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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姻!你和婉仪以前就是男女朋友,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你还年轻,只是暂且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分不清厉害关系。妈也不是势利之人,你别以为妈就只看重婉仪他们家是做官的,但是这个社会就吃这套啊,你还年轻,长大了会知道妈的意思。你现在选的这女人,身世不明,不清不白,相处又不长,品德x格怎么样你都说不清楚,叫我们怎么放心?听妈的劝,趁婉仪还没完全死心,赶紧去把婉仪追回来。说实话妈是真喜欢那女孩子,乖巧懂事……”后面省略百来字描述女子知书答礼的形容词。

父亲则冷眼观望,时不时抽着烟叹口“家门不幸”的气。

“而且还有两个月,你哥要回来了,我和你爸都高兴着,不想因为你这些破事伤脑筋。你自己去处理好,你看中那女孩是可怜也好,可歌可泣也罢,我和你爸只有一句话:要么带婉仪回来。要么你也别回来,跟你女朋友卖一辈子花去吧。”

“我哥要回来了?这次不走了吧?”我一听哥要回来了,又惊又喜,哥去北京读完书,就直接在那工作了,已经六年没回来,我实在想他。

“说不准,只是回来看看我们吧。住段时候还要回北京的。到时候全家人团团圆圆的,你别带其他女人来参合,碍我们的眼!把婉仪带回来给你哥瞧瞧!”

我见这二老死守阵地的坚定模样,心想这高地太难攻了,决定采取以退为进,择准时机,等哥回来后,找哥当说将,说服这两个老古董。

“发什么愣,你听到没?到时候带婉仪回来!你也知道我盼你哥盼了多少年……别到时候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时候,你来扫我们的兴!你哥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说我养你们两个儿子,怎么就没一个让人省心呢!”母亲说到这些,眼圈一红。

“哦哦好……哎呀知道了老太婆。”我胡乱答应着,心里一片烦躁,只想敷衍过去,以后再作打算。

转眼7月了,学校里又是一片伴随着栀子花香飘散的离别感伤。

每天傍晚就能看见卷着背包离去,就再不回来的大四毕业生,踏入社会的那刹那,来不急留恋,谁都不敢回首。斜y淡如花,染尽忧愁。明年的这时我就研究生毕业了,等待着我的将是商海的巨浪吞噬,还是职场勾心斗角的纠缠……看着毕业生走出校门惘然如梦的神s,我突然有些明白母亲说的话,我那个叫我选择婉仪的母亲,被我不屑一顾的视作势利的母亲。

暑假前,有些r子没见到等足球男友的婉仪了,足球场抱球衣的女孩每天都不同,却再没有婉仪的身影。是那踢球的小子厌倦了假扮男女朋友的游戏吗?

我只是想明确她过得好,一旦知道她有丝毫不顺时,我便会加倍的内疚。

我甚至想撮合婉仪和大t,他们才是真正的男俊女俏,天作之合。而大t对婉仪的感情我是毫不怀疑的,说不定有女朋友后,有奋斗目标后,大t便不再在欲望里浮萍一般的飘了。

想到这些我当媒人的决心更重了,打算开学便去找婉仪,跟她传达大t对她的爱慕,试试她的意思。

假期两个月我应聘到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实习,第一次粗略的领悟了社会的紧张和压力。

沫沫果然信守承诺,再没和其他男人有来往。清心寡欲,一心一意跟着我。白天她在花店,算准我下班的时候,准时准备饭餐。

我白天努力上班,晚上回家有娇妻和热菜等待,无论我多晚回家都能在抬头的瞬间,看见我家的那盏金s的灯光从窗户溢出,就像我溢出的幸福。有妻如此贤惠,还有何言辞去痛诉其他不满?

本以为了解了沫沫的过去,便是掌握了她的全部。但实际上除了上次和她一起放风筝,她能笑得那般红霞满脸后,她再没对我那样袒露心扉。

她依旧是不善表露表情,不怒不喜,我想走进她的内心,依旧是一筹莫展。

虽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充满敌视,但时常见到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盯着外面来往穿梭的人群,不声不响。像只被囚禁的鸟儿。鸟渴望自由飞翔,而我却始终不知她想要什么。

我问她,你不开心吗,她也只是睁着双美丽的眼睛望着我,不肯定不否认。我只能猜测,她是不是想妈妈了,是不是怕我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始乱终弃……最坏的想法就是她在思念她的初恋,那个救命恩人。我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我也不多问。我是个在感情上自私又胆小的人,我害怕问出的答案,于是我选择沉默,让时间去清洗那些留在她脑子里的痛楚,我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就满足了,只要她在身边。

