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你?”云晚歌不解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
云晚歌对温言风刚才的提问甚为不解,他现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为什么要问她会不会嫌弃?
他以前高高在上的时候,她有没有死缠着他要他的什么好处,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她有那么势利权势吗?
“你不嫌弃我啊?太好了。”温言风突然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呈现出来,那灿烂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的阳光,温暖,温馨。
有那么一瞬间,云晚歌看着那笑容有些微微的痴迷,但一下子她有清醒了过来,“看来我担心多了。你温言风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倒,在疾风公司好好表现吧!”
云晚歌说着准备离去,温言风再次小跑,跟了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我要回去了,我住的地方有些远。”云晚歌见温言风挡在她面前,便眨巴这眼睛,一脸认真的说着。
温言风深吸了口气,说:“能让我送你回去吗?”
“啊?你要送我回去?”云晚歌没听错吧?温言风跟小时候闭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啊!小时候他还让她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居然说要送她回家?咳咳,对云晚歌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嘛。
“是……不方便吗?”温言风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他承认之前是有些吃醋,为什么云晚歌要跟赵紫晗住在一起,可是现在知道了云晚歌的情况了以后,他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对她们两个有偏见了,但是还是不喜欢云晚歌和别人挤在一起。
“没有不方便。”云晚歌知道温言风多想了,他肯定又在想自己和紫晗有什么xx的事情了,真是的,她们多纯洁的友情啊,被他想哪去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送你吧!”温言风说着走在了前面,走了好几步,他才回过头看着云晚歌,略带尴尬的问:“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在哪呢……”
疯哥哥,别走【3】
一下车,云晚歌就让温言风别下来,他执意不肯,为要送她到地方。
云晚歌无可奈何的说:“在送的话就真不方便了。”
“为什么?”温言风是认识赵紫晗的,就算送上了楼,又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现在他就想要送云晚歌进去而已,难道就这么难吗?
云晚歌四处看了看,一脸小心翼翼,“那好吧。你随我进来。”
温言风笑着跟在了云晚歌的身后,往社区里走去,社区的后面一栋小别墅跟前,云晚歌打开了大门,温言风还是站在那,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要到了。”云晚歌侧着脸对温言风说着,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妞妞,你在跟谁说话呢?”
温言风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瞪着屋子里。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胡振远走了出来,看到了温言风,胡振远的脸也变得十分的难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言风和胡振远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两个互相对视,眼睛里可以迸出火花来。
云晚歌看着两个男人眼睛里露出锋芒在互相狠狠的瞪着,忙一下子挡在了中间,“风哥哥,阿六哥哥,你们两这是做什么?”
“风哥哥?”胡振远冷笑着哼着云晚歌刚说出的话,“这是对他的称呼吗?那我算什么?只是你一个无关紧要的阿六哥哥吗?”
看着胡振远一脸嘲讽,面带怒意,云晚歌只能解释说:“阿六哥哥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对妞妞来说是最重要的人啊。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温言风一听,云晚歌居然说胡振远是最重要的人,看来这里最多余的就是他了,云晚歌居然早就和胡家的人勾结了,呵呵,看来他该避而远之了。
“疯哥哥,别走啊!”云晚歌一看温言风要走,忙一把拽住了温言风的胳膊喊着。
“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我走对你们都好。”温言风轻轻的推开了云晚歌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晚歌看着他离去,轻轻的唤了句:疯哥哥……
妞妞,做哥哥的女人吧【1】
“妞妞……”
胡振远看着云晚歌看着温言风消失了的地方,一脸的y冷,双手早就握成拳状,恨不得将温言风碎尸万段了。
“阿六哥哥,我们进去吧。”云晚歌说着回过头,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居然看到地上都是玫瑰花瓣,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厅内的圆桌上居然还点上了蜡烛,看上去十分的浪漫。
“阿六哥哥,你这是?”云晚歌换上了拖鞋,踩着玫瑰花瓣上,闭上眼睛,轻轻的吸气,真的好香啊……
“喜欢吗?妞妞……”胡振远好像将刚才的不快都忘记了,看着云晚歌闭着眼睛一脸欣喜,他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阿六哥哥,这桌子上到底是什么啊?”云晚歌睁开了眼睛,看着桌子上蜡烛的中间围着一个心形状的盒子,盒子上扎着蕾丝边。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胡振远一脸笑意,掺杂着神秘的说着走了过来。
云晚歌笑着摇摇头,“你就知道搞神秘,那我就打开啦!不过千万别是什么惊喜类的东西……我胆子小,最害怕惊吓,你要是吧我吓死了,那你就要帮我好好赡养爷爷了,哈哈哈!”
