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荫茎凶猛地chōu_chā著,每次顶到最深的地方时,女孩总是不自觉的发出哼叫声,我连声问:「爽吗?舒服吗?」女孩别过头去,看也不看我,只是流着泪承受我的奸yin。
我有些气恼,荫茎以最快速度chōu_chā着漂亮女孩的荫道,女孩的哼叫声渐渐变大,终于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身体也开始在下面迎合我的chōu_chā而扭动,我荫茎上传来的紧密磨擦感带给我的快感无以
伦比,渐渐的女孩的荫道变得更加灼烫并急促地收缩,痉挛的荫道壁肌肉拼命挤迫磨擦我的荫茎,爽得我昏天暗地的。
在女孩的高声尖叫中,她的荫道壁肌肉收缩到了顶峰,滚烫的阴精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从女孩荫道深出冲出来射在我的gui头上,爽得我啊啊大叫。
女孩给我干得泄了出来,接着而来的就是她的荫道持续不断的高潮挤压,紧裹着我的rou棒使劲收缩,像是要把我的rou棒箍断在她荫道里似的,我停下来享受女孩的高潮痉挛的挤压,等女孩的表情慢
慢放松后,我的荫茎才再度开始更强劲的奸yin。
我将荫茎抽到女孩的荫道口,再大力插回去,粗大的荫茎挤满了她紧窄荫道的最深处,直抵到女孩的荫道尽头,我那过于粗长的鸡芭只顶得女孩再度流出疼痛的眼泪来。
在我不懈的奸污下,漂亮女孩荫道里的yin液开始大量渗出,沿着我粗大的荫茎流到床上,我咬著她大奶子上的|乳|头疯狂chōu_chā,激烈chōu_chā女孩给我干得又到了一次高潮,随后我也到达了极限,我边抽
送边狂乱地喊叫起来:「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逼里了……我要射在你的zǐ_gōng里了……」
女孩惊惶失措地挣扎着,哭叫道:「求你不要射到里面去!」
我哪会理会她的话,紧抱着她挣扎扭动的丰满身体,打桩似地撞击着女孩肥翘的圆臀,荫茎深深刺到她的zǐ_gōng颈,数十下后,我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jing液不停打在漂亮女孩的荫道深处,感觉到
我的喷射,女孩忍不住失声痛哭。
直到我she精完成后,女孩娇嫩的荫道还紧紧地裹夹着我的荫茎,她的花心一抖一抖的,就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gui头,慢慢的我she精后的鸡芭软了下来,她紧凑得惊人的荫道就将我的rou棒挤得
滑了出来,荫道口随之就流出了大量|乳|白色的jing液,真的跟她刚才哺育我的|乳|汁非常相似。
女孩呜呜的哭泣着,很伤心的样子,我自己知道不对,便耐下心来安慰她,在断断续续的交谈中我知道她今年刚满20岁,高中时被继父灌药后强jian导致怀孕,因为生产错过了高考,所以才半工半读
来我们学校念高职。
她将继父告上了法庭,因此继父被叛刑入狱,而她的生母早就病亡,所以学费与生活费都得她自己工作换取,再加上现在又有了孩子,她实在入不敷出没有办法。到今天已经山穷水尽,她无奈之下
只得出来卖肉赚钱,谁知道第一个就遇上了我。说起和男人性茭,继父强jian时她完全昏迷不知道,今天才是真正的第一次。没想到又是被我强jian的!
难道我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强jian惯犯?那到底是谁脱的我们的衣服啊?我迷迷糊糊的实在想不起来。
我费尽心思直到说得口干舌燥,才勉强抚平了她受伤的情绪,她深深地叹息着说这就是命吧,她还本来想只卖肉不卖身的,谁知道第一个客人就强jian了她,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地彻底下海算了,反正
钱实是不够用,而她这辈子拖着个小孩子也不想什么嫁人了!
我有点心酸地安慰她,谁知道她下定决心后反而开朗起来,就如同放下了一只巨大的包袱一样,她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大少爷,妈妈ru房又胀了,你渴吗,妈妈给你喂奶。”说完她环抱住我的
头,用手端起一只ru房,象一个哺|乳|的母亲一样给我喂奶。
她轻轻的把|乳|头放在我的唇边,然后用ru房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用|乳|头在我的唇缝滑弄着,象是试图用|乳|头撬开我的嘴唇一样……
我感觉她ru房上柔滑的肌肤在我脸上的磨蹭,我舒服得 的,下意识地含住她送在我嘴边的|乳|头shǔn xī。
谁知道一吮之下,只有点点清液流了出来,她两只ru房都才被我吸空了,哪有这么快又会有了|乳|汁?
