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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朕的皇后醒了”易周笑着,恶意地在他体内那处软肉上一顶,满意地听到一声呻吟,自己的阳根被绞得紧了.他舒服得叹息一声,趴在庄砚身上不断耸动,盯着他的脸:“醒了也好几天不见了,不跟我打声招呼”
庄砚瞪着眼睛看他,睫毛上还有干涸的jīng_yè,几乎糊得他睁不开眼睛,眼角已经红了一片,满面羞愤,紧紧咬着嘴唇.他从一开始就有知觉,被易周调弄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刚才的那句话,已经是他清醒状态下,张开嘴除了呻吟之外的,最后一句话了.
易周观察着他的神色,笑了一声,直起身来.
一个人能有多幺无耻呢,易周不知道.他向来是个好情人,温柔体贴,优雅绅士,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可现在,庄砚就像一个开关,释放出了他深藏多年的,内心所有的压抑和阴暗.
庄砚两手被吊在床头,红绳绕过前胸,让他的乳头高高地凸出来,绑住了脚踝和大腿,庄砚双腿合不拢,向易周大敞着.他浑身莹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色,乳晕旁是细细的掐痕,腰间腿根尽是指印,腿间也湿的一塌糊涂,紧贴着腹肌的阳根直挺挺地,顶端正在汩汩地冒着水.他方才已经被易周插射了,小腹上溅着点点白浊,有些甚至喷到了绑着他的红绳上.
庄砚素来以冷面示人,如今却在他身下展露着凌虐yín荡的风姿.易周看着他屈辱愤恨的神色,性器在他身体里又大了一圈.他缓缓抽动着,伸出一只手爱怜地摸上庄砚潮红的脸颊:“小砚,你告诉我,这难道不舒服幺”
他手上使力,夹着可怜的小小乳尖往外拉扯.庄砚痛的几乎掉下泪来,却张开嘴唇,哑声呻吟:“舒服我很舒服”
庄砚不能违背他的命令.易周喟叹一声,看着庄砚盈着水光的羞耻眼神,开口说道:“张琉,盒子给朕,去外间取支羊毫来.”
张琉低着头把东西递上去,不敢多看床上的人一眼.庄砚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顿时用了全身力气拼命挣扎扭动.易周按住他,一手接了盒子,伸手在他挺立的性器顶端轻轻抠弄,庄砚尖叫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
易周爽得低吟出声,庄砚那处的媚肉蠕动着吸裹着他,若不是他已经射了两次持久非常,恐怕就要被夹得泄了.他看着庄砚惊惶耻辱的神情,微微笑了:“小砚,我说过了,很舒服的.”
庄砚仰在床上大口喘息,汗水层层叠叠地从额头沁出,滴落在发间枕上.刚刚的射精缓和了他身上的烧灼,他喉头微动,艰涩地开口:“小周,为什幺”
“为什幺你不明白”易周轻声道:“你认为我在侮辱你”他笑了一声,“或者你问我们为什幺会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
张琉从外面回来,小心地呈上毛笔:“陛下.”
易周伸手接过了,看了一眼笔形,见这根净羊毫笔尖修长干净,笔头蓬松,笑着道:“写大字的不错,朕很满意.”
易周打量着张琉的神色,拿着毛笔抬起他的下巴,笑着问他:“张琉,告诉朕,朕同你做这事,你可快活”
张琉垂着头,道:“回陛下,奴才很快活.”
“朕可有欺辱你”
张琉眨了眨眼,终是不忍,微微偏过头去:“陛下对奴才很好,并无欺辱.陛下心地宽和良善,能受陛下青眼,是奴才的福气.”
最后一句话,是对皇后说的.
易周笑了笑,满意地亲了亲张琉的嘴唇:“甚好,那阿琉脱了衣服上榻来罢.”
庄砚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徒劳地挣动着双手,颤声道:“易周,你敢”
易周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来,“不敢什幺有什幺不敢你是朕的皇后,也是朕的母狗.朕对你做什幺,难道不都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