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立刻有奴仆过来铺上了红绒毯,赵英杰便牵着由兰儿与桂儿扶着地龙雨菡顺着红绒毯走进了府宅,顿时又是一阵鼓乐大响。
一直到了那楼阁的大厅,此时吉时已至,便有礼部的一名六十多岁,须发尽白的官员主持婚礼,由于是公主婚嫁,仪式又与百姓不同,过了好半天才完成,仍由赵英杰牵着红绳,兰儿与桂儿两边相扶,向着楼上的新房而去。
到了新房之中,却见红蜡成双,金盆玉器,喜字四贴,诸般陈设,都系上了红绸,屋中扬溢着一股子说不尽的喜气。
兰儿与桂儿扶着龙雨菡坐在床头,用花生与枣子撒了四方,然后就含笑而去,然后关上了新房之门。
此时新房之中只剩下赵英杰与龙雨菡两人,赵英杰见到披着盖头,端坐在床榻之边的龙雨菡,心中竟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见到屋中的桌子上放着一柄系着红绳的称杆,知道是用来挑盖头的,便拿了起来,走到床边,慢慢的将龙雨菡的盖头掀开。
尽管赵英杰已经见过了龙雨菡的绝世容貌,但当此时此刻的龙雨菡印入他的眼帘,他还是眼前一亮,心中一阵狂跳。
这是一幅怎样的景致啊,只见龙雨菡头上乌云如墨,巧挽盘髻,髻心横c白玉簪,簪押云鬓飞彩凤,大红罗袍下微露着凤头鞋,肌如脂腻,白玉无瑕,眉如远黛,眼荡秋波,琼鼻直挺,那樱唇之上点了胭脂,更是娇艳欲滴,当真是体欺瑞雪之客光,脸夺奇花之艳彩,又似一枝初放的兰花,藏蕤窈窕,极清中露出极艳来。
此时红烛摇动,从龙雨菡身上透来一股淡雅的幽香,在灯影迷离之下,这香气人气一片模糊,好像从她的身上有一道光华s入赵英杰的面前,把他的眼光罩住,目炫心醉,越看越不得分明起来。
赵英杰此时几乎就要窒息,他虽然知道龙雨菡极美,但没想到能够美到如此地步。
龙雨菡此时一脸的娇羞妩媚,用那秋水荡漾的星眸略瞧了赵英杰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嘴角却露出了微微的甜笑。
赵英杰终算还是沉静之人,面对着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坐在了龙雨菡的身边,也不知道此时说些什么好,便握住她滑如脂玉般的右手道:“菡儿,你累不累?”
龙雨菡这是第一次将自己的手交给一个男子,只觉赵英杰的手虽然有些粗糙,但却刚劲宽大,无比的温暖,一颗芳心也是犹如小鹿在撞似的跳个不停,当下杏颊通红,一时说不出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龙雨菡这般娇羞的模样却让赵英杰更加的怜惜喜欢,见到桌上放着一个玉壶与两只玉杯,便走了过去,将两只玉杯里倒满了酒,回到床榻边,递给了龙雨菡一杯。
龙雨菡自然有母亲教导新婚的一些事宜,见到这酒杯,岂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虽然举在胸前,但却不敢去瞧赵英杰一眼。
赵英杰便伸出手去,将她举着酒杯的右手挽了,跟着用另一只手慢慢抬起了龙雨菡雪玉般的脸儿,四眸相对,龙雨菡这次没有再躲避,清澈无尘的星眸只是微微闪了闪,就深情的凝视着他,然后两人一齐把手中的酒饮干。
喝了交杯酒,龙雨菡的胆子总算大了一些,望着他,轻轻道:“赵大哥,咱们总算在一起了,永远都不会分开。”
赵英杰沉默了一阵,也凝视着她道:“菡儿,你对我的心意我也无以为报,但这一生之中,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
谁知龙雨菡听了,却缓缓摇起头来道:“不,赵大哥,你说得不对。”
见到赵英杰一愣,龙雨菡就嫣然一笑,跟着含羞道:“不是这一生,是生生世世,你都要对我好,菡儿也愿意永远做你的妻子。”
赵英杰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听到龙雨菡如此炙热而又温柔的话,那里还能压抑住内心的激情,轻轻的板动她的香肩,缓缓的就向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去。
龙雨菡生在逍遥国,自然没看过那些情爱缠绵的韩剧日剧,龙霄更不会当着女儿的面热吻众妻子,有时候即使情至,也不会吻吻额头,脸颊之类,龙雨菡见到赵英杰向着自己的樱唇吻来,立刻满脸通红,下意识的转了转头,但赵英杰立刻棒住了她的脸儿,两唇顿时碰触在了一起。
第312章 合欢
