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杰和维多基就跟着这拉娜上了三楼,进了贴房间,却见是一个双人间,里面的布置很是齐全豪华,不比五星级的大酒店差。
那拉娜告辞关门之时,赵英杰便见到有两名提着枪的警卫走了上来,站在了门口。
关上了门,维多基躺在了其中的一张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道:“真美,赵先生,梅英夫人真美,你说是不是?”
赵英杰也躺在了他旁边的床上,一边打开电视,一边道:“梅英夫人是挺漂亮的,不过她是乌尔达总统的人,你是没有指望了。”
维多基明显的“唉”了一声,道:“乌尔达总统这些年弄到手的女人可真不少,刚才咱们在下面看到的那个米莉中尉据说也是他的情妇之一,还有这里的女服务生,他都碰过的,总统年纪也算不小了,也不知还有没有那个精力。”
赵英杰听着维多基语气中既是羡慕,又有些抱怨。便道:“人家是总统,有情妇也是很正常的事,维多基。你今年快四十了吧,和老婆结婚多久了,有多少儿女?”
维多基道:“我那老婆长得可不好看。不过她爸爸是政府官员,认识许多将军,我可得罪不起,看到别地漂亮姑娘也只有流流口水了。”
赵英杰与维多基也算呆了一段时间,已经知道这个人虽然有些好大喜功。也带着l国军官普遍的一些坏习气,但性格还算直爽,便道:“维多基,刚才多谢你帮了我。”
维多基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站出来针对方百忧地事,便一笑道:“也没什么,那个姓方的y阳怪气的,我本来就瞧不惯,再加上也不想自己地弟兄们再去白白的送死啊,你说得不错,也许我们要打到逍遥国的京城容易。但要占领那个地方却要花很大的代价,走在街上,鬼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只冷箭s来,还有像你这样会功夫的高手。要是忽然偷袭,杀伤力可不小,只要抢到一些武器,l国地士兵就更危险了。”
赵英杰见这维多基还算有些见识,便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就好,维多基,乌尔达要调你到前线去,应该是南北双方又有冲突了。你怕不怕?”
维多基忽然点头道:“过去我没打过败仗,本来是不怕的,但这次在逍遥国差点没命,还眼睁睁的看着二千弟兄全死了,赵先生,不怕你笑,说实话,现在想起来我都在后怕,谁他妈的想死,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赵英杰道:“维多基,你是为什么参的军?”
维多基道:“我家是过去是山里的穷人,除了父母之外,还有爷爷乃乃,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全家就靠着两亩薄地生活,每天都要饿肚子,后来两个哥哥跑去帮外国人挖矿了,我本来也要去的,结果走到了山下,就碰到了战争,到处都在征兵,宣传上说每天可以吃三顿饭,每月还有十元索比可拿,你是知道的,在那时候,我一家苦到头也存不到一百索比,一年十二个月,我就有一百二十索比,可以给家里买够三个月的粮食,也可以给爷爷乃乃买药,给爸爸妈妈买农具,给妹妹买她从来没有穿过地花裙子……”
他旧事重提,眼中似乎有了些湿润,沉默了一阵,又道:“那时候乌尔达还没有当总统,名气也不大,我跟的是一名叫阿伽的将军,而且由于手脚勤快,嘴巴又甜,被选上了当他的勤务兵,我知道那也许是我一生中唯一地机会,伺候起阿伽将军来,就比别人更加卖力,别人想不到的,我想得到,别人不肯去做的,我肯去做,后来终于引起了阿伽将军的注意,提拔我去军中当了一名上士,打起仗来我也比别人拼命,三年时间就做了中尉,不过后来阿伽将军倒了霉,在一次战争中被还是少将的乌尔达打败,他人也被打死了,我就投降了乌尔达,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慢慢混了上来,还娶了一个政府官员的女儿。”
赵英杰闻言,心中也一阵感慨,道:“维多基,你的家人呢,现在应该享福了吧。”
维多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等我做了官,安定下来,爷爷乃乃早就得病死了,我的两个挖矿的哥哥也一直没有下落,只怕凶多吉少,而我的妹妹去做了妓女,前些年得了脏病死了,只有父母还在,我去接到雅洪市来,可是我那个该死的老婆看不起他们,整天的谩骂,我的父母一气之下就又回家里去了,我只能拿了些钱给他们。”
赵英杰哼了一声道:“维多基,这样的老婆你应该打死才对。”
维多基顿时脸有愧色,道:“我心里也想打死她的,可是她爸爸现在是巴德多市的副市长,得罪了他,我这个小小的中校可再做不了,我……我好不容易才混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有些舍不得。”
赵英杰能够理解维多基用性命换来的地位不易,也难怪他会那么想冒险立功,当下便不提此事,道:“维多基。这迎宾馆房间不小,乌尔达总统平常有很多客人么?”