我们在一起时间越久,j谈的次数越少,她甚至拒绝和我。说来好笑,我和她正式j往后,她就再不许我碰她。每回亲热到关键时刻,她便能立马从意乱情迷中骤然清醒过来,毅然推开我,仿佛刚才和我热吻的不是她,另有其人。我想她小时候被强暴过,对之事多少有些反感,也从不勉强她。

我居然心甘情愿的陪着她静坐,品茶,看她温婉辗转在淡淡的思念中,像个入定尘埃的老尼,只要有她在身边,就无欲无求。让我这个好s之徒沦落到这般清心寡欲的田地,这是在以前,也只是当笑话谈论的。

相处久了,也习惯了。知道她从小经历坎坷,大概短时间是走不出少女时代的y影,我也不苛求她一定要像个正常女孩一样活泼调皮。而只要她艾沫能甘愿跟着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偶尔心情良好,吃过晚饭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带着沫沫去蓝调18坐坐。沫沫也会略施脂粉,仙姿佚貌惹得其他男人频频回头。

竟管我就坐在她旁边,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招惹众多心有不甘的男人前来搭讪。沫沫会落落大方的指着我,对来邀她跳舞的男士说:“谢谢,不过我已经有男伴了。”

我很欣慰,很得意。想起曾经在这里初见沫沫时她凌乱的生活,想起她在这里单薄的对付向她债的恶霸,想起为了她与最铁的哥们大打出手……那些事恍然如梦,仿佛还在昨天,仿佛在隔世,又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着爱慕已久的女人,她也只会让我抱着,只喝我倒的酒,只贴着我的身子跳舞,她的美丽娇艳,是我一个人的。

就在我为自己赢得美人归而情绪高昂的时候,转头却看到沫沫在我身边,恍惚出神。

我看着沫沫那双在酒吧迷幻的s灯下显得落默伤神的眸子,心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将她带出去,问你怎么了。

“回家吧。”她只轻描淡写的说。“我好累。”

此时已的盛夏,夜风里依旧包裹着未褪尽的温辣。沫沫穿着淡黄s的连衣裙,轻拢秀眉,像朵放入在春塘水里的茉莉花,激起细细褶皱,数不尽的哀愁在她容颜娇嫩的脸庞委婉的铺展开来。

她率先走在前面,叮叮咚咚的高跟鞋踏在地面,夜深人静时,发出空灵的声响。

“我觉得,他好象出现了。”沫沫突然低低的说。

“他?哪个他?”我心头一紧,追上去问到。

“……”她便不说话了。

“你那救命恩人吗?”我紧张的问。

她缓缓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他和你联系了?来找了你?沫沫你别傻了,他当年会抛弃你,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犹豫了?心软了?他只是玩玩你!”我急了,我知道那男人在沫沫心里的地位。

她又不说话了,开始往前走。她总能在紧急时刻这般无关痛痒,气定神闲。

她这态度……是默认吗?我胸口一堵,但只要她不想开口,我是拿她丝毫没办法的。

突然想起,除了第一次和她时,她喊出了声我爱你,除此之外再没有过真挚的表白。她心情好时,我也会像坯子一般耍赖,要她说“我爱你”给我听,总是被她巧妙的躲开,“你好俗气。”她说,说得我惭愧不已。

相处那么久,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清楚,而我却抵不过旧时情人的一个回首吗?

见我迟迟没跟上去,沫沫转头对我笑笑,她的声音像n酪又软又甜:“走吧,我们回家。”

然后我心口一热,像得到莫大的恩赐,充满感激的追上去。我们回家,多朴实而温馨的一句话,那是给我最好的定心丸。

她不会离开我的。

——c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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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正室与情人

新学期开学了,校园里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y光照耀在新生们颇为稚嫩的脸上,折s出别样的光彩,看得我们这些马上研究生毕业的老校友羡慕不已。

下礼拜是母亲五十岁生r,我哥也会从北京赶回来为母亲祝寿。我已经不能一口答出多少年没见到过哥了,五年,还是六年。我很想他,但我对哥的思念比起母亲来就微不足道了。可想而知我妈在这次生r能见到我哥,能有多高兴。她激动得每晚睡不着觉,反复叮嘱我要带婉仪一起回家吃饭。

想想好几个月没见着婉仪了。

而今天居然在校外遇到了她,我俩都挺惊喜的。

开学到现在几乎没在学校里看见过婉仪,依稀仿佛,听朋友的朋友说,她在一家挺不错的外企实习去了。我就会幻想美丽的婉仪穿着剪裁合身的小西服,露出光洁的膝盖的一步裙,脖子上用丝带打个结,g练专业的模样。想到她过得好,我就会从心底的感到愉悦。毕竟相处那么久,那股亲近是无法磨灭的,却与爱无关。

