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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少,你为何对那个毛头小子那么客气?”看着宁远和斗鱼走远,何爽禁不住向陶鹏问道。他们何家向来和斗家不和,何爽自然看不惯斗鱼带来的朋友,而且看宁远的穿着,也不像大家族出身,上次斗鱼赢了他一千多万,这次他可是想着找回场子呢,奈何陶鹏却对宁远有些刮目相看。
何家也就和黄家差不多,只能算是三流家族,和陶家权家这样的大家族是没法比的,陶鹏对宁远刮目相看,何爽可不能不多长一个心眼。
“没什么,就是看这个宁远有些特别。”陶鹏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他这种人自然不会去考虑何爽的心思,做事有时候全凭心情,他看宁远顺眼,自然对宁远客气,不需要别的理由。
而且陶鹏和何爽黄海辉等人不同,何爽黄海辉等人最多也就在燕京厮混,仗着家里的权势为非作歹罢了。陶俊却是走南闯北,这几年干的事情不少,眼力也算不差,权林也是一样,要不然即便是他们家有背影,权林也张罗不起来这个地下拳赛。
办地下黑拳和开赌场开妓.院不一样,不仅仅是有钱有势就可以的,还要有各方面的关系,若是张罗不到有名的拳王和高手,这个地下拳场也就是小打小闹,收益也就一般般,同样有风险,收益不大,权林等人可看不上眼。
“特别!”何爽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冷哼一声,既然陶鹏之前不认识这个宁远,那么他就没什么顾忌了,和斗鱼不好撕破脸,拿这个宁远出出气也不错。
何爽心里打着小九九,宁远和斗鱼已经进了场子,这个场子面积很大,两边是茶室和休息场地。各处桌案上都放着酒水和点心,让客人随意取用,中间则是观看拳赛的地方。
此时时间还早,休息厅和两边的茶室四处都是人影。这个时候也是这些人相互认识和结交的时候,毕竟前来的人都不一般,看比赛的过程中认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那也绝对算是意外之喜,能在玩的时候不耽误生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不得不说权林很会做生意,把握人的心态很准,因此这个地下拳场在燕京周边名气很大,即便是平常没有拳王比赛,这儿也不缺乏客人。
“这儿前来的人鱼龙混杂。但是能进场的都是知根知底,没有可靠的人介绍,是进不了场子的,所以也没人会在这种地方惹事,即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也都会给权家几分薄面。”
斗鱼一边领着宁远四处转悠。一边向宁远说着里面的情况,因为是地下拳场,因此前来的除了富豪名流,就是江湖中人,当然这个江湖中人可不仅仅局限国内。
权林仗着权家的权势,和燕京不少实权人物合伙,办的这个地下拳场规模很大。算是和国际接轨的,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俄罗斯日本亦或者英美欧洲等地的拳王前来,越是有名气的拳王,越能吸引众多客人,越能给拳场带来巨大的收益。
当然,一般外地拳王前来风险和利益合适共存的。这些拳王前来可不仅仅是比赛的,自然也有踢场的意思,若是本地拳场拿不出镇得住场子的高手,那这个场子也就颜面尽失了,没有分量的拳场。自然是吸引不到有名的拳王的。
同时各地拳场的老板也会带着场子的拳王对赌,赌注往往很大,动辄上亿,据说三个月前有人在这个拳场赌输了一座价值三十多亿美元的金矿。
“三十多亿美元!”宁远听得是膛目结舌,虽说他是天下一门的门主,江湖上当之无愧的领头羊,然而他们九玄门却委实太穷了。
事实上这一阵宁远也一直在考虑做个生意,给九玄门攒上一点家底,奈何这几年已经比不前几年了,市场逐渐饱和,创业是越来越艰难了。
“宁先生!”宁远和斗鱼正转悠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两人回头看去,只见何爽端着一个酒杯,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何少有事?”宁远客气的问道,燕京的这些世家子他虽然不怎么在乎,却也不想随便得罪,真要说起来,他和这些人也不是一个圈子的,所以宁远的态度倒算是中规中矩。
“宁先生既然是斗少的朋友,想必身家不菲吧,不知道宁先生有没有兴趣在等会儿俄罗斯拳王和英国拳王的拳赛上和我赌一场。”何爽笑呵呵的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是有钱人,今天就是跟着斗少来长见识的。”宁远笑着拒绝道,这倒不是他不喜欢赌拳,而是宁远深知这些世家公子的嘴脸,大多都是赢得起输不起的角色,真要把他们赢了,岂不是平白得罪人。
来了燕京这么长时间,宁远惹的事已经够多了,先是和黄家对上,之后收拾了渠刀把子,然后在京都酒店杀了不少人,前两天又收拾了城东的贼王陈同。
如此种种,这么多事情,难免吸引有些人的眼球,若是再和何爽发生冲突,不免有些太高调了,这次来宁远也就是想打听一下千机门的事情,可不想节外生枝。
“宁少这是看不起我?”何爽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霾:“我和宁少赌,可是把宁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