维多基点了点头道:“乌尔达总统经常在总统府里搞狂欢舞会,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名门小姐,玩得累了就住在这里,不过这段时间与北方关系非常紧张。这样的舞会就减少了,这里也空了下来。”
赵英杰一点头,不再说话,靠在床头,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如何与梅英见上一面。
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晚餐也是那女服生拉娜送来的,而外面警卫已经另外换了两人。
夜幕已深,但整个总统府却是灯火辉煌,恍如白昼,就是对着空中也不停地有无数的光柱交叉照s着。
赵英杰用了晚餐之后,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外向楼外注视着,却看见不停的有一辆辆高档豪华地汽车在警卫的严格检查下驶进了总统府,便让维多基来看,维多基只瞧了一会儿。便道:“看来总统先生今天的心情不错,又要开舞会了,来地都是本市一些有头有面的人物。”
赵英杰心中一动,道:“舞会在什么地方开?”
维多基道:“就在总统先生的住宅里,不过今天来的人还不算多,应该是控制了人选的。”
赵英杰听维多基说过,乌尔达住地地方就在他的办公楼后面,他可以从窗户翻下去,完全可以不惊动外面的那两个警卫,但这总统府亮如白昼,除了人眼之外。必然还有许多的电子监视系统,这里离办公楼还有一段距离,而且相信越接近乌尔达的住宅,那里的守备就越高,要想不暴露行踪去接近梅英,实在是很难的事情,而梅英和他的关系是绝不能让乌尔达知道的,否则的话,梅英不仅帮不了自己,自己与她还极有可能立马引来杀身之祸。
一念至此,赵英杰只得放弃了下楼去找梅英地想法,看来逍遥国的事,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眼看着到了深夜,维多基已经入睡,赵英杰听着他的鼾声,思绪纷杂,却无法成眠。
就在这时,却听外面拉娜的声音道:“维多基中校,维多基中校,你睡了吗?”
维多基顿时从床上翻了起来道:“是拉娜吗,有什么事?”
拉娜道:“你地太太受到梅英夫人的邀请到总统府里来参加舞会了,她想见见你。”
维多基一听,顿时低声骂道:“该死,梅英夫人怎么会请她来。”
他虽然骂着,但还是道:“我太太在那里?”
拉娜道:“梅英夫人说你替总统出征辛苦了,而且听说你又要到北方前线去,所以特意请的你太太来,她就在下面的山掳间里,你快去吧?”
维多基一边摇头,一边穿身站了起来,对赵英杰道:“赵先生,我先出去一会儿,不过你千万别乱走,就算你有功夫,在这里也会非常危险的。”
说着这话,他就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将门又关上了。
这时只听拉娜道:“对了,康德将军喝醉了,在强房间,这里的客人并不重要,米莉中尉让你们两个先下去照顾康德将军。”
跟着便有一个男人答应了一声,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英杰听到门外此时已经寂静无声,心潮一阵暗涌,梅英将维多基的太太邀请到总统府里来,只怕并不那么简单,还有门口两位警卫的离去,似乎都在显示着什么,他在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十分钟之后,走廊之外就响起了极轻微的脚步声,赵英杰清楚的听得出来,这是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这时他完全可以确定是谁来了,顿时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了房间,见到屋外正站着一名戴着军帽,穿着军服的女人,她的帽缘压得很低,一时看不真切具体的容貌,但那军服却掩不住成熟丰满的躯体。
赵英杰猛的伸出了一只手,将这女人一下子抱进了屋,然后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关上了门。
屋子里开着一盏灯,赵英杰将那女人的军帽揭了下来,瀑布般的黑发泄下,一张秀美精致。艳丽成熟的面孔就出现在了他地眼前,梅英,这就是过去在维逊市的那只住在豪华别墅里的金丝雀。现在l国总统半公开地外室梅英夫人。
梅英望着赵英杰,目光中显得激动而又有几许陌生,过了好一阵~才喃喃的道:“沙旺,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快四年了,你又出现在了我地眼前。”
赵英杰也凝视着她。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是沙旺,那个在维逊市与你认识的沙旺,梅英,我们又见面了。”
