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亵k……真的要脱吗?王爷……可不可以等玉儿消肿了再行房事……我怕……”
“放心吧小玉儿,大夫说了,这对身t无碍,而且这y蒂bangbang处处是敏感点,何不趁机爽爽呢?”
“咿呀~”
景容对着她的rufang咬了一口,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清晰的疼痛让她叫出声来,看着她笃定的样子,自己怕是不能改变她的想法,今天可怎么熬过去。
“那王爷你……你可要慢一点,我……”
身上的人口头上十分顺畅得就答应了,可是一点也不让她放心。
这景容哪回说着只要一次,最后一次,可哪回不是不是缠着她的手臂要个不停,就算晚上她的手都没力了,还要叼着她的n儿,自个儿拿着她的手cha自个儿的x儿。
有时早上起来,这手指还被泡在她的x道里面,拿出来一看都皱得发白了。
“嗯啊……你这坏蛋……又咬我……白白的身子全都被你啃成红草莓地了……祛瘀膏都快用完了。”
“用完了本王再你送便是了,心疼那点东西做什么”景容丝毫不在意的继续她的种草莓事业,一颗颗红梅绕着两团浑圆的rufang,既凌乱又ymi。
“亵k……”
纤纤玉指还抓在白se绸缎亵k上,声音软软的又可怜,企图g起正准备给她脱k子的人的怜惜之情。
“乖小玉儿,把k子脱了,本王保证轻轻的。”
显然是没有用,柳玉总是不知道,这种软软的声音只会g起她的x1nyu,她叫得越软越媚,她的水儿就流得越快,mixue就收缩得越厉害。
玉手恋恋不舍得松开,然后景容小心翼翼地帮她全部脱下,从脚脖子处ch0u出亵k时被卡了一下,随手撕成碎布扔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