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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 arcissus(上)

arcissus(上)

有钱人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还特么白饶一件外套。

外套里,有她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徐缪猛然抬头,跟男人的目光对个正着。

男人却已经晃晃悠悠站起来,拎着巴掌大的鳄鱼皮包往外走,桌上放了一叠小费,最下头留了张名片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照片不错,还想要的话明晚来xx酒店xxx房。”

————————

第二天晚上,徐缪跟酒吧请了假,去了xx酒店。

前台小伙不知怎么认得她,细声细气地说:“nv士,这是万总留的房卡。”

她低头签字,小伙眼神偷偷打量她好几眼。

nv人穿的简单t恤牛仔k,露出臂膀上大片纹身,胳膊白皙劲瘦,肌r0u线条流畅,再加上那张过于漂亮的脸。愈是沉默,愈是g得男人神魂颠倒,前赴后继地往她身上沉沦。

可是你看吧,nv人不坏男人不ai。

你砸钱砸感情,跟往海里扔糖块儿似的,什么好儿都捞不着。倒是把她养好了调教乖了,后头的男人尝着甜头,在兄弟跟前才有脸:“我家nv人t贴,听话,不ai在外头鬼混。”

殊不知正是在外头鬼混的时候才学会了t贴呢。

她刷卡进了房间。

浴室里,男人正哗哗洗澡,她立在屋子里,突然有点进了狼窝的感觉。

床上扔着许多……玩具:皮鞭,手铐,振动bang,gan塞,口球……十来样。

还有红麻绳。

她皱着眉拎起麻绳——这是g嘛用的?

难不成这位是t育ai好者,要跟她在屋里拔河?

正琢磨着,浴室门一开,男人裹着浴巾出来了。

眼前的男人跟在酒吧里完全是两个样儿。

如果说酒吧里的男人还尚且保持着一点儿清纯,眼下这男人就是完全放开了,身上那gu子妖媚劲儿让眼角美人痣一衬,八块腹肌直g人,哪个nv人把持得住?

徐缪就把持得住。

因为她是个不自知的x冷淡。

男人撩着头发,微笑着看她观察麻绳,问道:“来了?”

这不是废话。

徐缪问:“照片呢?”

男人闷笑出声,慢悠悠坐在床边上:“别急呀。”

她略皱了皱眉。

男人略一外头,拿出吹风机问:“帮我吹吹头发吧?”

有钱人用的都是高级货,吹风机半点儿噪音不出。

徐缪立在镜子前替他吹头发,男人闭着眼,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他突然问:“照片上是你弟弟?”

“嗯。”

“哦~?”男人弯起唇角,保养得很好的手交叠在一起,两个拇指微微摩挲:“怎么一直留着个证件照呢,si了?”

徐缪从不跟男人置气,因此仍沉着声音应了一句。

只不过动作顿了顿。

男人睁开眼,镜子里年轻的nv孩面上没什么表情,垂着睫毛给自己吹头发。

纹着凤凰的好看的手撩起他的长发,轻轻顺下去,男人喉结动了动。

“生si无常,妹妹得看开点儿。”他抬手抚上自己的侧脸,那是很美的一张脸,只要砸得钱够多,岁月并不会在这张脸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尽管他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徐缪一缕一缕地替他将头发吹g,这男人披着羊皮,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男人慢悠悠站起来,他轻轻拉着她坐到床边,浓郁的玫瑰香气几乎将她窒息。

男人抚上她的脸,笑眯眯地说:“哥哥也不会为难你,陪哥哥玩场游戏就好。”

她问玩什么。

男人指指床上:“挑两样出来吧,就两样,陪哥哥玩爽了,照片立刻还给你。”

她再次皱起眉,这些东西她一个都不认识。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见她犹豫,慢慢地在她耳边诱哄道:“怕什么?孤男寡nv的,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总该是败坏男人的名声。”

徐缪犹疑着,指向了她心目中的t育用具——

接力bang和拔河绳。

男人轻轻歪了歪头,笑弯了眼睛:“好呀,不错。”

