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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日后她还得对隶儿姑娘多拍些马p才是。
对于于娘的说词,莫璃不予置评,只是专心吃饭,她当真饿了。
或许真如于娘所言,东北仅是个荒野之地,然而却是她的故乡,有着她与爹娘、妹妹在一块的欢笑回忆。
她向自己承诺,有一天她还是会回去的。
下午点心做好后,已近申时,由于正处隆冬之时,日头已渐隐去了,近晚的寒冽又开始蔓延在空气中,微呵气便是满屋子雾色。
莫璃长居东北,早已习惯冰霜雪舞的气候,对于这样的阵仗倒是不以为意,仅着了件跟随她许多年的破袄,双手浸在冰水中洗涤着炊具,却不见抖意。
于娘却早冻得哇哇叫着:〃瞧、又下雪了,今年似乎比去年冷哪!。
她蹲在蒸笼前,熏着热气,满脸通红、却还在那儿喊冷,真是讽刺。
〃于娘,您将东西都留下让我洗吧!我可以应付。〃莫璃体贴地笑说。
〃真的?那太好了。〃于娘满意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皱着眉,待会儿你干脆帮我送点心去给贝勒爷吧?外面那么冷,我这一把老骨头怕受不住寒。
〃送东西?〃而且是给他。
莫璃心一紧,〃我怕不方便,府里的路径我一点儿也不熟啊,。
〃这没问题,你只要一出灶舍往右走,进了一个拱门,从那开始廊上都会有小厮、婢女不时穿梭,你可以向她们打探贝勒爷的沐枫居怎么走便成了。〃于娘鬼祟地又笑了笑,〃很好认的,那儿种了整片枫树。〃 她是故意嘲笑她的瞎眼,瞎子哪能认出什么枫树啊。
〃好。〃莫璃站起,摸到灶炕上盛出点心置于细致的瓷盘中;无法拒绝下,她只好认了,以后定还有更大的难题在考验她,她怎能第一天就退缩呢。
提了竹篮,出了灶舍,她一手支着拐杖徐途往前移动碎步,眼前一片漆黑,极不安全的感受拢上心头,但她仍打起精神迈出第一步。
一路上询问下来,她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于娘所说的〃枫叶林〃,然而莫璃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慌张不已,心想时间已被她浪费不少,再无法找到〃沐枫居〃,手中这篮甜点就快凉了。
这时,一位丫环远远走了过来,莫璃听闻脚步声立即喊道:〃有人吗?。
红姑停下脚步,睨着她,〃我不是人啊!。
〃对。。。。。对不起。。。。。。我眼睛看不见,请问这位大姊沐枫居怎么走?〃莫璃客气地问道。
红姑睥睨着她,难道她就是府邸新进的瞎子丫头?这消息可是早上她从贺总管那儿听来的。
她不怀好意地一笑,眼珠子轻转了圈,居心不良地朝反方向说:〃你往左手边一直走,倘若听见金丝雀的叫声,那儿就是了。
那儿是〃隶宓楼〃,亦是贝勒爷的宠妾虞隶儿的寝居,此刻贝勒爷正在那儿和她燕好,不准任何人进入,这瞎女如果没头没脑地闯进去,这后果可想而知。
〃谢谢大姊。
莫璃完全不知红姑那满是j佞的表情,还非常诚恳地致谢,转身往左,沿着鹅卵石小径直走。
不一会,她终于听到了阵阵细吟的婉啭鸟鸣,不禁喜上心头。
蓦地,她又闻见邻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只好趋近向那人求助。
才靠近水岩壁,摸索到门,里头的说话声顿时隐去,换成了一股暧昧呻吟。
莫璃敛下步履,神情紧滞下,赫然不知该不该再前进?〃隶儿,你就爱养那金丝雀吗?吵死了。〃突然那醇厚的嗓音又出现了,近距离下,莫璃认出那即是贝勒爷的声音。
她欣慰地想,看来他就在这儿,这么说她没走错方向。
〃那金丝雀不就代表隶儿,是你养在金屋内的,就怕主人哪时候不要她了。〃隶儿意有所指道。
她怎会不担忧?依辂凌俊逸挺拔的外表、磊落不拘的仪态,不知是多少姑娘心中的最爱;最重要的是他手中掌管了禁军统帅的兵权,就连皇上也得忌他三分、何况他又是皇太后众孙儿当中最得宠的,连储君都比不过他在皇太后心中的地位。
问题是他个性诡谲,常笑不见纹,让人猜不透心事。一年前纳她为妾后还是照常游戏在花楼香坊,隶儿就担心他哪天腻了她,可就糟了。
还好的是,他虽性喜花丛但也单单纳她一人为妾,这表示在他心目中她还是最重要的。
〃那就得瞧瞧你这只雀儿懂不懂勾魂慑魄的水媚功夫。〃辂凌宠意浓浓的低语深具魔魅的气息,醉人的沉吟满是挑逗。
〃只要能留住爷的心,您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她几乎被他的低语所融化,整个人捱紧他怀中。
