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的吹吹打打消停后,阮斯亭闲逛到院子外,看到高大的枣树下,一个小小的影子在抽泣。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呢?阮斯亭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你还好吗?”
阮斯玉扭过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哭相,阮斯亭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纸巾,笨拙地帮她擦掉眼泪,轻轻拢住她瘦弱的肩膀。
从树的缝隙中包裹住两个人的,是轻轻冷冷的白色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