没想到那天早起去办事,毫无准备的就再见到婉仪了。在繁华的步行街上,老远就觉得有个身影相当熟悉,仔细一看果然是婉仪。心里小小的翻腾了一翻,挣扎在要不要打招呼的思考中,其实我是挺想关心下她最近情况的,又怕她不理我,吃个闭门羹。

“嗨!”没想到她居然率先跟我打招呼,站在早晨柔软的y光下,笑得亲切又毫无越举之s。她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穿着深邃又规矩的制服,而是随便的白衬衫铅笔牛仔裤,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婉仪,你好!”我有点激动和欣喜,话语中有来不急隐藏的受宠若惊。

“去哪?”婉仪神s远不如我慌乱,她镇定自如,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好像我们不曾j往过,好象那个曾对我说着天荒地老的女人另有其人!她居然能像个久别多年的老朋友,毫不拘谨的坦然问候。

“去……去办点事。”相比之下我就不善隐瞒了,我紧张而忐忑的应付,再也没有当年逗得她花枝乱颤的游刃有余。

小小的沉默一阵,婉仪的声音从我耳边细细掠过:“你……和沫沫好好吗?”

我看了她一眼,她微微脸红,低下眸子。婉仪毕竟不是那种能把一切心事藏得深沉的女人,一句话就露了底。

“嗯,还好吧。你呢?”我问。

她一直低头不答,气氛便尴尬起来。

沉默……

“那个……你有事去忙吧。”婉仪终于开口,温柔的看着我。

我胸中一痛,瞟到她微微发抖的消瘦的双肩。起风了,秋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肆意撩乱了她的发。秋意初生,我眼前的婉仪的柔弱的身子像纤薄的蝴蝶,扑扑闪闪,在风中微颤。

然后我居然神使鬼差的说了句:“你瘦了。”

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不该对前女友的关心表露得那么明显,而且还是对我不曾死心的前女友。

果然婉仪在听到我话后,浑身一震,大眼睛里迅速堆积了一曾薄薄的水雾,我见犹怜的样子。我看了看时间还早,一问她还没吃饭,于是小心的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婉仪不可思仪的盯着我,看得我有点心生后悔,怕她误会,其实我只是单纯的想请她吃饭,问问她最近的情况,而已。

最终婉仪还是没有拒绝我的邀请,我提出去吃西餐,她温顺的同意。

我们并肩向餐厅走去,她与我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进餐厅门时我绅士的为她拉开门,她冲我得体的颔首至谢。这份心照不宣的客套,礼貌而生远,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不言而喻。

然后我们像两个关系普通的旧友,有句没句的谈,不咸不淡,我们彼此都很默契的避开那些敏感的感情话题,说说天气异常闷热,说说学校施工扩建图书馆,说说彼此手头上的工作,居然也能和谐的j谈甚欢。宛如相知多年的默契老友,谈到一拍即合之时,我也能忘形的一击大腿。

婉仪始终举止端庄的笑着,比起刚分手那会的娇弱,此刻的她眉眼更为成熟,言谈更为x感洒脱。已经初步奠定出高等学府毕业的知x之美。只在我问她为什么换电话号码时,她神s黯然下来。

“你还打过我电话?”她从睫毛下窥视我。

“听我妈说的。”我如实j代,不是不想给她电话,而是不敢。怕沫沫多心,也怕自己心软。

“哦。”她俏脸不留痕迹的垮下,楚楚可怜的轻叹,“我还以为你背着你女朋友联系过我呢。”

“呵呵……”我g笑。这话说得我有些尴尬,婉仪以前有时说话就尖锐的让我下不了台,如今依然有这个坏习惯。

“妈……你妈还好吗?”她真像个与前夫离异一时半会对婆婆的称呼改不了口的女人,硬要在“你妈我妈”这样无关痛痒的的称呼上做文章。

“也算你妈吧!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魔法,让我家那二老对你是牵肠挂肚!我妈想死你了,每天骂你,说你狠心,说你连妈都不要了……”

我的话在看见婉仪满眶泪水后打住,最后愣愣的说,我爸妈身体都还好。

“我也好想他们啊!”婉仪笑笑,故作轻松的大声说话,掩饰声音的颤抖。

就在这时想起我哥要回来,母亲嘱咐要带婉仪回家吃饭的事,若要我真带婉仪回家,这个想法在此以前是绝对不曾出现的,当时答应也只是敷衍二老,而这时看见婉仪那么真挚的眼睛,一句邀请脱口而出:“下礼拜去我家吃饭吧!”