他话音刚落,梅英忽然扑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而又红润地嘴唇已经向他吻了过来。
赵英杰感受到了她的激情,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过去的那一个个炽热缠绵的夜晚,双手也紧紧的棒住她的头。唇舌间与之深深的shǔn xī交缠着。
过了一阵,赵英杰就开始解开梅英的军服,到了第三枚扭扣之时,梅英丰满雪白的茹房已经凸显出来。在紫色的胸罩压抑之下,形成了一个深深地r沟。
赵英杰将大手伸进了那胸罩之中,向上一提,梅英丰满圆润的茹房便完全弹跳而出,赵英杰一边将梅英挤压在墙壁,一边用力的槎揉着,梅英的鼻腔之中很快就发出了呻吟之声。
很快地,两人就到了床上。梅英显得很渴求,眼神中充满了爱欲,主动的帮赵英杰脱去了衣服,当两具赤l的身子纠缠到了一起,赵英杰强健的躯体紧紧的压着梅英白腻丰腴的身体,一边吻着她,shǔn xī着她,一边向她强劲的冲刺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变成了那个狂野不羁的赵英杰,而梅英只是搂着他,回吻着他,挺着腰肢,变换着姿式迎合着他,不时地发出欢愉的,诱人的呻吟。
良久之后,赵英杰将激情倾入梅英的体内,而一身大汗淋漓的梅英却仍然紧紧的接着他的背部,雪白的双腿盘在他的臀后,秀美的双眸凝视着他,喃喃的道:“沙旺,沙旺,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一直都想你。”
她说了这话后,没一会儿,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中又流露出了黯然之色,松开了赵英杰,从床头的军服中掏出一袋高级纸巾来,先默默的给赵英杰擦拭干净,然后再擦了自己,摸了摸赵英杰湿漉漉的头发,轻轻道:“你到底叫沙旺,还是叫赵英杰。”
赵英杰道:“赵英杰。”
梅英点了点头,忽然苦笑道:“赵英杰,你好狠心,四年前的那天晚上走了就再没有音讯,我还记得你的那一个耳光,你真的怕我查出你的身份吗?”
赵英杰这时坐了起来,抚摸着梅英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道:“梅英,我也不用再瞒你,其实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杀手,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底细的。”
梅英又幽幽的一叹,道:“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身体,赵英杰,是我对你太好奇了,杀手,这个职业的确非常适合你。”
她说到这里,也支起了身子道:“但你现在却成了那个秘密的逍遥国的使者,赵英杰,你知不知道自己非常危险?”
赵英杰淡淡的一笑道:“是乌尔达给你说的吗?”
梅英道:“是的,你走了之后,乌尔达就陪我打高尔夫球来了,我就向他打听,乌尔达非常喜欢我,什么事都不会瞒我的,他说他正在犹豫该不该杀不杀了你这个使者,然后彻底征服逍遥国,杀了那里的皇帝,还问我怎么看这事。”
赵英杰道:“哦,你是怎么回答的。”
梅英道:“我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问他,逍遥国和凡森,谁对他最有威胁。”
赵英杰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惊,他已经知道乌尔达的答案了,梅英的聪明,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要是她直接帮着自己说话,乌尔达也许不会怀疑那么远,但未必会听,而梅英的问话,看来是什么也不懂。而且透着关心乌尔达的意思,可结果无疑是对自己非常有利的。
只听梅英道:“赵英杰,乌尔达已经决定了。明天就通知泰蔓少将跟着你一起回逍遥国去,并委任你的岳父为逍遥省的省长,但要他负责将大批的黄金运到l国来。”
说到这里。她又咬了咬嘴唇,又道:“乌尔达这个人,为人反复无常,今天决定地事,也许想了一夜就会变卦。所以我推说这些日子太寂寞无聊,想在总统府举行一次小型的舞会,让一些值得信任的人前来参加,乌尔达就答应了我。而我今晚特意邀请了他最喜欢地一个歌星爱玛来,并给他们制造了单独见面的机会,乌尔达今晚是不会有什么时间思考别的问题地。”
赵英杰想到梅英对自己的心意,凝视着她道:“梅英,谢谢你了。”
梅英摇了摇头,仍然凝神的望着他道:“赵英杰,其实给乌尔达制造机会。也是给我自己制造机会,我也想见见你。”
梅英虽然美艳,但赵英杰知道自己无法爱上她,微微的一叹。道:“梅英,我……”