云晚歌笑着一只手打开了盒子,却看到了里面是一个心形的蛋糕,蛋糕是纯巧克力和奶油做的。
“阿六哥哥,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蛋糕啊?”云晚歌将盖子重新盖了上,不解的看着胡振远问。
胡振远笑着坐在了一旁,拉起了云晚歌的手,“十几年前的今天,我第一次进你家,当时你跟我说,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你忘记了吗?妞妞……”
看着胡振远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云晚歌不忍说别的,忙笑着说:“哎呀,今天都没给阿六哥哥买生日礼物,阿六哥哥,我后面就给你补上,好不好啊!”
胡振远一把拉住了云晚歌的手,笑着说:“哥哥不需要别的礼物。”
“啊?那哥哥想要什么礼物啊?”云晚歌睁大了眼睛看着胡振远,她还没多少积蓄,万一阿六哥哥要什么贵重的东西,她给不起怎么办啊?
妞妞,做哥哥的女人吧【2】
“哥哥想要什么礼物,妞妞都会给吗?”胡振远拉着云晚歌的手更紧了几分。
云晚歌原本冰凉的小手顿时出了些汗。
“当然啦。只要妞妞有的,能给的了你的,我都会给你!”云晚歌笑着说着,一脸的认真。
胡振远突然将她一下子抱在了怀里。
云晚歌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好挣扎。
“阿六哥哥,你快说啊,你到底要什么礼物,我好明天就去给你准备啊?”云晚歌见阿六哥哥抱着自己,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现在都长大了,男女有别嘛。
胡振远的嘴唇贴在了云晚歌的脸上,让云晚歌的脸感觉痒痒的,忙想挣开,却被胡振远抱的更紧了些,“妞妞,阿六哥哥想要你,你给吗?”
“啊??”云晚歌一听,脸顿时就红了。
胡振远见云晚歌惊愕的看着他,脸色绯红,便捏了捏她的粉脸,“害羞啦?丫头!”
“咳咳……”云晚歌顿时就低下了头,“阿六哥哥,以后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胡振远笑着摇摇头,宠溺的看着云晚歌,“傻丫头,害羞什么。阿六哥哥又不会吃了你。怎么样?要不要做哥哥的女人啊?”
云晚歌从胡振远的脸上看出了认真和不容拒绝,不知道拒绝他,会不会激怒他……
胡振远看着云晚歌一脸的犹豫不决,便笑着说:“妞妞好好考虑下吧。阿六哥哥答应给你时间,也答应不会强迫你。但是,妞妞,你能答应阿六哥哥吗?如果你没有选择阿六哥哥,也不可以选择其他的男人,包括了你的风哥哥也不行。”
听着胡振远像是在退让,但也像是在宣布,她是他的所有物,就算不答应做他的女人,也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
胡振远见云晚歌依然不说话,便笑着说:“小傻瓜,别太紧张,阿六哥哥只是说说的。但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好吗?”
云晚歌脑子空空的,只能点点头说:“知道了,阿六哥哥,你晚上……要留在这里睡觉吗?”
云晚歌看了看厅内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出卖身体【1】
“放心吧。哥哥不会要你做什么的。你早些睡,哥哥就先回去了。记得晚上关好窗户。晚安。”胡振远一脸宠溺的捏了捏云晚歌的脸起身你离开了。
离开了别墅,胡振远直接打了电话给胡越,“喂,爸……”
“怎么了,儿子。”
“我刚才碰到了温言风了。他看起来过的还不错呢。”
“他已经让出了温家财团的股份了,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远儿,你就当他是空气吧。”
“爸,你不能被温柔情的温柔乡给弄糊涂了,温言风毕竟是温家的儿子,那些温家财团的老家伙们心里可都还是向着他们温家人的,我们必须要斩草除根啊?”
“远儿,如果我真让人弄死了温言风,柔情会很伤心的。我不想让她伤心,你明白吗?”
