着太多的未知数,但有一点却是相当的清晰,他的笑容简直就是一匹狼冲着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在微笑。
这种落入陷阱的感觉同时在马可布威的心中升起,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话,情况已经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来人,给我把这些图谋不轨的叛逆统统抓起来!”一声巨雷在众人的头上响起。
“叛逆?”
“我们是叛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尤素夫和他的剑士们不由得一阵发愣,正在他们摸不着头脑,搞不清状况之际,摩拳擦掌的庆计和他的手下将士早已一拥而上,将他们个个掀翻在地,手脚麻利地抓捕起来。
尤素夫的反应的确是一流的,在抓他的将士冲上来之际,一个纵身跳出包围圈,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厉声道:“叶天龙,你要干什么?”
叶天龙哈哈大笑,笑罢森然道:“你们这个剑馆潜藏着不法分子,我身为艾司尼亚的东督,岂能容许你们图谋不轨!”。说话间,左岛近带着手下的甲胄骑兵开始呐喊着攻击城南剑馆。
石义信大惊失色,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就这样公然攻击这个在艾司尼亚极富盛名的剑馆,这简直是疯狂的举动。
马可布威刚想冲出阻止,叶天龙已经警告道:“马可布威大人,如果你要出面帮助这些叛逆的话,就休怪我叶天龙无礼了!”
马可布威大声怒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擅自调动甲胄骑兵攻击无辜的民众,诬陷无辜的人士,你……”
叶天龙转头不再理会马可布威的叫嚣,自有他手下的将士将南督府的人一一看住。
尤素夫连鼻子都气歪了,没想到叶天龙竟然作出这样的举动,他待要招呼手下的剑士抵抗时,已经是迟了一步,手持赤焰枪的庆计找上了他。
“不要多看了,你的对手是本公子!”随着话音而来的是一道赤红的枪影,尤素夫身边的空气因为灼热而变得不真实起来,光线的扭曲清晰可见。
左岛近的巨阙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重重的落在剑馆的大门上,一股凶猛浑厚的潜力如狂涛一般冲击到门后的那两个剑士,正要把大门关上的他们当下身躯狂震,胸口好像是被千钧之锤狠狠击中一样,身子倒飞,跌落在三尺以外的盆景上。
剑馆的大门不堪如此重击,也早已碎裂成数块,四下飞散开去,其声势相当惊人。在左岛近的身后,甲胄骑兵跃马举剑,蜂拥而至。
冷眼旁观的马可布威见这个巨汉将军竟然有如此的神威,心中不免暗自惊讶,叶天龙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好手,东督府中到底还有多少实力没有被发现呢?尤那亚殿下对这个男人的看法是不是太过简单了呢?
城南剑馆的剑士们可是感受十分直接,左岛近的惊人实力让他们无从抵抗,递出去的长剑一经接触到左岛近那把巨阙剑,立时碎裂崩坏,当真是手下无一合之敌手。
在几个低级剑士被击飞后,迎面一个面目强横的剑士拿着和左岛近尺寸相近的大剑,恶狠狠地朝左岛近斩来,剑风凌厉,甚至能听到气流波动的声音。
“总算来了一个有份量的家伙!”左岛近的精神一振,一只手将常人需要双手来握的巨阙剑舞得挥洒自如。一翻腕的工夫,巨阙剑已经在对手的面前划出十二道绚烂的剑影,将他身前的空气斩得七零八落。
左岛近的对手是城南剑馆的三大教席之一,素来以势大力沉,出剑强横出名,但对上了左岛近,他却是只有招架之力。他的双手紧握大剑,奋力挡架不离自己身边的可怕剑光,同时双脚不住退后,接连将身后的剑士撞飞。
“当,当,当!”
数声金铁清鸣,围绕在他身遭的重重剑山消散,只留下面如土色的教席傻傻地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断成半截的大剑。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住莫可抵御的重斩击。
尤素夫退步,斜身,长剑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如灵蛇一般刺向庆计。长剑发出映日的白芒,既说明了他高深的真气已经可以外发成形,也表示出他这把长剑绝非凡品。
庆计毫无惧色,也没有理会从偏门攻来的长剑,而是双手一振,赤焰枪宛如一条翻腾的游龙直奔尤素夫的咽喉,赤红色的枪尖上甚至吐出了一丝三寸来长的红光。
尤素夫无奈再退半步,手上的长剑在空中挥成漫天的剑影,浑厚的剑气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风声。真不愧是剑馆的馆主,一剑舞动居然风雷俱发,在防守之中还能够隐含可怕的攻击后着。
但他面对的是狂野无匹的庆计,庆计毫不退让硬冲硬拼,赤红的枪影层叠如山,所到之处光华连闪,触目的流焰迸s,隐发风雷声。
面对庆计如此空前猛烈的攻击,连旁观的人都感到心惊,身在其中的尤素夫更是气势萎缩。
“铮铮铮!”赤红的枪尖不离尤素夫的左右,枪剑接触声如连珠炮爆炸,光芒闪烁险象环生。
片刻间,尤素夫连换八次方位,仍难摆脱赤焰枪的紧迫纠缠,陷入可怕的红影中无法自拨,他改采用守势亦难挽回颓势。
尤素夫火冒三丈,暗暗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了!
