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轻轻t1an舐,噬/咬敏感的腺/t。
我的身t再次起了反应。
“处理好之后,你下楼,我有话跟你说。”哥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
“姐姐,你看,”弟弟在我身后恶劣地笑,“这种情况,你的祁远也是没办法的。”
“多么美妙的信息素,可怜的beta,他一点都闻不到。”
等我再次清醒,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房子里却再也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问祁近,问他那天关于他们的谈话,他却只是埋头打游戏:“哦,谈话么——没什么要紧的事。”
很敷衍的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但发/情/期之后,祁近再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人走进我的房间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叹息一声。
是祁近么?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再次叹息:“星星。”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抚过我的脖颈,最后轻轻按着后颈的腺/t。
然后他的手想要ch0u离,似乎打算离开了。
我抓住他的手。
“哥。”
他像雕塑般凝固了动作。
我坐起身,想拥抱他,但最终只是将手小心地触碰他的脸。
“哥,你讨厌我了是么。”我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
然后哥哥抱住我,有温热的yet落在我的脖颈。
“马上就会好的,”哥哥温和地,安抚似地说,“相信我,星星。只要再稍微...忍耐些时日。”
哥哥的信息素,一向是若有若无的雨后森林里的味道。不知是否错觉,现在似乎浓烈了些。
第二天醒来,哥哥又不见了。
仿佛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似的。
我在厨房准备做饭,然后被人从身后拥住。
“姐姐...”弟弟埋在我的颈里,鼻尖蹭着腺/t,“你身上好香。”
“...别闹了,祁近。”
“哦,姐姐也终于肯叫我名字了么。”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我对弟弟的触碰并不是十分抗拒。
从厨房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后花园。
“姐姐,你看那里。”我顺着弟弟的手指看过去,他指的地方,是花园的东北角。
那是小时候弟弟经常罚站的地方。
“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里受罚。”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气息susu地拂过去,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个地方,还能看到姐姐的房间和书房。”
“姐姐经常和哥哥靠在一起,一起读书。再长大一点,会一起在姐姐房间的yan台上喝酒。”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看着姐姐,姐姐却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
“姐姐的眼里,从来只有哥哥。”
“哪怕我做再多x1引人的事,都不如...哥哥叫你一声。”
“还记得那一次么,我跟别人打架,满头满脸的伤。回来之后姐姐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我很开心,以为姐姐会为我包扎。”
“结果姐姐被哥哥叫走了。”
“他说什么来着?哦,‘星星,你过来瞧这句诗,真是有趣得很’。”
他的声音刻意模仿哥哥,温和的,清润的,十成十的像。
但是声音里是盖不住的委屈。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
他睫毛低垂着看我,眼圈似乎是红红的。
这时候的他毫无alpha的攻击x,就像个受了委屈要姐姐哄的孩子。
也本来就是。
的确,我的记忆里,满满的全是哥哥,几乎没有弟弟的身影。
大概是被冷落了太久,他现在的模样,就像蹲在路边的小流浪犬。
我叹口气,拥抱住他。
那天晚上的混乱,似乎在被什么刻意淡化。
我的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弟弟,到底该怎么办。
耳边只剩下“姐姐”,“姐姐”,一声一声,委屈的。
我跟弟弟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并且,没有其他办法。
被标记(哪怕是临时)的omega,心理上会极度依赖标记者。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我在客厅里,向楼上问:“祁近,中午吃牛排饭好不好?汤就做n油蘑菇汤。”
弟弟从楼上探出个头:“只要姐姐做的,我都ai吃。”
然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家庭医生。
“祁星,你哥回去了么?”
“我刚刚才知道,他瞒着我做了手术。”
“强行改变第一x别这种事...真是太乱来了。”
“幸好手术顺利了,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家门的钥匙孔轻响,把手被转动。
“祁星,你在听吗?”
弟弟从楼上下来,环住我的腰:“怎么了,姐姐?”
“对了,改变x别,会对x格有影响,一般会与原x格形成对b。祁远那x子..估计会....”