“爸……”
“好了,别说了。就这样吧。你不能吧温言风的小命给弄丢了,不然别怪爸爸翻脸无情,就这样了,挂了。”胡越挂断了电话,一旁的温柔情刚才听到他打电话在说温言风一脸的担心。
胡越可是跟她发过誓的,绝对不会动温言风半分毫。
“宝贝,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远儿那小子乱来的。”胡越说着手揽上了温柔情的细腰,一脸的轻笑。
温柔情脸上堆满了笑容,说:“谢谢你,越。”
“你要是真想谢谢我的话,待会……你知道怎么做的?”胡越说着抱起了温柔情就往床边走去。
温柔情一脸娇羞,“你讨厌啦……”
温柔情被放到了床上,胡越的手开始在她修长的双腿上游移着。
“你不就喜欢我讨厌吗?是不是啊,情情……”胡越一脸yd的笑着双手不规矩的在温柔情身上一阵揉捏。
温柔情只能假装很快乐的被他揉捏着,扭动着身体,发出吟叫声。
“轻点啦……越……”温柔情的胸部被他刚才猛地一捏,有些生疼,叫出了声来。
胡越见温柔情微微蹙眉,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好,我轻点!”
胡越说完就一下子将温柔情推到在床上,他的大掌三两下就撕开了她身上的碎花长裙,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出卖身体【2】
温柔情心里还是及悲哀又无奈的。
每次被着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都是在滴血的。
胡越意识到了温柔情的心思不在了,忙一用力拉下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温柔情只觉得浑身都暴露了露出来,一脸娇羞,“越……”
“外面等着被我宠爱的女人多的是,你如果没有心思做的话,可以早些跟我说!”胡越一脸y冷的说着狠狠的抽了温柔情一耳光。
温柔情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指印。
她没有哭,没有说气话。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的心里想什么!你出卖身体,不就是想要保护你那个没用的弟弟吗?”胡越一脸嘲讽的看着着温柔情说着。
温柔情倔强的瞪着胡越,“我弟弟他不是没用的人!”
温柔情这么多天一直对胡越逆来顺受,他想要的时候,她从不说不。
他对她百般凌辱,她任他宰割。
但是,刚才胡越居然讽刺她的弟弟没用,这个是她不能接受的,胡越已经羞辱了自己,为什么还连最后的自尊也不给!
她恨,恨死了胡家的父子,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呵呵,嘴硬了?很好!”胡越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只要再一用力,温柔情的下巴都可以被他捏下来。
温柔情的眼里噙着泪水,嘴角却勾起,“越,你舍得这样对我吗?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女人了,现在你还想要失去一个和她有七分相像的人吗?”
“哼!贱人!你别想和她相提并论,就算她已经死了,她也比你高贵一百倍,你这个贱人!”胡越七分的用力的将温柔情的头往墙壁上磕去,一下子头就被磕破了皮。
“呵呵……”温柔情不仅不觉得痛,甚至会觉得触怒了胡越,让胡越不爽才能让她更开心。
“你这个贱人!谁准你笑的?谁让你笑的?啊?”胡越气急了,这个贱人,居然变得这么大胆!
“胡越,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过?你现在无非是对我的身体还没腻味,等你腻味了,你不止不会多看我一眼,甚至会更加残暴的对我,与其如此,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温柔情依然一脸大笑的说着,好像已经将生死抛诸脑后了。
带她走【1】
“阿贺!”胡越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门外的人进来看到一身赤l的温柔情,忙将脸转到一边,“董事长……”
“这个女人以后就赏给你了。你把她带走吧!”胡越看都不想在看温柔情一眼,说完便推开门走了。
阿贺将脸别到一边,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我要带你离开。”
“离开?能到哪去?”温柔情冷笑一声,看了看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眼角的泪再次流的满脸都是。
她已经是满身的屈辱,就算到了天涯海角,她也会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得到救赎。
“董事长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只要你愿意,我会立刻就带你走,你想去哪都行!”阿贺在胡越手下多年,经常见到温柔情,一直对温柔情心生爱慕,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胡越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胡越竟然会把温柔情送给他,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我哪都不去!你告诉胡越,我死都不会离开温家的地方。”温柔情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狠狠的瞪着阿贺。
阿贺一听,她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会一辈子都要做胡越的玩物了,一想到此,他不忍心,也舍不得。
看着温柔情已经肿的不像样子的脸,阿贺下了决心,一定要带她走。
他将自己的外跑脱下,披在了温柔情的身上,没等她说话就抱着她离开了。
到了他所住的小房子,他才将温柔情放下,将柜子里的男士衣服递给了温柔情,“你先将就着穿吧。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在陪你去买些好点的衣服。”
“你别以为带我走,我就会感激你!”在温柔情的眼里,阿贺和胡越早就是一丘之貉,他帮着胡越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温柔情,别使性子了。你现在不能怎么样?你要是有事了,你弟弟呢?你也置他与不顾了吗?”阿贺知道温柔情一向最疼爱她那个弟弟,为了那个弟弟,她牺牲了自己,堵上了自己的一切,所以只能说出她弟弟让温柔情能够打起精神来。
带她走【2】
“那阿贺,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是想利用我吗?”温柔情已经变得不相信任何人,在他们兄妹俩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已经足够让她变得不信任任何人,就像是一只带刺的刺猬,会先用那些利刺将自己伪装起来。
“如果我是说,我喜欢你呢?你还要问我的目的是什么吗?”阿贺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温柔情问。
温柔情却摇摇头,笑的像哭一样,冷冷的看着阿贺,“喜欢?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和胡越呆在一起久了,觉得性就是喜欢吗?”