梅英这时忽然伸出了右臂,用涂着红脂的细长中指与食指贴在了他地嘴唇之上,道:“赵英杰,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我也不会要求你替我做什么。只要你偶尔的时候想一想我,心里面还记得有梅英这个人就行了。”
赵英杰没有说话,过了一阵才道:“梅英,你是怎么认识乌尔达的。”
梅英道:“我只是维逊市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父亲帮人洗车,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十几个小时,才把我拉扯大,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去一个大酒店做了女招待,过了三年,就碰上了乌尔达,那时候他刚当上总统不久,到维逊市来视察,我长得不错,酒店的老板就让我负责接待总统,每天都在他房间里的那一种。”
她讲到此处,眼神中掠过了悲伤,道:“第一天晚上,乌尔达就让我上了他的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而且我自己也希望能够有乌尔达这个靠山,好让我地父亲生活能够好一些,所以我让乌尔达很开心,让他迷恋上了我,给我建了别墅,成了他的情妇之一,还安排我的父亲在维逊市当了一个小官,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我就是一只鸟,一只被人养在笼子里无法飞出地鸟,不能出维逊市之外去,每天都跟着一群讨厌的保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梅英凝视着赵英杰道:“谁知后来遇上了你,你的胆子真大,身手真好,一出手就将那些保镖打得落花流水,还骑着摩托带着我跑了,赵英杰,你知不知道,十年了,那还是我第一次得到自由,和一个不是乌尔达的男人单独在一起,你是那么的勇敢,那么的充满了男人的魅力,所以在酒店的雅间里你要了我,我心甘情愿,第一次放纵了自己,而且说不出地开心快乐,因此才会告诉你我住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偷着进来,但又怕你偷着进来遇到危险,可是你真的还是来了,来到我的房间,虽然我感觉得到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很开心,每天都在盼望着你来,害怕你忽然对我失去兴趣,那晚之后,没想到你真的不来了,我真的很后悔说出要查你底细的话,以为是这样你才离开了我的……”
赵英杰见她已有些感伤,便抚了抚她的脸,道:“乌尔达是怎么把你接到总统府来的?”
梅英忽然冷笑了起来道:“乌尔达非常好色,除了我之外,至少还有十个以上的情妇,他的太太受不了,就带着孩子去了法国,乌尔达想找一个女人代替他的太太,就想到了我,一年多前把我接到了这里,不过还是不准我走出总统府,我只是从一个笼子跳到了另一个笼子,他不希望别的男人碰我,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就有了你,他在我的心中,只是一堆肥r,一堆让人恶心的肥r。”
赵英杰道:“梅英,这里负责的米莉中尉和你的关系很好,是不是?”
梅英点了点头道:“不错,米莉的情景其实和我差不多,她也是乌尔达的情妇之一,过去是jūn_duì里的护士,还有一个英俊的少尉男朋友,结果无意间被乌尔达看上了,霸占她的身子,还将她的男朋友送到北方前线去执行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结果下落不明,多半已经死了。米莉恨他,但知道若是表露出来必然会有可怕的结果,就装出一付对乌尔达忠心耿耿,痴心一片的样子,还给乌尔达介绍了好些美女,乌尔达就将她调到这里来了,她心里其实也很苦,除了我,再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对于这一切,赵英杰并不奇怪,在l国的军政官员中,养情妇的并非少数,更何况身为总统的乌尔达。
梅英这时眼神又一黯道:“赵英杰,我要回去了,我俩的事,绝不能让乌尔达发现的,他是个残忍的家伙,会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浴室,很快的冲洗干净,匆匆走了出来,穿上了军服,在赵英杰的脸上吻了吻,秀美的眼眸中流露着哀伤,道:“赵英杰,能再次看到你,我也心满意足了,这也许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答应我,不要再到l国来,这里又将开始打仗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