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玉儿进来了”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柳玉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发脾气,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楠木高凳上的景容,英气的眉毛皱起,看来是气得不轻。
“这是跟玉儿闹脾气呢,玉儿认错还不行吗。”
慢步走过去,张开双手,从后抱住景容,手臂从脖子绕过将人圈在怀里,不容忽视的x前沉甸甸的rufang就刚好贴在景容的后背上。
“那狗奴才说你生病了,你面se这么好,本王可没有看出来哪里有了毛病,你就是对我已经变心了!”
景容冷哼一声,这个狗奴才显然说的就是鸨爹了。
“那你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不舒服。嗯……”
糟糕,这不过才走了几步路,怎么就敏感成这样,动作稍微大点,被狭小亵k束缚的孽根就传来一阵su麻。
“哪儿疼,让我看看。”听到她发出一声sheny1n,景容没有察觉出异样,误以为她是真的哪儿不适,立刻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里,没想到又摩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那可怕的su麻快感又传上来。
“噢啊……”
“急si人了,你快告诉本王哪儿不舒服。”景容抓着她的肩膀急切担忧的发问。
柳玉叹了口气,景容今年该满二十了吧,怎么还跟三年前的毛头小姑娘一样,遇到她的事儿就慌慌张张的。
可是景容现在这么担心她这么ai她,万一被她发现自己居然长了个男人的东西,她不敢想象到时候她对自己嫌恶的样子。
“我……唉,你别问了,让我静养两天就好了。”
想说又怕说,她就夹在这两者之间,煎熬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行,今天跟本王去王府,我叫太医来给你诊脉。”
说着就将她抱紧,准备起身走人。
“等等,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