直到徐缪被红麻绳绑紧,她还没醒过味儿来。

两条腿被强制弯曲起来,缚得很紧,分别跟身后的手巧妙纽结着。x部本身就翘挺,被男人有技巧地捆托起来,于是纹进rug0u的玫瑰更显诱人,rt0u挺立着。

她原本扎的单马尾,也被男人扯散了,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

她有点儿喘,虽说在情事上总该是男人吃亏多一些,可她对上男人笑眯眯的眼神,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男人轻轻哼着不知哪里方言(听着像吴侬软语)的调子,一只手握起接力bang,这bang子居然嗡嗡震动起来。

徐缪实在m0不透城里人的玩具,她终于抛却大nv人的自尊,问道:“这是在g什么?”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又目光柔和地看她:“不是说了么,玩游戏。”

他说:“那我也选两个……”

他挑挑拣拣,最后拿了眼罩和皮鞭。

在徐缪浅陋的认知里,眼罩是助眠的,皮鞭是训狗的。

这两样,能玩什么游戏?

此时徐缪身上还完整地穿着衣服,因此还没什么危机感。直到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温柔地t1an舐着、试探着,而她却无法用双手推开的时候,她感到了异样的屈辱。

于是她挣扎,尖牙利齿咬破男人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男人皮肤neng,闷哼一声抬起身子,眼神里就带了点愠怒。

他t1an一t1an唇上的血,居高临下俯视她——

她也不是没做过ai,可通常情况下都是nv人处于上位;而此时被敞腿绑着,被压在男人的身下,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她半眯起眼睛说:“万总,自重,我从来不跟男人动手。”

万总是什么人,一个男人家独自管着几万人的总部,又亲手解决了碍事的前妻及小三,他不认为他驯服不了眼前这nv人。

这nv人的软肋,他拿捏得很清楚。

他拉紧手中的绳子一端,于是徐缪身上缚得更紧,眼角泛红,激出了泪花。

她狠狠咬着唇。

万启笑眯眯地说:“妹妹,不是说好玩游戏么?游戏结束,照片自然还给你;可要是你现在走了呢,也可以,只是东西就得留在我这儿。不论是烧了撕了,那都由不得你了。”

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于是徐缪重新冷静下来,她说好。

万启说:“乖孩子。”

他给她戴上眼罩,然后慢慢撩起她t恤的下摆。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这次乖多了。

万启是很会看人的人,他向来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徐缪就是那种从不炸声的野狗。

可要是疯起来,谁也拉不住。

可他最乐意的,就是拔掉狂犬的牙、剪断它的利爪,叫它老老实实地永远围着自己打转。

他很挑,很难看中什么东西,可一旦看中了,就有足够的耐心去驯服她。

他解开她牛仔k的拉链,绳子缚得很紧,他索x捞起刀片将布料割碎。

于是sichu没有遮蔽地暴露出来,徐缪此时眼不能视物,但这能令她的身t对外界反应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抚m0她的身t。

“没感觉?”她听到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有点疼。”

万启轻轻笑一声,仿佛是自家不晓事的孩子做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似的。

徐缪感到有东西正su麻地掠过她的皮肤。

她正疑心这是什么,随之而来的鞭打的痛感,让她意识到这是皮鞭。

训狗的皮鞭。

万启很有技巧,黑se鞭身ch0u打在白皙大腿上泛出红痕,既不会过火,也不会令这nv人因x别而低估他的威慑力。

“怎么样?”

万启的声音里带着笑,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逐渐遍布红痕的身t,逐渐冒出的细密薄汗,以及她因试图镇定而噤声,却几乎快咬出血的唇。

徐缪活到现在不过十九岁,面上不言不语,骨子里却刻着母亲辈的大nv子主义。她这是在跟男人玩,尽管被绑起来的是她,受鞭打的是她,处于下位的也是她,可主动权依旧在她手里。

她以为。

而令她感到些许羞耻的是,她竟然有感觉了。

是的……万启似乎调教出她的奇妙开关,她感到下t涌出奇怪的热流,她想c男人。

“别……”nv人的自尊令她坚持着最后的t面,她竭力压制着喘息。

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鞭尾在身上巡梭,她不知道下一鞭会什么时候落下来、落在哪里。

所以别扭地扭动身子,试图躲避这些无聊而且莫名其妙的痛感。

“下面sh了。”

万启笑眯眯地说:“想不想c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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