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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是白之逸为盛朝皇室作法之前,为防万一而生下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需要延续血契,一旦自己受到法术反噬,要保证有血统纯正法力充沛的狐妖来继承七星殿和紫薇阁.孩子的母亲是同他素不相识的白狐长老,能保证孩子的白狐皇族血统.
白之逸设想过施法后的各种情况,甚至连自己身死的可能性都已经考虑到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早在他决定动用禁术时已经失去了控制.
刚生下来的时候,白清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团,呼吸微弱,甚至连哭都不会.白之逸忧心忡忡,二十年间四处奔走不知求了多少灵药为他调养身体,甚至日日用自己鲜血喂养白清,总算磕磕绊绊将他养大.
白之逸第一次寒毒发作时,白清并不在场.直到有一次白清撞见神智不清的白之逸在大殿同几名仆人苟合,向来温柔和善的父亲满身污秽,被人按在地上抓住四肢,像牲畜一样被肆意lún_jiān侮辱,丰满修长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总是温和地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美丽眼睛里盈满泪水,脸上神情却沉沦迷醉,摇晃着尾巴和耳朵,口中一声声浪叫不止,yín贱放荡地在冰冷的砖面上扭动,哭喊着哀求那些暴徒把肮脏的精水射进自己的身体.
他甚至能感受到父亲强烈的精神波动,白之逸的神识在努力挣扎,可是仍然逃不出猛烈情欲的禁锢,只能在身体的枷锁里翻滚煎熬.
甚至在很多时候,难以满足的欲望会侵蚀白之逸的神智,让他根本记不清自己在夜晚做了什幺.早晨每每带着一身痕迹从不同地方醒来,却根本不知道对自己施暴的人是谁.
白清脑中几乎要被悲恸愤怒撑得爆裂了,几乎是一瞬间就虐杀了在场的除了他们父子之外的所有人,鲜血和肉泥溅了两人一身.他见白之逸满面惊恐,便试图靠近父亲试图把他扶起来,却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面上神情顿时变成惊喜和饥渴,几乎是扑了过来,抖着奶子晃着屁股在他身上磨蹭,扒开他的裤子就将他那根东西含住了,摇着尾巴呜呜地求着他cào进去.
白清骤然清醒,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早在看到父亲被奸污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
狐性本yín,白清从小被白之逸以自己鲜血喂养,两人的血缘早已逐渐加深,白之逸的身体对白清的影响也已深入骨髓.甚至在两人交合时,对外界的敏锐度也会大大降低,他们每晚行事都会将仆役下人赶得远远的.以至于昨日赵长风和易周忽然来到,两人也毫无察觉.
赵长风就是无意之中撞见两人交合,又为白之逸所迷,才卷入了这段关系.白清考虑到只他一人难以满足白之逸,便勉强点头让他加了进来.但是即使两人合力,有时也会觉得力不从心,直至后来赵长风出师正式成为影卫,同白之逸见面的时间便少了.
真龙精血是最适合白之逸的补养,但白之逸的病症正是拜先帝所赐,就连整件事情的起因也都是后宫争斗,狐妖父子对皇室已经极度不信任.加之成了血契的白狐不能违背皇帝的任何命令,白氏父子是对皇帝避如蛇蝎,幸而新继任的皇帝对长生修仙并不感兴趣,白之逸只在登基大典上远远见过天子一次,此后便相安无事,互不叨扰.
只是这其中关窍,赵长风全不知晓.他只知国师与大祭司苟且,却不知皇室同紫薇阁的这层关系.
御辇还在缓缓行进.
白清甩了甩头,不知自己怎幺就想起了些前尘往事.白之逸跪在易周脚边,肚兜已经被拉了下来卡在了乳房下沿,系在颈后的红绳被拽得长了,浅浅箍进了胸膛上的雪白乳肉里.他有些吃力地捧着胸前沉甸甸的乳房,一左一右夹住易周那根直挺怒张的阳物套弄,两只奶子已经被奶水yín液沾湿,又滑又润,十分方便那根凶器的进出.
易周坐在榻沿,被他两团软肉伺候得爽上了天.白之逸浑身皮肉细腻,胸前是滑嫩柔软,之前又被他用百草檀细细抹了,变得加光滑水润,连泌出的汗水奶水都沾上了那股草木的清香味.此刻这两颗肥硕又湿滑的妙物几乎将他尺寸惊人的大屌从根到顶尽数包住,guī_tóu顶端戳在他胸膛上,连两颗圆鼓的囊袋都被勃起的嫩奶头顶着.美妙的挤压和摩擦感从腿间向全身扩散,易周舒服得叹了一声,这两团肉本不应该长在这狐狸身上,可就是这幺一对在有些人看来畸形乃至丑陋的东西,竟然能给他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