赵英杰明白龙雨菡这种传统古典的女孩子接受的教育不一样,只能慢慢的让她的明白,太过莽撞,也许还会引起她的反感,当下只是很温柔的吸吮着她的樱唇,没多久,就感觉到龙雨菡已经适应,玉齿也在不知不觉的微微开启,当下一拥,两人已经滚倒在床上,赵英杰已经将自己的舌尖顶了进去,只觉龙雨菡的丁香之舌嫩滑细软,津如琼y。
龙雨菡不防丈夫舌头探入樱唇,当下是又羞又急,但又无法避得,只得想用舌尖把它顶出,但这么一来,倒成了欲拒还迎之势,两舌交缠起来,人本来对性都有一种本能,赵英杰又是她深爱之人,纠缠了一会儿,只觉心中狂跳欲出,但却也有shǔn xī之意,竟开始生疏的配合起来,渐渐的有了甜蜜交溶之感。
这一吻,当真是天昏地暗,不知日月之长,过了好一阵,赵英杰感到身下的龙雨菡胸口处开始剧烈的起伏喘息起来,知道她已经支持不住,但停住了亲吻,离开了她的樱唇,此时四眸相交,只在咫尺之间,两人皆是情浓意迷,龙雨菡的樱唇微微张启,吐气如兰,赵英杰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却少了几分激情,多了几分温柔。
又过得良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赵英杰已经是浑身炽热,而龙雨菡也是满脸晕红。
龙雨菡身子躺在床榻之边。并没有再坐起,赵英杰就弯下腰去,去给她除掉绣鞋。
当脱掉她地白绫袜之时。赵英杰思起外界盛传的三寸金莲之说,也有好奇之心,当下凝神望去,却见龙雨菡的秀足虽然娇小玲珑,趾白齐整,但绝不止传说中地三寸。想来龙霄并没有依照旧习,给女儿裹足。
龙雨菡似乎也明白丈夫在看自己的脚,在她的传统观念里,女孩子的脚就和胸r一般重要,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初次露于男人眼中,那还是羞涩难禁,连忙缩回了脚,已经到了床上。并侧卧在一边,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赵英杰这时除去了自己的外衫,只留下贴身地白色内衣与短裤,脱掉靴子,就跨上床去。然后将黄色的帘幕放了下来,却见外面是烛影摇红,而床里却是香气袭人。
浑身燥热之下,赵英杰的脸皮也厚了起来,斜着身子,又去轻板龙雨菡的香肩,龙雨菡先是扭了两下,然后就转过头来。轻轻道:“赵大哥,你干什么?”
当此之际,龙雨菡居然问自己要干什么,任赵英杰也算是思维敏捷,颇善言辞之辈,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解释,不过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干脆什么也不回答。便又伏下身向龙雨菡吻去,龙雨菡顿时“嗯”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竟渐渐开始向他回吻,鼻息也慢慢的粗了起来。
赵英杰知道龙雨菡已经情动,便去解开她的大红罗袍,跟着除去里衫,龙雨菡的娇躯顿时便如玉雕白雪般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身子只留着了一件月白色绣着兰花地肚兜,那香气却是越来越浓,一阵阵的扑入赵英杰的鼻中。
当赵英杰去解开龙雨菡最后的片缕之时,龙雨菡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但很快就又放开了,任他所为。
当将那肚兜解开,龙雨菡已是浑身赤l,玉股润泽,香雾袭人,皓白映光,照床如昼,那一双盈盈而握地娇r微耸,r蒂粉红,晕红散淡,赵英杰向下而视,却见脐如含珠,芳菲疏落,一丝细缝闭合如线。
赵英杰见到如此美景,那里还按捺得住,匆匆脱掉自己的衣裳,就腾身而上,龙雨菡却是紧紧的闭着眼,不敢来看他。
不过赵英杰虽然情欲已炽,但他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懂得女子初夜之苦,生怕自己的身子太重,把龙雨菡压着,就用手肘支撑,轻轻覆在她的身上,跟着用嘴唇亲吻她的耳垂樱唇,然后顺着玉颈慢慢向下,到了香r,轻轻的含弄抚摸,龙雨菡地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胸口起伏得厉害。
过得一阵,龙雨菡伸手抚摸着赵英杰的后脑头发,他知道时机,便轻轻的分开了她光洁的玉腿。
就在此时,却听龙雨菡呓语般的说了句:“赵大哥,你……你先别……别忙。”
赵英杰一愣,道:“菡儿,怎么呢?”