辂凌突然伸手进她如蚕翼般透明的衬内,一掌托住她的胸、粗鲁揉捏着,〃我说隶儿,你最近似乎疏于保养了,这胸脯怎么变得有些松垮?。
站在门外的莫璃,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暧语昧言,脸一涨红,手陡然松脱,竹篮中的瓷盘也应声而碎。
〃谁?〃辂凌推开隶儿,一跃而起,迅速将门以掌风推开。
莫璃那张含泪的容颜赫地呈现在小小方格外,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前方,正好与辂凌精炯的双目相对。
我,她仍是一片茫然。
辂凌慵懒地靠着门扉,邪恶地拧起唇角,望着她张与玉枫相仿的容颜,某种憎恨陡上心头。
依稀有印象,他曾经见过这女子,但这辈子除了玉枫那贱人外,他从未真正将哪个女人放在心上,她当然也不配。
〃你是谁?隶儿的女婢?〃他不屑地叱问。
莫璃的心跳狂乱了!听他这话,好似忘了她,不过才三天。。。。。。。〃我可不认识她,我的贴身丫环就红姑一个。〃隶儿轻摇圆臀,缓缓走向辂凌,将一双藕臂扣在他颈上。
〃哦!〃他吻了下隶儿的手臂,斜睨莫璃那第微白的俏脸蛋,〃这里是隶宓楼,你来这儿干嘛?。
〃什么?这里不是沐枫居。。。。。。我是专为贝勒爷送点心的。〃莫璃惊骇蹲下捡拾刚刚落手的竹篮,却被破碎瓷片划伤了手指,登时一阵刺痛,鲜血由指尖溢出。
辂凌与隶儿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
〃爷,她打算拿掉落地上的点心给您用耶!〃隶儿吃吃一笑。
辂凌望着她仓皇摸索的动作与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王府外吵着要工作,还不时出言向他挑衅的瞎女。
蓦然,一抹夹带兴味的笑意泛上他峻冷的五官。
〃我想起你了。〃他甩开隶儿,随之蹲下身,猛力抓住莫璃的下颚用力执起,〃你来了?。
隶儿倚在一旁,持着一份看好戏的心情,她明白邪恶的贝勒爷又要整人了!她自然不担心这瞎女会对她造成威胁,虽然这婢女长得绝尘肌俗、姿容纤丽,但她相信辂凌再怎么没眼光、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瞎子吧。
莫璃凝了神,绞着衣袖僵硬地说:〃多谢贝勒爷不计前嫌,愿意录用我,我。。。。我这就去换盘点心。
抓到竹篮,她正打算逃离,却踩上阶梯,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辂凌并未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进软泥地。
他徐站起身,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何必呢?这么想着逃走!我那么可怕吗?〃
隶儿则掩嘴低笑,看着这瞎女被整,她可乐了。
莫璃紧揪着已湿透污秽的衣服,指尖的疼隐隐发作,再加上严冬的冷风吹袭,她已抖瑟得语不成句。。。。。。。。
他何止可怕,简直就是恶魔投胎。
〃你冷吧?〃他脸上敛去笑意,深思地凝视着她那一脸脆弱的惨白。
她牙齿直颤地点头。
〃想不想舒舒服服洗掉一身污泥?〃他半眯着眼,融入一抹温存低语;伸手撩起她一搭柔亮乌丝在鼻间轻拂。
莫璃依旧漠然,也不反应,身上的抖意已无方才强烈,恍似半昏迷。
辂凌这才惊觉有异突然勾起她的纤腰,往上一提,驰过诧异的隶儿面前,越过〃隶宓楼〃来到〃沐枫居〃后方的〃水筑温泉〃,往泉中一跳。
辂凌亦沉入温泉里,动手撕开她残破肮脏的衣服,让温热的气息呵护在莫璃全身。当她完美的身躯尽现他眼底时,年年流连在金粉胭脂中的他也不禁眼睛一亮!
浸在氤氲水气中的莫璃有着出水芙蓉身的柔雅、粉雕玉琢的脸上蛾眉、粉白黛黑,难得了沉鱼落雁之佳人。
辂凌本就看出她是属美女之列,却不知她的美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原来明珠蒙尘,洗涤后自然现出该有的韵雅灵秀。
冰肌玉骨、粉颈酥胸,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愤张!
这倒是以往在玉枫身上找不到的特殊感受。
热流温暖了她的肌肤,莫璃双颊刷红,亦逐渐由混沌中清醒。。。。。。
当她发觉自己竟身在温热的水中时已是不解,突然又感受到支撑在她腰间的大掌时,却只能用尖喊来抒发心中的恐惧。霍然,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张的小嘴,更被对方舌尖侵入口中,肆意搅动、吸吮着她那丁香小舌。
她紧张地溢出泪,双目圆睁,却不知这男人是谁?
