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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宁远,心中的感受可以说五味俱杂,丝毫没有抱得美人归的喜悦,有的只是苦涩,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宁远这样的人说穿了也就是一个浪子,这一生注定不会安安稳稳的生活,也注定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喜怒哀乐。
作为九玄门的门主,他的肩膀上承担着太多的责任,身在江湖,他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要说喜欢,宁远绝对是喜欢陈雨欣的,然而他和陈雨欣之间确确实实隔着一道鸿沟,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
两人的那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还有着回旋的余地,一旦捅破,那么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有人说过,这世上有太多的人打着朋友的幌子深爱着一个人,这话绝对是有道理的,男女之间,没有捅破最后一层,两人还都有着遮羞布,可是一旦捅破,面临的就是尴尬。
男人和女人不同,无论是多丑的女人,只要喜欢一个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太过苛刻的去对待她,哪怕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可是女人,若是不喜欢一个男人,无论你多么的付出,多么的用情,换来的也最终只是厌恶和白眼,甚至是深深的讨厌。
有人说女人是痴情的动物,男人是多情的动物,可是痴情往往意味着无情,多情往往意味着柔情。
就好比夫妻之间,绝对是这世上最奇妙的感情,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然而系着他们的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感情,一旦没了感情,夫妻之间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抱着陈雨欣,抚摸着陈雨欣光滑的冀北,宁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他也不知道他和陈雨欣会什么时候闹翻。
陈雨欣蜷缩在宁远的怀里,闻着宁远身上的气味,一双修长的手臂环在了宁远的腰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轻声道:“宁远!”
“嗯!”宁远应了一声,低头看向陈雨欣,陈雨欣很美,激情过后的陈雨欣更美,看的宁远目瞪口呆。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不要误入歧途,我真的不想有一天亲手抓你。”陈雨欣幽幽的道。
“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宁远捏了捏陈雨欣的鼻子。淡笑道:“别多想了,睡吧?”
说着话,宁远缓缓的躺下,陈雨欣的脑袋枕在宁远的胸口,听着宁远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这么静静的。
时间缓缓的流逝,两人都没有吭声,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陈雨欣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宁远。
宁远也看着陈雨欣,两人目光对视。陈雨欣的脑袋缓缓的压了下来,印在了宁远的唇上,宁远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伸手抱住了陈雨欣,激烈的回吻了起来。
昨天晚上,酒精作祟。宁远根本就没有尝到甜头,一切都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眼下清醒着,吻着陈雨欣的红唇,抚摸着陈雨欣光滑的身体。他只觉得一阵飘飘然。
这一刻,宁远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这么好好的吻着陈雨欣,把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激烈的拥吻,沉重的呼吸声,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宁远一个翻身,掌握了主动,下身一沉,两人合为一体。
虽然是初哥,然而宁远却不是一般人,精力自然不是一般的旺盛,两个身体激烈的碰撞,陈雨欣娇喘连连,四十分钟后房间才恢复了平静。
陈雨欣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手指头也懒得动一下,嘴巴微微张合,依旧喘着气,睫毛深锁,脸上一片陶醉。
宁远躺在陈雨欣边上,看着陈雨欣绝美的容颜,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这一刻什么江湖,什么责任统统滚远。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百炼钢也怕绕指柔,纵然宁远再理智,此时也不禁有些沉醉其中,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两人相拥而眠,等到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宁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陈雨欣早已经醒了,美丽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宁远笑问道。
“我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陈雨欣伸出白皙的胳膊,环着宁远的脖子,嘴唇在宁远的耳边厮磨。
“饿了吗,我下去给你买衣服,然后我们下去吃饭。”宁远抚摸着陈雨欣的脸颊笑问道。
陈雨欣享受着宁远的抚摸,纵然她比宁远大,然而这一刻,她却像是小女人一般,再也没有了英姿飒爽的女警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