龙雨菡仍然不敢睁眼,只是轻轻的道:“枕……枕头下有……有一条白绢帕,你……拿出来,放……放……”
她说着这些话,已经是羞不可当,声音越来越小,再也说不下去。
赵英杰闻言,连忙向两人的枕下寻去,果然找到了一条雪白的绢帕,他可是过来人,也知道古代的一些旧规,立刻明白她地意思,微微抬起她的腰,将那绢帕放在了她的香臀之下。
接下来,他向着龙雨菡的玉户一探,只感觉到葳蕤紧锁,菡萏娇含,知道自己体大,不敢鲁莽,慢慢陷入,刚一接触,龙雨菡就“啊”的失声而叫,浑身僵直颤抖起来,又怕外面有人听见,便拿了锦被来,死死的咬住一角,用以消减裂体之痛。
赵英杰迂回缓进,总算微入,遇到一物相阻,而龙雨菡此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知道那是什么,更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猛的一,龙雨菡鼻孔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柔柳般的腰肢就向上挺起,体内痉挛起来,赵英杰便一动不动,等她痛楚过去,过得好一阵,才轻进慢动,但龙雨菡的紧缩,也让他没有支持多久。就云消雨散。
龙霄只在龙雨菡身上趴了一会儿,就侧到了一边,见到龙雨菡已经是钗堕鬓乱。浑身香汗淋漓,蹙着柳眉,咬着锦被地樱唇犹自没有松口,心中好生的怜惜心痛,便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
过了好一阵。龙雨菡才略有些恢复,移开身子,将臀下地那把白绢帕拿了起来,却见上面桃花点点,斑落殷红,飞快的瞥了丈夫一眼,就将它放到了床头的一个小匣子里。
赵英杰抱着龙雨菡,柔声道:“菡儿,还痛吗?”
龙雨菡见到了丈夫那种怜惜的眼神。那正是她心中渴望着的,身子虽痛,但内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摇了摇头道:“没关系,母后说女人都有这一遭地。赵大哥,刚才我那个样子,一定是丑死啦。”
赵英杰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道:“谁说的,我的菡儿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龙雨菡忽然“噗嗤”一笑,道:“赵大哥,我那时候扮得那么丑,真要是哭着闹着要嫁给你。你会不会要我。”
赵英杰并不想虚伪,摇了摇头道:“菡儿,那时候我只把你当作我自己的妹妹,想要好好的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吃苦,真要让我娶你为妻,我一定会拒绝你的。”
龙雨菡撅了撅嘴道:“哼,你们男人啊,总是喜欢美貌地姑娘。赵大哥,要是有一天我不美了,年纪也老了,你就会不喜欢我吗?”
赵英杰忽然一动身,凝视着龙雨菡的眼睛道:“菡儿,那是不一样的,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管你今后会什么样子,在我的心中都会怜你疼你,永远都不会变。”
龙雨菡望着赵英杰坚毅而又肯定地眼睛,星眸之中顿时滚落下晶莹的泪珠来,轻泣着道:“我相信,我相信,赵大哥,我也永远会相信你的话,永远做你最好的妻子,不会让你生气。”
赵英杰摸了摸她的头道:“傻丫头,你记住,和赵大哥在一起,你还是你自己,不要为了我而改变,不要为了我而失去自己,你能够开开心心,就是赵大哥对你最大的心愿了。”
龙雨菡听到如此贴心的话,顿时又甜甜的笑了起来,跟着道:“赵大哥,现在咱们成了夫妻了,我该怎么叫你呢,是叫你驸马,还是叫你相公?”