婉仪惊讶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想到万一被沫沫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心里一阵懊悔,却是覆水难收。于是赶紧说:“其实是我妈想你了,我哥也要回来……不过你要是没空就算了。”

在心里暗自祈祷她一定要拒绝。

婉仪却是想都没想的一口答应,g脆利落:“好!”

这下真的不容反悔了。婉仪见我沮丧着脸,小心的解释:“别多心啊,我只是听说你哥要回来。你说哥很帅嘛……我只是对帅哥好奇罢了!”

“嗯,是很帅,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我本是随口敷衍,心里灵光一闪,想这到不失为个好办法!于是热情高涨,“我说真的哦!”

婉仪却兴趣缺缺的摆摆手,麻木的牵扯下嘴角,“我对你们公治家的男人没兴趣了。”

对我家男人没兴趣,当然也包括我,不知我该高兴还是悲哀。

“你想清楚啦,你要是跟我去的话我妈肯定跟我哥介绍你是我女朋友。”我暗示她女孩子清白要紧。

“那又怎么了?”婉仪对身份问题到是一脸无所谓,“对了,我去了你怎么跟艾沫j代?还是隐瞒着她?”

“还没想好……”我揉着太yx,表示很伤脑筋,心里希望婉仪就此放弃。

她却越说越来劲,索x兴致勃勃的帮我出主意怎么哄骗沫沫。然后约好具体我去接她的时间地点后,她脸上开始兴奋的出现红晕。

之后我便食不知味了。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跟沫沫请假,怎么样瞒天过海。我不想欺骗沫沫,但看着婉仪如玫瑰怒放的小脸我又狠不下心拒绝。

只怕我一时心软,东窗事发时,换来的代价会沉重得让我悔恨终生。

于是战战兢兢,心神不定。

晚上回到家,沫沫居然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主动从冰箱拿出啤酒替我开了一罐。

我一面大呼过瘾,一面忐忑不安。

想当初我是婉仪男朋友时,私会沫沫让我不安;如今面对正牌女友沫沫的温柔,和只是普通朋友的婉仪吃了顿便饭的我,又开始做贼心虚。

我怕她知道,我怕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与前女友吃饭本就没什么道理。

原来不是婉仪与沫沫的纠缠,而是正室与情人的战争。

我暗暗观察沫沫,她今天除了更加温柔体贴,没什么反常,但就是这分醉人的温柔,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吃过饭沫沫抢着把碗洗了,我提议出去散散步,她摇头拒绝。风情暧昧的把我拉进浴室,洗了个鸳鸯浴。我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自从沫沫成为我女友后,她便不再同我,她似乎对从心底的感到恐惧,并厌恶。而每晚搂着心爱的女人睡觉,摸得着吃不到的憋屈感,那是不言而喻。

而现在,沫沫竟破天荒的主动邀请!我虽惊讶不已,却很快抵挡不住她妖娆的诱惑,在浴室里就与她密密合合的鱼水j融一番。

晚上在床上她不依不饶的索要,我一面狠狠的和她,一边轻声骂她是个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

她不语,只是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在暧昧的迷雾中看着我。我边卖力讨好,边问你爱我吗?她依旧不语。我对她鬼斧神工般的迷恋得难以自拔,也无心多做追求。

那天沫沫实在不像是知道男友与前女友相会的反应,硬要说有什么反常,还是温柔!那夜她言语不多,但丝毫不冷漠,能让人感觉得出欲滴欲流的温柔,带着取悦与感恩的温柔。

每次欢爱后看我的眼神都像酒般的深邃,温柔,醉人心扉,蛊惑人心。而每当我进入她身体后,她便疯狂起来,不停的喊我的名,她叫:“公治曦……公治曦!对不起……”时尔低喃殷切,时尔高亢宣扬,意乱情迷,口不择言……她水漾的眼睛仿佛要告诉我什么,但我在情欲高涨之时,也没仔细去读懂。而她什么也没说。

那一晚,我们像第一次那样,拼命索要给予,我们都不说话,我们的举动已经证实了对彼此的感情是存在的。于是无须过多言语。我们只是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抒写对彼此的眷念。直直到挖空肺腑,到筋疲力尽。然后将心爱的女人揽在怀里,秋风扶面,月光娇柔,睡意袭来,便沉沉睡去,不带丝毫烦恼杂质。

那种相拥而眠的平实感,简单又饱满得难以形容。

对于沫沫这种温柔得反常的反应,我心底最坏的猜测是她知道我和婉仪吃过饭了,于是不声不响的,更加生动柔情的抓住我的心,让我愧疚,让良知去审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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