一声沉叱,剑光疾变,利刃破风的锐啸成了慑人心魄的狂鸣声,可怖的电芒突然迸发、分张、贯入重重的枪影之中。
“铮铮!”两声震鸣声传出,两个狂斗的人影倏然中分。
尤素夫身子一晃,举剑站稳了,双目中喷火,怨毒的神情溢于言表。他的右颊裂了一条缝,是被赤焰枪的枪尖划开的,肌r翻绽,可看到里面的牙床,鲜血狂流而出。
庆计的情况则要好上许多,他的肩膀上被长剑划开一道口子,但是伤痕不深,流出的血将衣服濡湿了一块。
此时场面已经完全被东督府的将士控制住了,在左岛近率领的甲胄骑兵冲击下,城南剑馆的人全军覆没。东督府的人按照叶天龙的吩咐,开始对剑馆进行彻底地搜查。
尤素夫发出一声厉叫,知道再战下去,自己肯定会被杀死的。他在辛西雅等女神战士围上来之前,一跺脚飞身而走。
马可布威冷笑道:“叶大人果然好威风,片刻工夫就把偌大的一个城南剑馆给荡为平地了。只是太子殿下问起来剑术指导的时候,看你怎么回答?”
叶天龙看了他一眼,轻松地说道:“这个我自然有证据证明此处地方是不法分子的聚集点。”
说罢,叶天龙转首对手下将士大声道:“大家给我好好搜!”
东督府的将士轰然应声,又有一批士兵在玉珠的带领下走进剑馆。很快的,就有东督府的士兵回来禀报,在剑馆中发现了可疑的武器盔甲。
叶天龙威风凛凛地下令道:“把那些东西呈上来!”
马可布威看得目瞪口呆,东督府的将士居然从城南剑馆里拿出了那天袭击吉里曼斯和叶天龙的黑甲骑士所用过的黑色甲胄,这几件甲胄上还有刀剑的痕迹,显然是刚刚用过的。
石义信的脑中灵光一现,知道这事情绝对和叶天龙有关系,刚才好像没有看到玉珠的身影,莫非她……?
石义信看了看脸色变幻莫测的马可布威,心道:“他也应该可以看出其中的蹊跷,但又无法反驳,可真难为他了。”
马可布威的心中也隐隐约约知道是叶天龙在暗中捣鬼了,但又无法证明此事的真伪,不过就算是这样,叶天龙的做法还是太过鲁莽了,应该可以让他栽个跟头的。
如果说之前的事态还根据某个男人的剧本演下去的话,那么接下来出场的演员就完全是属于编外人员了,她的出现让这个本来难以够上水准的剧本变得相当精彩起来。
随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玉珠带来了一个美妇人,此人竟然是尤素夫的爱妾,马可布威也认识的。让所有人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出面证明尤素夫和那天的刺客有密切的关系。
这个出人意料的情况连暗中动手脚的男人也感到万分惊讶,这真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叶天龙也知道自己弄得这个手脚有些勉强,只是仓促之间也没有别的好办法。现在有了这样一个证人,他就更有把握了。
这时连石义信也感到意外,难道说叶天龙并不没有在其中动手脚,那他怎么知道城南剑馆的人和刺客有关联呢?自己报上去的情报也只是说此地有可疑啊?如果真的是叶天龙误打误撞遇到的,那这家伙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
这边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少的问号,但事情能这样顺利解决掉,对于东督府的将士来说,简直是完美无缺。一时间,大家都知道了东督府的人是不好惹的,他们对于叶天龙的雷霆手段更是感到暗暗吃惊。
尤那亚是把叶天龙恨之入骨,本来城南剑馆是他招徕人手的好地方,却不想被叶天龙一下子扫荡个净光,这简直是断了他的一臂。不过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为什么尤素夫会和那些刺客挂上钩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还有,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会临时出首自己的男人呢?
※ ※ ※
而此时,真正得利的渔翁却躲在暗处高兴,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让尤那亚的一个大据点从此在艾司尼亚消失,这样的事情如果多来几次,真是要做梦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