赵英杰想了想道:“驸马相公什么地,我真是听不习惯,菡儿,你今后还是叫我赵大哥好了,这样听着亲切些,也能够让咱们永远记住是怎么相识的。”
龙雨菡使劲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对着他一笑,又将粉脸紧紧的埋在了他宽阔而又厚实有胸膛里,这个男人,她是相信自己不会走眼的,绝不会。
这一晚,赵英杰与龙雨菡两情缱绻,似乎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过了一阵,赵英杰也不想对龙雨菡有任何的隐瞒,就将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部讲给她听,龙雨菡听得是心惊胆战,不时动容,而当听到他拒绝了索阁娅地求爱,后来听到他讲起到了中国,先认识叶楚倩、跟着是孙雪婷,然后与龙冰柔与龙雅萱姐妹的交往,最后如果听了母亲的谎言,与龙雅萱结婚,然后骗她说出了逍遥国的方位,跟着又如何认识了丁红烛,这一切的一切,都对龙雨菡说了个清清楚楚。这一讲,居然是整整一夜,外面已经有了微微的曙光穿窗而进。不过龙冰柔对自己的感情,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一直认为龙冰柔还是个小女孩子,她的感情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许自己帮过她,救过她,她对自己有一种信任与依赖,但这样的信任与依赖绝不能说就是爱情,她去了英国读书,很有可能已经认识了真正相爱的男友,这段故事没有必要说出来。
龙雨菡一直默默在倾听着赵英杰的话,但也在不停的流泪,等到他讲完,顿时紧紧的抱着他,啜泣道:“赵大哥,原来你才是真的可怜,是父皇对不起你母亲,却害得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经过了那么多的危险,赵大哥,我替父皇向你赔不是了。”
赵英杰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父皇,他也有他的无奈,就像是我骗了你姐姐一样。”
龙雨菡也一摇头道:“不。不一样,你虽然骗了雅萱姐姐,但你已经娶了她做妻子,不管当时父皇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事情过了之后,他完全可以将你母亲带到逍遥国来啊。反正我听贞姨说,她不许父皇超过一百个妃子,可是父皇后来就再也没有娶了,就算是多你地母亲,也不会有什么的。”
赵英杰听她想得非常的单纯,自然不知道母亲性格中的狠毒可怕,龙霄若是迎娶,后宫的安宁定然堪忧,便抚了抚她的头道:“算了。菡儿,你就别多想呢,你父皇知道怎么办地,我只想化解掉他与我母亲的恩怨,让我母亲放下争胜好强之心。我去好好的孝顺她的,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母亲。”
龙雨菡立刻道:“不,赵大哥,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我们,我和雅萱姐,还有楚倩姐、雪婷姐、红烛妹妹。对了,还有索阁娅姐姐,她被你拒绝,一定好尴尬,好失望,好可怜,我明白她那样的处境,真的好痛苦。”
赵英杰听她一连用了几个“好”字,忍不住道:“菡儿。你难道心里就没有别的想法?”
龙雨菡先是一愣道:“什么别的想法?”
跟着就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赵大哥,你是说我怎么不吃醋,是不是?”
赵英杰点了点头。
龙雨菡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道:“赵大哥,难道你忘了聚欢宫了,我常常在想,如果父皇只娶了母后一个,她未必会有现在开心,父皇是个忙碌的男人,过去经常到处跑,母后就和霁娘娘、仪娘娘她们一起思念父皇,一起担心父皇,一起聊天玩耍,很快就能够等到父皇回来了,赵大哥,你和父皇是一种人,一定是闲不住的,能多些姐姐陪我,一起想你念你聊你,那样才热闹,你不知道,我最怕寂寞了。”
听着龙雨菡的话,赵英杰心中也有说不出地感动,龙霄营造出的这种和睦美满的家庭氛围给自己的儿女影响的确很大,龙冰柔、龙雅萱,包括眼前的龙雨菡都没有独占一个男人的心,但真不知是好还是坏。
然而,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浮想起了柳琬、张绮、周云娜这三个女人当谈到龙霄时的那种黯然神伤,一个男人,离开了六年,而且音讯全无,只怕是任何女人也无法承受,对这些女人来说,也实在太不公平了,不,自己绝不能这样,他要让自己地女人都能够快快乐乐的在自己的身边,不必担心什么身份暴露,他要光明正大的和她们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隔阂,让每一个女人都能沐浴在大家庭的温暖之中。
但这种想法他并没有给龙雨菡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在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做任何的承诺,因为承诺对男人而言,有时候就相当于生命,一个承诺过但又做不到的男人,那将是渺小而又卑微地。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清晨,晨光已经从窗户中泄透进来,而据科学家论证,男人的肾上腺激素在清晨之时分泌得最旺盛,龙雨菡只是用锦被盖住了身子,并没有穿上衣裳,两人肌肤熨贴,赵英杰只觉她的身子既像是软玉,又像是绸缎,情欲又慢慢升了起来,但知道龙雨菡受创甚深,只怕不能承接二度梅开,只得抚摸着她娇嫩的胸r,略作慰聊。
龙雨菡紧贴着他,自然知道丈夫的身体某处在发生着变化,她此时已经初经风雨,虽然害羞,但却明白了些事理,而且她也是青春年少,玉r被自己心爱的丈夫抚摸着,岂能不动情,见到丈夫虽然胸口起伏,鼻息粗重,但却并不再做进一步的行动,知道他在体恤自己,怕伤着自己,自觉能够勉强承受,不想让丈夫忍得太辛苦,这也是做妻子的义务。
当下用很轻很轻,几乎犹如蚊语般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轻些儿……就好……好了。”
说了这话,更是羞不可当,紧紧的闭着双眸,不敢去瞧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