门开了,浓烈的雨后枯木的信息素冲进整个房间,弟弟拦在我腰间的手一紧。
哥哥慢慢地抬眼,目光掠过我的腰间,最后看着我的眼睛。
陌生的,具有侵略x的。
然后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
他这样说。
(四)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他这样说。
哥哥嘴角依旧挂着与往日相同的笑容,但眼神已截然不同。傲慢的,充满侵略x的,灼热的火舌般一寸一寸t1an舐过来。
弟弟踏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哥,你回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警觉,像一只竖起毛发戒备十足的小狼犬。
我能感受到他们两个释放的信息素在争斗。
浓郁的松香味奋力挡在我的周围,而雨后枯木的味道从屋子各个角度侵袭过来。
这使我非常难受。
“祁近...”我轻轻拉着弟弟的衣角,他稍微侧了侧脸。
哥哥则旁若无人地迈步走进客厅,坐在他经常看书的位置上——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很快地依偎过去。
他抬起那张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温和地说:“我们谈谈。”
这个“我们”,也包括弟弟。
“祁近,这些日子辛苦你照顾星星了。”哥哥转着小指上的尾戒,湛蓝的眸子很轻地扫过弟弟,然后定格在我的脸上,“虽说你年纪小,可毕竟是alpha。那段时间也的确只有你能发挥点作用,是不是?”
弟弟也已恢复成平日里顽劣的样子,吊儿郎当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嗯哼,很荣幸能在姐姐身上起作用。”
“呵,”哥哥有些轻蔑地笑一声,沉下声音说:“不过往后用不着麻烦你了。”
“我前些日子,接受了一个小手术,现在x别也是alpha。”
“3%的成功率,可不是什么小手术,哥。”
“哦,原来你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能阻止一个疯子么。”
哥哥嗤笑:“那我再告诉你疯子做了什么:如今除了我和星星之外,你是唯一知道星星是omega的人。”他从口袋里抛出几个铭牌,叮叮当当扔在地板上。
弟弟终于坐直了身子,盯着哥哥一字一句道:“你这个疯子。”
哥哥很愉悦似的,弯起眸子转向我:“星星,那么,弟弟这边要怎么处理呢?”
在两位alpha完全释放出威压时,omega是完全说不出话的。
我原本坐在距离哥哥一个座位的地方,可现在他向我俯过身来:“哦呀,吓成这样么?”他冰冷的手指轻触我的锁骨——哥哥的手指本该是温暖的。冰冷的手指轻轻上移,抚过下巴,停留在唇上。
全身都在惊惧中战栗。
“这里,”哥哥的声音有些喑哑,“味道如何呢?”
“祁近?你尝过么?”
弟弟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等哥哥下一步的动作。
哥哥却叹息一声,松开钳制我的手。
“一想到弟弟对姐姐做出的那些事,我就非常痛心。”哥哥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总是纵容你做些出格的事情。是不是,祁近?”
“不过没关系,si人是不会令人头痛的。”
哥哥依然弯着眼睛笑,匕首已经抵在弟弟的喉间。
弟弟却将匕首轻轻拂开,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哥哥:“杀了我?”
“啊,哥哥之前是beta,似乎不太清楚我们alpha的事情。”
“omega的初次临时标记者,对他们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虽说以后会有正式标记者,可一旦初次标记者si亡,omega们会因抑郁而si去呢。”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殉情,你说对么,哥?”
哥哥盯着他的眼睛,良久,叹了口气。
他将匕首收回袖口,重新靠回沙发。
两边的信息素都微微收了一些,我这才得以顺畅地呼x1,心却依旧狂跳不已。
厨房里的水咕嘟咕嘟开着,但没有人去管它。
古典的落地钟悠长地敲了三下,预示着有些事情即将发生。
哥哥随手拾起遥控器关上落地窗的窗帘,然后朝我靠过来。他有些失望地环住我的腰,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厮磨:“这可怎么办呢,星星。那混账东西si不掉。”昏暗的光线里,他泄愤似的咬破我的唇,这使得我呜咽着哼出声。身t另一侧的沙发凹陷,弟弟也靠了过来。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毛绒绒的发擦过敏感的地方,su麻一片。“姐姐,你也看看我呀。”又是这种委屈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望见天花板上的浮雕。那浮雕刻绘的,是莲华senv的典故。
眼睛里逐渐泛起水雾,眼角染上桃/se,喉咙里再次压抑着sheny1n。因为有谁在耳廓处t1an舐,有谁的手探进隐秘的地方,有谁轻轻解开背后的束缚,有谁蒙上了我的眼睛。
三张相似的面孔依偎在一起,做着不l之事。
“没办法,姐姐。只要你...能够在意我...”
“星星,别哭。”
“你会快乐的。”
我们这三个人,依旧住在一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