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没有任何异动。
她狠狠松了口气。
为防万一,她还把废纸篓踢到门外:”夏至,纸篓满了,拿去厨房烧了。”
”是。”
目送夏至走远,祝圆神清气爽转回屋里,坐到座椅上,拉出新的宣纸——
【说话】
祝圆:”……”
哪里来的脏东西,没完没了了是吧?!
祝圆又气又怕,咬着指甲,脑子急转,疯狂想办法。
视线扫过书架,她眼睛一亮。
☆☆☆
”——咳咳咳!”刚抿了口茶的谢峥一个岔气,差点呛死。
”殿下!”安瑞慌忙上前,又是抚背又是接杯盏。
半晌,谢峥终于缓过来,道:”无事。”挥手让他退下,看向桌上宣纸。
依然是那歪歪扭扭的墨字,内容却不一样了,从县志换成了——
《法华经》。
谢峥哑然。
对面那东西胆子这么小——都把经书翻出来抄了,可见是吓得不轻。
看来不是什么脏东西。
谢峥轻叩桌面,凝神思索。
既然都是人,为何会与他笔墨相通?
难道是因为他的——
”殿下。”重新给他换了茶盏的安瑞再次上前,打断了他的思路。
谢峥抬头。
安瑞指了指外头,低声道:”玉容来了,约莫是娘娘那边有事儿。”
守在门外的安平正拦着一位宫侍打扮的姑娘——想必就是玉容了。
因他前些日子才发了一通火,安平现在肯定是不敢随意把人放进来。那丫头看起来脾气不小,逮着安平便高声训斥,连他这儿都能听到几分。
谢峥皱了皱眉:”去问问什么事。”
”是。”
谢峥再次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