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的倒是愣了愣,默了两秒才说:“可是个大活儿。”
“是。”老板从墙上摘下鸭舌帽,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冷笑一声:“表面上是镇长,背地儿里g的缺德事儿可不少,都能跟日本黑帮扯上关系。”说着更恶心,皱了皱眉头:“不过男的大多一样,今早上还想m0我x,幸亏人路过一学生给截住了。”
站街的倒是不担心这个:“那学生也算救了镇长一命,感恩。”又说:“不过镇小学那男老师si了。说是让人t0ng了十七刀,跟之前si的那些男人一个惨样儿。”
“看我g吗?真不是我g的。”老板见他这会儿收了点兽x,嘱咐道:“待会儿出去锁好门,把灯关了,费电。”
站街的点头应着,目送她出了门。
老板压低帽子走了。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站街的也慢悠悠穿好衣服,点开手机,瞧着屏幕上不断移动的小红点。
他穿风衣,风衣内兜里头有麻醉针,短刀,还揣了把tec-9。
再一裹围巾,露出含情脉脉一双眼,外人一瞧又是位温柔美男子。
老板从线人那儿接到的消息是,镇长今晚上在镇里那温泉旅馆里会情人。
老板一路m0到旅馆后院。
最近——也不算最近,她搬过来这两年吧,镇子里出的事儿不少,si的全是男人。
警察调查了这么两年,愣是si活调查不出结果,因此只好加强警戒。
后院里有巡逻的警察——本该是有的。
老板有点纳闷,这也忒安静了。
尽管园子里ga0气氛用的昏h暖灯还亮着,可旅馆上上下下没一点儿声音,安静得近乎诡异。
老板往前走了两步,终于看清池子里飘着个人。
前头树下边还躺着一个。
c,真有人来抢单了。
老板滑出匕首警惕着,三百六十行,行行怕同行。
要真有人抢单,那八成就是冲着她这个人来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老板这话倒是猜对了,就是没猜到点上。
有脚步声过来了,她蹿到树上头躲着,原来是服务员小姑娘到院子里来透风了。
老板默默捂住耳朵。
果然,小姑娘拉着嗓子尖叫一声,忙里忙慌跑回去叫人:“si、si人了!快报警——!”
老板琢磨着先撤,刚跳下树就愣了。
正撞在她怀里的学生也愣了,白着脸叫了一声姐姐。
她瞧了眼学生手里沾血的刀,衣裳也沾满了血,袖子一拧全是血水。
傻子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来,她脱下外套裹他身上:“出去再说。”
她带学生到镇外郊区的房子里。
这是当初金主给她安排的地儿,她不常来,上下两层楼都当成了库房。
她没想到是这小子来跟她抢单。
往床上一坐,学生有点局促地立在她跟前。
“人是你杀的?”
“是……”学生快哭了,袖子慌忙往背后藏,眼睛本来就跟小狗似的微微往下耷,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儿,这会儿一红眼圈更跟被欺负了似的。
老板默了默,叹口气:“谁派你来的?山口组?”
学生瞪着水汪汪的眼,摇摇头。
老板皱皱眉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美国佬——小子挺牛b啊。”
学生再度摇摇头。
老板纳闷了:“你也是单g的?”
学生还是摇摇头,脸上绯红一片,嗫嚅地想要说什么。
老板烦了,扯了扯自己领子凉快凉快,问:“弟弟,我也不是不懂行内规矩。这样吧,既然事儿都聊开了,你又是把这块儿地的,g脆出个价吧。姐姐是替人办事儿,不拖沓。顶多在这儿再待俩月,我保准走得gg净净,这辈子都不会在你跟前晃悠,成不成?”
学生猛地抬眼,她颈子上有红痕。
像吻痕。
是吻痕。
“姐姐要走?”
“我发誓,肯定走。”老板寻思和气生财:“你要是着急,一个月也成,不过我得跟上头交代,不然扣我下月提成。”
学生x膛剧烈起伏,攥着校服袖子的拳头隐隐发抖。
“再说咱们井水不犯河——”
话说到一半,学生凶恶地扑上来。
真是凶恶,跟狼崽子似的咬破她的唇。
“c!”老板好歹是练过的,自然b野路子能耐。一翻身把学生摁在身下,学生正是半大小子,劲儿足得要命,几次险些把老板掀下来。库房里到处是刀枪棍bang绳叉针,老板腾出手往床头拽了根绳子,熟稔地把学生反剪着手绑了个结实。
学生还在挣扎,她踹了个凳子,将学生往凳子上绑得更结实。
“老实了?”
老板擦擦嘴上的血,指着他:“小子,今天你最好把实话招了。”
学生脸se激动得涨红,清澈地泪不断涌,身子剧烈地颤:“姐姐,我是为了你,为了你才杀了这么多人——”
咣当一声,外头大门开了。
老板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心说完蛋,这疯子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还没感慨完,屋门就拉开了,站街的人模狗样地走进来,一张嘴就尽显盲流子本se:“好难受。za吗?”
老板差点疯了:“你傻b吗?这种情况下,做你妈做?”
站街的看了一眼学生,手慢悠悠地解开扣子。
风衣脱下来,毛衣甩下来,衬衫口子一颗一颗解开,k链松了,熨得妥帖的西k委在地上。
那东西高昂挺立着。
站街的往床上一坐,胳膊撑着身子往后仰,眼从睫毛下看她:“真不做?不做我可去杀人了?”