温柔情说着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一身赤ll的露在阿贺的面前,“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要做什么就尽管做吧!做完了,必须要放我离开!”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阿贺忙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了温柔情的身上,转过身去。
温柔情却依然冷笑着,“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女人只不过是消遣的玩物,是你们发泄情、欲的工具,不是吗?胡越是这样,你……也不见得会例外!”
听着温柔情几乎绝望的话,阿贺突然将门打开了,“我没说我要禁锢你,不让你走,如果你想离开,你随时都可以走!”
温柔情看着阿贺将门打开,便笑着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晕了过去。
阿贺一看温柔情晕倒了,忙将温柔情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这才看到她身上多处的伤口,脖子上的淤青,额头上的淤血,还有膝盖上好大一块皮都被擦破了……
不知道怎么了,阿贺居然觉得心疼的厉害……
以前一直以为像温柔情这样高贵的公主是他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梦,现在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却如此的伤痕累累,让他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样来保护她。
手伸过去,放在她的额头上,天啊!好烫!
阿贺忙找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叫了救护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才得知,原来温柔情才堕胎过,身体虚弱不堪,又屡次被胡越折磨,一想到温柔情受过那么多罪,阿贺的心里就像是有刀子划过一般。
姐姐,对不起【1】
温柔情在医院里调养了好一段时间,阿贺才将她送出了院。
他牵着她的手,看她依旧寡言少语。
“你想去找你弟弟吗?”阿贺和温柔情都上了车子后,阿贺问。
温柔情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睛的视线很模糊的看着窗外,像是没听到他说话。
“你不想跟我回去,我就送你去你弟弟那吧!”阿贺看温柔情不理会他,也不知道该把她放到哪里。
毕竟她恨胡越,自己又跟随胡越多年,还那么受胡越的器重。
“我跟你回去。你别吧我送我弟弟那里。”温柔情一脸的惊吓,拉着阿贺的胳膊,恳求着。
她知道,现在狼狈不堪的她见了面也只会让温言风看了鄙视她。
那次温言风已经误会她了,她现在只想让温言风对胡越的恨根深蒂固,能早日夺回属于他们温家的产业,将胡家父子驱逐出去。
“你想好了吗?”阿贺看着温柔情亲昵的拉着自己的胳膊,心里虽然一高兴,但还是觉得温柔情的心里有浓浓的心事。
“我想好了。回你那里去。”温柔情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到了阿贺的房子那里,阿贺将温柔情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温柔情便睡着了。
他守在温柔情的床边好久,见温柔情时而满头大汗,时而呜咽……
他双手紧握,心疼不已。
想来想去,还是去找了温言风。
温言风看着这个和胡越狼狈为j的走狗——阿贺,一脸没好气的问,“今天天气太好了,连你这只看门狗都出来闲晃了。”
“温言风,这里说话不方便。让我进去说!”阿贺担心这四周有胡家的人,不方便说话。
“不!就在这里说,我怕你进去脏了我的地儿!”温言风执意不肯,他讨厌胡越,所以也讨厌给胡越办事的——阿贺。
“我要跟你说的是你姐姐的事情!你难道不想知道吗?”阿贺看着温言风一副很难说话的样子,便看了看四处,一脸严谨的对温言风说。
“我姐姐?她啊!早就投入胡越那个老狐狸的怀抱了。我温言风没这样不要脸的姐姐!”温言风突然一脸怒气的瞪着阿贺。
姐姐,对不起【2】
“你误会她了!”
“误会?”温言风看着阿贺一脸紧张,一脸嘲讽的瞪着阿贺,“难道我亲眼所见也不能信吗?”
“你姐姐她那么zuo,全都是因为你!”阿贺豁出去了。如果不说清楚,只怕温言风会一直误会温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