我咬着她的|乳|头惊愕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女孩不管不顾地还是给我哺|乳|,哪怕她ru房里空空的根本没有|乳|汁,她还像哄婴儿一样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还喃喃自语说:“大少爷,你是妈妈的第一个男人呢……妈妈也曾经是个好女孩子,你
一定要记住哦……妈妈不是天生的坏女孩,妈妈只是没有办法才去做坏事的……”
我看着她脸上流出的泪水,这才明白她这是在跟她清白的过去做着特殊的告别,虽然她被继父强jian过,但那并不是她的错,而且为了指证继父的罪行,她不惜生下了孩子作为强jian证据!从某种意义
上来说,她是一个值得人敬佩的女孩子。
我突然想到,我也强jian了她,她会不会也给我生下个孩子?把我关到牢房里面去吃牢饭?
但她显然没有这种心思,她只是因为我的强jian,而毅然决定真正做一个暗娼,而不是现在这种只许摸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假娼!
难道是因为我,把一个好女孩,活生生地逼上了绝路吗?
这说不通啊?
她今天没有遇到我,换了别的顾客,我想八成也是差不多的结果……突然,从她的泪水中我明白了,她根本就是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我的强jian,只不过是她为自己找的撕碎最后一点自尊的借口而
已。
我们两人的衣服,根本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脱掉的!
我吐出她的|乳|头,仰着头看着她流泪的脸,我突然说:“我在图书超市后面租了一套公寓,现在没有人住!”
她怔了一下,垂下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全是愕然。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你带着孩子搬进去住,我每个月给你三万块,如果还不够,你就自己再打点散工!不过……”我沉下脸来,“你不许再干这行,听见没有?”
她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愤怒起来,将我一把扔开,对我怒喝:“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会靠自己养活我自己的!”
我抓住她的下巴,瞪着她愤怒得扭曲的脸,冷冷地说:“我不是在施舍你,我是在聘请你!”
“聘请我?……聘请我做什么?”她惊愕地问道。
我淡淡地道:“做奶妈……我喜欢你奶水的味道,很香,以后我的早餐就是你的奶水了!”
“你……”她的脸胀得通红,像是又要发火的样子,我看着她,平静地说:“三万元是奶水费,如果我想和你zuo爱,每做一次,加款一千……包夜两千不计次数……”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淡淡地说:“反正你都决定出来卖了,是卖给很多人,还是卖给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吗?”
她如同雷击般软了下来,随即伏在床上放声大哭,哭得那个伤心啊,连石人听了都会落泪。
但我却不敢落泪,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显示了哪怕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悯,那她就绝对不会接受我的帮助——哪怕我把这种帮助说得再无耻再龌龊,她为了维持她那可以说是扭曲的自尊心,也一定会
毅然带着孩子消失在人海之中,让我再也找不到她。
在我以雇主的身份下,女孩签订了与我的卖|乳|合约——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从明天起她可以免费住在我为计筱竹学姐她们租的那套豪华公寓里,只要每天给我提供足够的|乳|汁,每个月就可以获得三万元新台币的收入——我知道这个收入相对来说并不高,但是首先她住的房
子是免费的,其次,她可以为我提供性服务来赚取额外收入啊,每次一千,包夜两千……要是一个月我在她那住上十晚上,那就是两万元了!
五万元收入,也算是个白领了吧?我前天看时事新闻说今年人均月入才是三点五万呢,要是我住二十晚呢?一个月呢……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样一次次的收入,会让她“工作”得很勤奋,而且又照顾了她那扭曲的自尊心。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善良中间加上了一些无耻,但从我的角度上来说,这已经是我力所能及做得最好的了。
我是不缺钱,但她对有钱人,却是充满了强烈的敌视和仇恨,我要是直接每个月扔给她十万什么都不做,我敢肯定她绝对会把这十万块全换成硬币然后用它们来砸死我!
这年月,做好人,也是要讲头脑的啊!
哦,差点忘了,这个女孩子,名字叫白芳。
第三十一章 痛极之伤
搬家肯定是很麻烦而且啰唆的事情,白芳将我送回到大街头上,与我约好了第二天碰头的时间,便匆匆跑回去收拾东西了,可能是第一次对明天的生活有了期盼的原因吧,她眼眸深处有着一抹压抑
得很深的欣喜,虽然她刻意隐瞒,但我还是发觉到了。
老实讲,我心里也挺高兴的——我也这算是做好事吧?至少也算是挽救了一个即将下海的良家妇女吧?
与白芳分手,我又没有事情做了,因为明天白芳要搬进图书超市那边的电梯公寓,我就想去看看那里还缺什么东西没有,毕竟以前只是把那里当成幽会的场所,而现在则是要住人了,而且我也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