〃虽然你看不到,也别用那双大眼勾引我啊!〃辂凌撤唇,淡淡挑眉,以黝黑的眼光看着她那愕愣的小脸。
莫璃听出来了,〃贝勒爷!〃
〃没错,是我。〃他檠然一笑,捕捉到她眼底的无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就算我的侍妾,也从没机会来这水筑温泉,与我共戏鸳鸯。〃
〃你。。。。。。。我。。。。。。。。〃她双手紧抱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曝露在他眼前,抖着语不成句的声音,滴着无助失望的泪,〃为什么。。。。。。我的清白。。。。。。。〃
〃小丫头,是清白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这是救你呀!〃他不含好意地诡笑了声,双猛地将她锁进臂弯中,低头俯视她那张绝丽姿容光焕发。
他要定她了!
〃我宁可一死!〃她拼命脉扭动着身子,企图摧拒他。在看不见他的意图下,她的心快要被惊慌给绞死了!
〃那我可舍不得。〃他突然仰倒她,低头含住她胸前两面三刀颗小巧粉嫩的莓儿,灵活的舌仿似顽童,戏弄玩侮着她初尝两性情欲的青涩身子。
莫璃双手抵住他的胸,却无法移半寸,只有更激发他掠夺的手段。
〃贝。。。。。。别!〃一阵阵战栗拂过她全身,她合上眼,拼命想抗拒这投由体内所隐隐扬升的陌生情潮。
〃喊我爷……〃这个女人似乎还是搞不清楚〃贝勒爷〃是啥,开口闭口老喊着这三个字,乏味!
辂凌放肆地大笑,她的推拒对他而言根本生成不了作用,反倒是已习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他深感新鲜趣意;不过这种乏味的女人偶一玩之即可,他还是喜欢那些嗲声嗲气的浪荡女,玩起来才够味啊!
〃爷。。。。。。。求您别再碰我。〃她拼命咬着唇。眼底无法映出影象,让她倍感恐惧,丝毫不备安全感。
莫璃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她?她并非他的侍妾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是我收留了你,我的温泉救了你,你怎能忘恩负义呢?〃他用力扯住她的皓腕,往自个儿身上一拉,却不意弄痛她指尖的伤痕,血y刹那间滴入温泉中,一圈圈扩散开来。
辂凌的笑容抹上了邪味,残冷的目光瞪着那晕开的血花,倏然将她的伤指送入嘴中细细吸吮着。
〃呃!〃一股燥热赫然由指尖传至她四肢百骸,瞬间哽住了声!
〃还疼吗?〃他抬起头,舔了舔口中的血腥味,狂态依旧,嗓音却是霸气温存、柔声诱哄着。
〃我该回去准备晚膳了。〃趁他扣腰的手劲儿稍减,莫璃立即挣脱他,却不知水深高过她头顶,不谙水性的她立即下沉。
辂凌不过隔岸观赏她呼救的惊慌神情,并无立即前往搭救。
谁拂逆他辂凌难能可贵的好意,便是与他作对,尤其是这个长相与玉枫如出一辙,个性却完全相悖的瞎女。
算是给她点教训吧!
见她气血已失,嘴唇尽白,是差不多了!辂凌这才吸了一口气进水中,覆上她呼救的小嘴送进自己的气息,双手捧住她的玉r往上一提,撑出水面。
他吐了口气,眸光倏冷,胶着在她喘息重咳的脸上,〃还敢不听话吗?下回我会让你自生自灭,记住我的话。〃
他的手并未松脱她的胸部,反倒轻捏慢揉,另一手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粉臂,往他身上一拢,隔着衣物将他的骄傲顶住她的柔软,嘴角凝着邪酷冷笑,眯着眼彻底欺凌她柔弱的娇躯。莫璃重抽了口气,胸腔的气息尚未稳下,又得与体内那股陌生急窜的灼热对抗。
〃待会儿我会叫婢女送衣裳给你,明天下午送点心来,别再搞错方向了。〃他将她轻推至一旁突起的石块上坐定,她的头正好露出水面。
辂凌随之跃出,轻甩了下身上的湿衣,不再逗留便直往〃沐枫居〃走去。
枫林小么,他第跨一步,枫林底下与玉枫缠绵的情景便揽上心头,这〃沐枫居〃不就代表他仍对那背叛他的贱人情意未褪?抑或是恨意未减?
第三章
辂凌与莫璃在〃水筑温泉〃的那一幕完全被尾随而至的虞隶儿看见了。
当然,她也听见贝勒爷命脉那丫头明儿午时再送点心去〃沐枫居〃,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他要那个瞎子!
