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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终于,在大约愣住了五秒钟之后,唐樱尖叫了一声,回过了神来,手忙脚乱的抱住了自己的胸膛,身体缩成一团。
只是,她胸前的尺寸发育的实在惊人,女孩自己的两只小手却哪里能遮挡得住?这么自己拼命遮挡,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来。
此刻唐樱衣服也破了散了,胸带也断了,坐在陈潇面前,几乎就是一个半裸的样子,一双白生生的腿奋力的试图蜷缩起来,可是越蜷缩却显得楚楚动人。
陈潇愣了会儿之后就回过了神来,收回了已经占足了便宜的眼神,笑了笑:“好了,你打了我那么多下,现在被我看光光,大家也算是扯平了。”
说完,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将自己破破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唐樱的身上:“喏,穿这个吧,虽然衣服上沾了些血,不过总比裸奔要强啊。”
他竭力收回了眼神,扭过了头去,这才松了口气:“快起来,刚才乱起八糟的打了一通,时间上只怕浪费了不少。”
唐樱默默的爬了起来,却把陈潇的外套死死的裹在身上,只是轻轻咬着嘴唇,却不敢再说什么了,一张脸上涨红,站在陈潇的身边。
“救人吧……”陈潇平静了下来,侧耳听着船头的方向,那哗哗的水声已经渐渐小了……这却不是什么好兆头!而是排水舱又灌满了一个!
在货舱之中被关地船员原本听见外面有动静地时候。只当是来了救星。可是随即外面闹腾了一阵子。又安静了下来。这些船员都是轮机组地人。一些船上地机修工和十几名水手。被关在货舱里。出是出不去地。而且那货舱门上还挂了炸弹。
对方显然是jing通爆破地专业人士。这炸弹做地很是jing巧。引线就连在了舱门上。外面如果有人敢直接破门进来。立刻就是引爆!
而里面地这些机修人员。却偏偏没法子拆弹。只能拼命砸门呼号求救了。
船头那个方向。排水舱引爆地声音传来之后。随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一些船上地老水手。都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毕竟。排水舱泄水地事情。船上地老船员都懂得地!而且。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眼看众人所站地地板。一分一分地往前倾斜了起来……此刻。哪里还有不明白地道理?
“那些家伙要沉船!!”
水手们鼓噪了起来,纷纷叫嚷。原本货舱里东西就不少,这些水手也不知道从哪里翻了出来什么水管和扳手之类的东西,拼命的砸着船舱墙壁----只是这种大船的船地舱,都是金属铁架子,手里没有点焊切割之类的工具,却哪里能砸得破?
一帮机修工,却对着舱门上的那个炸弹大眼瞪小眼,只是无法拆卸----就算拆了,门也一样打不开地。
终于。就在里面的人乱纷纷的时候,忽然就听见舱门旁的墙壁外传来了一声巨响!
轰!!
货舱里众人都是一震,原本还大呼小叫的,都停止了叫嚷,jing惕的盯着墙壁上的位置。
轰!
又是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在狠狠的砸着墙壁,能造成如此巨大的动静,难道是外面地伙计们调来了什么工具要凿墙来救我们了?
想到这里,众人顿时欢呼起来。更由得大声吼叫。
轰!!
再一声巨响之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那面墙壁上陡然凸起了一块来,金属的扭曲,凸起了大块上布满了裂纹!
“退后!都退后!”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船员大声叫嚷,压制着众人都退开了几步。
终于,随着一阵金属断裂的扭曲声,这墙壁上终于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来,当啷一声,船舱上的一块厚厚的钢板直接变型扭曲脱落下来。外面探进来一个脑袋。对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是机轮组地人吗?”
来人自然是陈潇了。
知道了舱门上有炸弹,陈潇自然不会去撞门了。不过。以他的本事,凿墙却也不难。
船舱虽然是一个钢壳子,但是陈潇有金属分子爆裂的异能,虽然以他的能力,要把正面钢板墙壁爆掉是做不到的,但是扎进去几个金钉子,找准几个点来爆破,还是能做到的,弄出一些裂缝口子之后,以纯粹的怪力,一顿老拳砸过来,数吨重的力量强行撞击,终于把墙砸穿了。
看着这个冲进来的救援人员,众多船员都是愣了一愣,而更有人探头探脑地往那窟窿外面敲去,却没看见预期之中地其他人。
“ 别看了,现在船还在那些家伙的手上。”陈潇从窟窿里钻了进来之后,飞快地将缠绕在拳头上的布料扯下去,他虽然砸穿了墙,但是拳头也有些吃不消。毕竟他力气虽然大,却没有霸王龙那种让**变坚硬的本事。血肉之躯去砸钢板墙壁,如果不是有金属爆裂的能力,先在钢板墙上弄开了几个裂缝,恐怕就算把墙壁砸穿了,他的一只手也彻底废了。
纵然如此,此刻他的拳头上已经血肉模糊,拳骨受了不轻的伤,只是咬牙忍着:“都抓紧时间快出来!”
“你是?”
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人,正是船上的机轮长,陈潇看了他一眼:“你是机轮长吧?我是聂风船长的朋友,他托我来救你们。聂风船长本人带着几个水手去抢驾驶舱了。”
虽然心中还有些疑虑,不过众人一听这话,心到略微定了几分。
船上的人都以船长为主心骨,听着船长没有被抓,还组织了人反抗,心中顿时就有了一种依靠。
陈潇看着这些船员,大半倒是华人……大概是这条船一直在东亚航线的缘故吧。不过其中也有一些白人黑人。这个机轮长也是华人,说的也不是中文而是英语,只怕也是一个外籍。
“都别乱!大家快从这里出去!”机轮长毕竟还是有一定威信了,带这人逃离了货舱跑了出来之后,却终于看清了,陈潇的身后还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
这两个年轻男女。都是一脸的疲惫,更是全身都是血迹斑斑,仿佛是经过了血战一般,尤其是那个女孩子,虽然生地娇嫩妩媚,却偏偏一身的血腥气。
“船长还有什么吩咐吗?”机轮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