老板在美se诱惑和道德绑架之下,妥协了。
“我们去二楼……”
“就在这儿。”
学生那边狂躁地踢着凳子,一声一声姐姐叫着,嗓子都喊哑了。
“烦得慌。”站街的到处翻了翻,翻出卷胶带来:“把嘴粘上吧。”
学生安静了,嘴巴被封上,眼泪流得更凶。
老板到底还有点廉耻心,说你g嘛非得在这儿呢?
站街的没说话,坐在床边将老板一把摁在怀里,动手扒老板衣服。
他越过老板的肩膀看学生,眼里带了点笑意。
学生瞪着眼,那疯子在做口型。
他说了什么?
学生不住地抖,那男人吻她的耳朵,他无声地说:
她
是
我
亲
妹
妹
。
老板想着尽量安抚好站街的这位。
要说为道德献身,也不至于。
站街的模样好身材bang,除了有点黏人,剩下的怎么想都是自个儿占便宜。
有种说法是,身t是最诚实的反馈。
如果厌恶一个人,肢t接触也会令人感到厌恶;可如果与一个人的亲密接触都如食甘蜜,这说明什么?
ai么?
倒不至于。
不如说是x1引。
对,正是x1引,这疯子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得逞,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纵着他。
可这种莫名其妙的x1引从何而来……她说不清。
此刻也容不得她去想,站街的这回不是x瘾犯了,他是使出全身解数在诱惑她。
诱惑她,控制她,让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让她自己张开腿,热情地拥着他。
让所有觊觎她的人看看,她到底是为了谁神魂颠倒。
明明是兄长,却心x狭窄、善妒得要命。
他笑眼弯弯看着学生,那学生很脏。
所有人都脏,配不上她。
那他自己呢?
老板喘出了泪,她扼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催:“快点,这时候还装什么矜持——”
站街的吻她的肩,他说好。
这时候,学生把绳子解开了。
也许是解开了,也许是拿袖子里的匕首割开了,总之他解开了。
站街的搂紧老板往床里面滚去,学生握紧匕首,他将匕首抵在男人脖子上。
“畜生。”学生平生第一次说了脏话,他看到他们的下t还连在一起。
老板动作顿了顿,她反身拥住学生,她吻上他。
匕首掉在床上,站街的眼神渐渐冷下去,他问:“李星,你在g什么?”
老板将学生摁在床上,她跟没听见身后人说话似的。
她伏在他耳边,说:“弟弟,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不杀单子之外的人,也不会白白看着别人si。”
“你的眼神我知道。”她m0上他的脸,脸上有g涸的血迹。
“你想za。男人想za,就会露出这个眼神。”
学生绯红着脸,嗫嚅地叫了声姐姐。
站街的从身后拥住他,他慌乱无b,失措地说:“星星,怎么了,怎么突然不看我?”
“而我也大概知道你是谁了,少东家。”老板将头埋在少年尚显羸弱的肩膀上,她说:“我跟哥哥两个人,不是你的对手。想做就做吧。”
少年眼中的神采一点一点飞灰湮灭,他哭着叫了声姐姐。
匕首仍然扔在床边,没人去管它。
床上纠缠着三道影子,彼此发泄着兽yu——纯粹的兽yu。
他ai她,她ai他,他ai她,他想杀了他,可都顾忌着她而不敢动手。
因此只能尽情地取悦她。
只希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泪眼朦胧的。
那晚之后,镇子上三个人销声匿迹,有的说这三个人都是道儿上的,跟先前连环杀人案脱不了g系。
也有人说,学生根本不是什么孤儿,而是某组织头把交椅的私生子,从没被接回去,却一直当继承人在外头养着。
还有的说,那站街的是煎饼摊老板的亲哥。
更有不着调的,说煎饼摊老板能耐,能让两个男人侍候得团团转。
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李星拥紧哥哥,手伸到下面去抚慰他。
他x瘾又犯,可正在她身上作乱的,是当今的头儿。
年轻的首领顺着她的后颈一路吻下去,她的脊椎su麻一片,外头月亮沉沉地坠下去。
完
设定补充:
学生是金主养在外头的亲儿子,当继承人养的,受的教育很严厉。学生是一直很排斥斯巴达式的教育,却无法脱身,本x挺善良的,但不得不亲手拿活人练手。久而久之形成了双重x格(不是双重人格。
老板搬过来之后,他就逐渐情窦初开,但怯懦的本x使她不敢接近,而暴nve的另一面x格又让他疯狂杀戮所有试图接近她的男人。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做这些事。
正式继任首领之后x格更s了一点,属于笑面虎型的帅才。
不杀站街的只是因为怕老板伤心。
再说站街的。
从小跟老板在孤儿院长大,双生子。老板一直以为金主只领养了她一个,其实哥哥也被领养了,并且是当si士培养的。
但他们从没见过面,哥哥一直知道她在哪儿——不如说金主正是在拿她要挟他为他办事。
后来一次跨国任务中,哥哥为完成任务给一个俄罗斯nv人当x1ing,受到jing神和药物双重刺激,患上了x瘾。可那次任务还是失败了,他下半张脸几乎被炸毁,双目失明。
头儿也不是全然没良心,给他重塑了脸,给他做了手术,纹了眼球。其实也是一种手段,让下头的人从此对他更忠心。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
nv主,老板,是真正心地善良的人,她不会动单子之外任何人的手指头(除了自卫
小时候总是被哥哥嘲讽是菩萨心,也确实信誓旦旦说要永远善良下去,绝对不会变成像哥哥这么坏的人(小时候哥哥ai欺负她
结局表面是he,其实写得挺难受的,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