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路过他们班级,总会有调皮的男生笑嘻嘻地喊她“班嫂”,他会制止这种玩笑,但眼里抑制不住喜悦,脸红,一直红到耳根。
现在又是这样,他在那头一定脸红了。
h昏的光线半明半暗,她的屋子在y面,已经见不到什么yan光了。但她没有开灯,听着男孩在那头讲一些趣事。
年轻人的ai意总是热情洋溢,哪怕隔着屏幕也不舍得分开。两个人通话已近两小时,末了,男孩试探着问:“那我明天能去看看你吗?”
她说好。
通话结束,她感到下面已经有点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哥哥打电话时,门被敲了敲。
哥哥开门进来,说:“给你放在卫生间了。”
她点点头往门外走,哥哥拉住她,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怎么了?”
哥哥默了默,说:“阿姨电话说今晚和小翼晚点回来,他们会在外面吃。”
“嗯。”
“待会儿想吃点什么?”
“随便。”
她去卫生间换好卫生巾,在床上待了会儿,隐约闻到白粥的香味。
她下床开了门,香味更浓了,她踢踢踏踏走到厨房门口,哥哥正在切青菜。
“哥。”
“嗯。”
“明天我同学会过来。”
哥哥仍背对着她,轻轻说一声“知道了”。
两个人在无言中吃完了晚饭。
她睡得很早,因为生理期的疲惫与情绪的混沌。睡到正迷迷糊糊时,脖子里突然一冰,她轻叫一声醒过来,弟弟的手正放在她脖子里,一笑露出两颗尖牙。
“暖不暖?”弟弟下手没轻没重的,她倒x1一口凉气,将头埋进被子里:“别闹……”
弟弟倒更得寸进尺,甩掉外套和书包就往她被子里钻,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
“脏si了!出去!你还没洗澡!”
小翼凉冰冰的脚来蹭她的小腿:“姐,我在训练场已经洗过了好不好。”
她被搅得一点困意都没了,气呼呼地坐起身来:“妈妈呢?”
“没等看完我b赛就走了,赶飞机~”小翼做了个“飞”的手势,一翻身搂住她的腰:“我跟你说,姐,这回教练让我跟美国少年队的b。哎我一直觉得这东西该是亚洲人擅长,可怎么外国人打枪那么溜呢?”
她这时候说话就没个好声气:“你以为打兵乓球呢?快回屋,半夜扰民太烦人了你。”
“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小皇帝又显出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儿,手也不老实,揪着她x前的那缕头发玩。
她索x打开手机不再理他。
弟弟撑着头盯着她看,少年随他爹,两只眼睛黑漆漆的,明显是桃花眼,将来八成是个浪子。
不过,现在更像只没心没肺的小狼狗。
她被小狼狗盯得发毛:“g嘛?”
弟弟“啧啧”两声:“跟我一块儿学s击的那个谁,说他表哥交了个nv朋友,跟姐你同名。”
她背后一凉。
弟弟接着说:“我问清楚了,同校,隔壁班。姐,不会这么巧吧?”
小狼狗嗅着腥味儿,或者威胁猎物时就会这样,身子不自觉地往前欺压,以徒增加一些压迫感。
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她靠着床头,弟弟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
小霸王说:“说话,姐姐。”
门再次被敲响,哥哥推开门,皱了皱眉:“快一点了,都快睡觉。小翼,这么大了该避一避嫌。”
弟弟却反而在她脸上亲一口,搂紧她的腰,耀武扬威似的:“安哥,你思想也忒龌龊了,我们可是亲姐弟。”
哥哥再次抿唇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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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兄弟俩还不知道老二是养nv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