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周喘着粗气,在庄砚身上到处啃咬,他已经射了两次,仍然觉得不满足.他按着庄砚双膝,又开始在那个烂熟的xiǎo_xué里进出,忽然觉得手下的身体开始微微地挣扎,耳边传来嘶哑低弱的呻吟:
“易周你他妈混蛋”
这个嗓音清朗不再,在此刻甚至带着痛苦和情欲交织的低哑,但易周绝对不会听错.
是庄砚.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