更让她气不过的是,〃水筑温泉〃乃是辂凌私人净身养息之所,未有人得以进入,就连她虞隶儿身为他的宠妾,几经撒娇要求仍无法如愿,想不到这来路不明的女人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简单地就进入此地。可恶啊!纵使明白贝勒爷那颗难以捉摸的心绝对无法安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但在〃瑞颐亲王府〃,她便是正角,谁也不能在她面前出头。
随即,她便命红姑将灶房管事于给唤来,吩咐她明儿个绝不能让莫璃离开灶舍一步,否则要她看好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于是隔日。。。。。。。。
〃莫丫头,你把这汤再热一热,现在天寒地冻的,汤凉了可不好喝了。〃于娘在厨房里指挥命令着。
〃离晚膳还早,现在热了待会儿又会凉了。〃莫璃正刮着鱼鳞,双手浸在冷水里,早已冻僵冻红了。
〃我要你热你就去热,罗唆什么?你好好将这里打理干净,我送点心去了。〃
于娘提了个竹篮正要出门,又嘱咐了句:〃别到处乱跑,瞎了眼的人就安分些,可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态色就四处勾引男人,丢人哦!〃
莫璃愕然,于娘为何要以如此犀利的言词污辱她?
难道昨儿个的事已是众所皆知了。。。。。。。。。
其实她并未忘记辂凌贝勒的命令,但她就是提不起勇气再度面对她。
虽事隔一日,但她身上隐约还留有他温热的触感,鼻间仿佛还轻掠他专有的麝香味,还有他吻她的感受,他的侵犯。。。。。。。都恍似历历在心,她心里清楚这辈子她是再也无法将他自心中挥去了。
然他贵为贝勒爷,她不过是个无依的孤女,两人恐怕除了昨天,将不再有交集;更甚者,他根本就反她给忘了。
突然,灶房门开启,一道冷嘲热讽风灌入,袭上莫璃身上,她立即打哆嗦。
〃谁?〃一股不安的感受袭上莫璃,她一紧张,刨刀划上手,令她吃疼喊了声,〃啊!〃
红姑倏然将门关上,蹲在她面前仔细观看着莫璃那张细致的脸蛋,〃啧啧啧,真可惜,长得美是美,只可惜是个瞎子。〃
〃你是那位大姊。〃莫璃虽失明,但耳力却相对的敏锐。
〃咦,你认得我的声音?〃红姑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浪费唇第三者,解释,〃那你应该明白昨天是我故意指错方向的。〃
她更想不到本意是要找这个瞎子麻烦,居然让她给贝勒爷看,害得隶儿姑娘忧心如焚了一整天,今儿个还特地命她来给这丫头一个下马威。
莫璃闻言,心一紧,怯怯地摇头道貌岸然:〃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了,贝勒爷向来脾气不好,我可是为你着想,怕你与他正面对上,谁料到昨天他正巧就在隶宓楼被你误打误撞的给撞上了。〃
〃那大姊的意思是?〃莫璃听她说了半天,仍不懂她意欲为何?
〃你还不懂吗?只要被咱们贝勒爷看上的女人,除了我们隶儿姑娘外,没一个超过三个月的,最后总是弄到失身失心的地步,我们隶儿姑娘 是可怜你,要我来提醒你,劝你趁还来得及,赶紧离开王府。喏,这里是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你拿着就快点走吧!〃
红姑贼贼的从袖口拿出一锭假元宝,塞进莫璃手上,真的那锭。。。。。。。当然是被她吞了,反正是个瞎子,又是个穷女人,哪拈过真正的金元宝是啥重量,给她,不如她红姑拿了花爽快。
莫璃手中握着那元宝,就仿佛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猛地往地上一扔,〃不,我不要,我不要钱,不要元宝,我只想自食其力,我虽是个瞎子,但我绝不接受施舍,我能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你这瞎子还逞能,这个金元宝可是你耗在这十年也赚不到的,难道你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了吧!〃红姑一气之下,随手掴了莫璃一巴掌,谁要她断了她的财路。
莫璃不及防备,被身材高魁的红姑一掌击向桌角,额角撞了个红肿,眼前顿冒金星,一阵晕眩,终不支倒地。
红姑惊跳了起来,以为自己闯下大祸,捂着嘴半天叫不出声,连忙夺门而逃!
不久,莫璃悠然转醒,太阳x仍是剧疼难当,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了红姑刚才那几句话麻雀变凤凰。。。。。。。她从没有过这念头,但她就是不想离开这里,一离开这里就等于再也见不到他了!
昨天的贴身触碰,对一个闺女而言已算是犯了禁忌,若真严格说来她已是他的人了,虽然不敢有这种妄想,但她只祈求能留在看得见他的地方,偶尔见见他即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