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正沉醉时,就见他腰肢一挺一挺,表情变为痛苦隐忍,且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方毕君慌,食指一下全根刺了进去。
“啊!!!”
他猛地张开眼睛,大口喘气,浑身大汗,下面又痛又舒坦,神智追不上身体的反
应,茫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她加快速度套弄他的阳具,食指在后面旋转刺探,不知触
到了哪里,他猛地一僵,ròu_bàng又硬涨几分。“混蛋 后面是什么,给我拿出来 ”他
哆嗦着道;再迟钝也感觉到gāng门有异样了,发着抖就要去捉她的手。方毕君一看,临门
一脚, 怎能功亏一篑?放开他的ròu_bàng,反钳制着他的手,低下头去,含住他的guī_tóu。
“唔啊!”那呻吟听得她下身一紧,渗出的花液濡湿了内裤,贴紧了私处,清晰的显
现出花户的形状。她用力吸着他的阴茎套弄,舌头加紧刺激他的guī_tóu和龟颈,菊穴里的
食指也乱捅一气,可怜的股班长还来不及抵抗就被这又似在蜜糖罐里炖煮又似在地狱里
煎熬的快感搞得腰眼一麻,电流蹿上脑门,jīng_yè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
方毕君及时松口,但还是被他喷在了胸口上,那喷射的力道强劲得吓了她一跳,动
也不敢动,乖等他泄完。
班长要疯了。
gāng门隐隐作痛,手指一~摸,幸好没流血,可那滋味也是够呛。面前的她,挺翘的胸
脯上都是他的白浊,又多又浓,右边的小奶头还被糊了 片 ,还有一些正缓缓淌 下她的
肚皮。而她低头望着自己,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真是令他又生气又性起。
他一下出手抓着她的大腿,往前一带,她惊呼出声,蓦地向后倒下。 他跪坐起来,
把她的臀部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扳开她的大腿。
粉红色的丝质内裤,私密处已被浸染得变成了桃红色。
他拇指一压她的肉缝,她浑身一抖,“把什么塞我gāng门里了?说!”
姆指在那凸起的芯上不停刮擦,快感汹涌来袭,激得早已兴奋的她小小高潮了一
次,脑仁麻痹,颤抖着说:食指
“混蛋!”拇指碾压着花珠,另 只手的拇指隔着内裤刺入穴口,“为什么干这样的
事?说!”
抽搐的穴口含着他的拇指,像要把它吸进去,在最里面深深疼爱。他 用力,最敏
感的时刻被他来了这么一下子,她竟又高潮了一次,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摆来摆去,大
腿根不断发抖,“不想 被别爆是我
班长气得不行,“我无端端为什么会被人爆菊?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我被爆菊你
竟然爽成这样! ”拇指啵!的从她穴口拔离,牵出一道yín丝。
他把她翻转过来,粗鲁地拉下她的内裤,随手扔到地上,大喊道:“我要报复!”
方毕君慌了:我不要被爆菊啊!才想反抗,屁股上忽然一阵剧痛。她浑身僵,转
过头来一看:班长咬在了她屁股蛋上。
他见她又惊又惧,眼眶里含着一泡泪,遂松了牙关。她屁股蛋上是两排清晰的牙
印,他一边舔那牙印一边说:“怕了?下次还敢不敢!”
她摇头。他说:“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再给称留个记号!”
嘴上这么说,他却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印比上一个浅得多。她却在刺痛之后,感
到一阵令她心悸的麻痒。
“长不长记性!”
她把头埋入手臂下,腰肢发软,他见她不回答,在另一边的屁股蛋上下口,比上一
次稍稍用力,等着她呼痛,却等来了她低低哑哑的一声: .啊
他心头一震,手从股缝探下去,摸到了手的湿滑。
而他的阴茎比他的大脑更快了解到这意味着什么;热流直直下蹿,阴茎勃起涨大,
又硬又直,在怂恿着他用这根金箍棒来教训她。
他又用不同的力道咬了两口,她不住溢出呻吟,压抑却偏偏煽情,听得他火起,欲
念上冲,翻身到趴着的她之.上,扶着硕大,对准穴口就捅了进去, 插到底。
“啊! ”两人都被那极致的快慰逼得停下动作,簌簌发抖、细细体会。
“啊 鸡鸡好热 ”她目眩头晕地说,眼里是无尽的迷乱。
“这xiǎo_xué要绞死我 !”他咬牙,ròu_bàng泡在她的春水里,突突跳动 ,被她的穴肉箍
着缠着吸吮着, 要他立即缴械、无条件臣服。
快活,好快活。他在她身上努力起伏,她嗯啊挨肉,舒爽不已。两人都被打开了奇
怪的开关,整晚激烈操干、迎合,不知疲累。直到清晨,他射出了最后一泡,把阴茎
从她穴口拔出来,看见浓浓的jīng_yè流下她的大腿,他才突然一僵,脑袋清醒过来.
“毕b ,我好像中出了。”
“什么! ?”
于是一大早,小毕b路扭着股班长的耳朵,来到了诊所,在医生谴责的目光下,
听了半个小时的训话,才拿到了事后避孕药的处方,安心地回家去。
★*大
因为是星期六,安安学长有事,练习下午才开始,所以两人洗澡换床单胡乱吃些东
西后就上床去睡回笼觉。班长是三秒入睡型,方毕君躺在他怀里,盯着他俊秀的脸,心
想这厮这么容易就被人开了后门, 根手指就令他射了,ròu_bàng捅进去不是马上变成小ga
y? !万排球队练习到太晚,他到安安学长家去过夜,晚上两个人睡在一 张床上,一
不小心x 到时我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男友?
不行,等下就加入排球队,好好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