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她忍不住一颤,握着那根东西,低下头查看。
强迫性射精三e次,他头脑一片空白,全身轻飘飘,几乎连起来的力气也无。突然下
体又传来一阵骚动,低头一望,她正像个孩童一样玩弄他的阴茎,脸认真求知的表
情,握着他的阴茎的手却沾染上黏滑yín靡的液体,她还刮了一下铃口,拈了抹白浊,
在两指间摩弄。他一掩口, 抬起头来不敢再看。
“呀,又变大了。”安安 听,更加无地自容,赶紧以手肘撑起上半身,竟发现她又
握着自己的阳具往下体塞。
“等等,不要一“她却突然放开他 ,于是他也跟着住口,却见她站起身,俐落地脱
掉裙子,再度跪立在他双腿间,张着两条幼滑的大腿,把他的阳具带到蜜穴口。
血液轰的涌向脑袋,他看着她上半身还穿着蓝色小背心,长度只达肚脐,下半身白
嫩嫩、赤裸裸,还用自己的阴茎做着如此色情的动作,什么都忘记说了。
于是她顺利地把他含入,对对吃入体内,紧窄的通道被他撑开,空虚 被他填满,
不由得“ ”地呻吟。
湿滑的软肉挤压着他,是令他魂飞天外的舒爽,他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握紧拳
头,脖子上的筋都拉直绷紧了,他撑起上半身,对她说:
“别这样 祢不是很痛吗?”
“可是我不甘心啊!它弄得我好痛!“白白说完,动了一下身子。
安安撑过了波由她的动作带来的酥醉,勉力稳定心神,又开始说服她:
“这种事 有什么好争口气的 “她好紧好湿,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缓
缓崩溃,连话都说不稳了。
“我不嗯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渐渐适应后,体内升起一丝无以名状
的感受,白白扭了扭腰。
被她不自觉的紧绞了一下,安安又忍不住发抖,深深吸气。在理智断线之前,他还
必须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忘
呼套?这样吗?“难怪总觉得不动很难受,白白抬臀又坐下.
“啊套套很重要 ”销魂的快感袭来,他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套很重要?是要多来几次吗? ”她又动作了几下,忽然他的ròu_bàng不知碰到了哪处,
她一下呻吟出声:“嗳!嗳 这样好舒服!””他的意识已涣散,只知道重复无意义的字眼。
“我明白了,是要用力套对吧?嗯 嗯 这样真的好舒服 ”.
接下来两人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白白舒服了,更是怀着坚定的心,务必要战斗
至它投降。安安一旦阻 止她就摸他腰,到最后安安也疯狂了,把她脱得赤条条,像舔犊
子 样舔得她全身湿漉漉。当他捉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斜睨她,边舔她的脚底,白
白听见自己脑里的一根弦啪!的断了,跳起来就把他扑倒,又舔又咬。安安轻轻松松地
把她拎起来,反推倒,按在身下驰骋,发泄了一次又次。可是还是敌不过白白可怕的
决心,次又 次把他弄硬,到最后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脸色发青,连脚都在发抖 ,她
才甘愿停下,坐在他身上狂笑:“哈哈,我赢了!”然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身上,搂着
他。
“谢谢你学长,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了。”她像 只慵懒的猫。
“ 我虽然没有第一 次见你就想这么做,但也是第一 次见你就喜欢上了。”
“什么? ! ”她震惊得坐起来,牢牢盯着他。表白啊这是!花都开啦,小天使又出现
啦,边喝酒边吹喇叭:哈利路亚!“什么时候?”
他轻笑。“你在食堂打架那次。 我才扶你妈妈起身, 转过头来你已经开打了。”
心里有个湖,水在慢慢涨满。惊觉自己眼球发酸,她赶紧仰高头。“那个人 是你
“嗯。我真是看呆了,祢好凶猛,我好像在看草原上的狮子打架。”说到这里,他笑
了出来。
轮到她发呆了。“你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
“怕? ”他看着她,眼神温柔明亮。“不管称有多厉害 ,我都比称强壮。
说完搂她入怀,抚摸她的头发。“而且 ,自己的妈妈不是靠自己来保护,靠谁呢?
不过 ”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现在你有 男友了,以后你的架,由我来打。”
白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等他睡着了,她还在想
着他说的那句话,无可压抑的情感化为眼泪,渐渐湿润了他的胸膛。如果可以就这样让
泪珠上的感情渗入到他心里去,让他明白她的感动、感激、爱恋,该有多好。
以后你的架,由我来打。
妈呀,她真的幸福到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