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浪汉睡了的感觉更糟糕了。
阿萝瞪他。
流浪汉也瞪她:“这不都怪你?不是你给老子下的毒老子才不会忽然到成年期发情,也不会睡你这种身无二两肉的废物。”
阿萝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对哪句话先做出回应。
……忽然到成年期?合着您看起来足有叁十多居然才成年吗?
还有原来这事怪我?我下的毒不仅没有害到你还加快你的生长了是吗?
少女脸色乍红乍白,嘴开开合合,最后尴尬地用布片把自己裹住,开始强词夺理:“……你都知道有毒了怎么还吃啊,我不懂你的身体你自己也不懂吗?”
流浪汉瞟了她一眼:“老子没尝出来是什么毒。正常的毒素都对老子无效的,谁知道你找的这种像补品。”
他烦躁地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雪白的犬齿,脸色阴郁地看她:“……本来想伤好了就杀了你全家再走的,可是好像刚睡过女人就把她杀掉不太行。”
……这种时候他反而很有道德感,阿萝无语。
说着说着这人又用挑剔的眼光在她半裸着的身体上绕了一圈,“啧,可是总觉得老子吃亏,你这废物除了脸不错屁股挺翘其他啥都差点。肉也太少了,体力还差的要命,老子忙活了半天都伺候你了,果然是废物……”
阿萝听着听着脸就涨红了。她是带着原装身体穿越过来的,比起这里的欧洲人种是要纤细娇小一些,可也没他说得这么不堪吧?班上好多男生都喜欢她这种幼态款呢。
不能忍。
知道这人不会杀她之后阿萝胆子更大了,火速喷回去:“呵,你当你好到哪里去?又短又小,根本没爽到,要不是我帮忙你连在哪都找不到,不是你偷袭给我下那种毒,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约会。”
这种话对哪里的男人来说都是极有侮辱性的攻击,对雄性魔族也不例外。
对面坐着的男人本就偏古铜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双阴阴的绿眼锁定她的面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就要过来揪她的腿,大有再来一次教她做人的姿态。
他的手刚抓过生肉,阿萝肯给他碰就有鬼了,而且也完全不想在清醒状态和这么一个危险的流浪汉鬼混,张牙舞爪地踢他:“滚啊!”
也许是刚刚才耳鬓厮磨过,虽然嘴上对她的身体百般不满意,这个狗东西还是比平时好说话一点,被她连踢了两脚在肩膀上都没发火也没瞪眼睛,反而顺着她的力道又坐回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阿萝被她盯得有些汗毛起立,又往笼边蹭了蹭:“你又要干嘛?”
狗东西不愧他的狗东西之名,沉默了没十秒,不知道进行了一番怎样的头脑风暴后他就欠揍地开口了:“算了,你太麻烦了,还是杀了吧。”
以前的兄弟教过他,对待睡过的女人只有两种手段。要是你下次还想睡她,她也挺乖巧配合,就哄哄她。要是睡完还闹得厉害,就干脆杀了省事。
他本来觉得这女孩虽然干瘪了点,和他幻想的第一次发情期的丰满伴侣完全不同,不过她皮肤滑滑的身上也香,声音和气味都让他很喜欢,抱在怀里操得她喘不上气的感觉也很好。可是转念一想,他倒是想继续睡她,然而看样子她应该是不会爽快配合了。
那麻烦的女人还是杀掉好了。
狗东西甚至加额完成自己的作业,哄了哄她:“我只杀你一个,行吧?”
这当然是哄了,他都没自称老子呢。
“……”阿萝隐隐揣摩到了一点这人的想法,试探着问他:“要是我们可以时不时来一场呢?”
狗东西动摇了一下,绿眼珠又忍不住在她露出的柔嫩肩头扫了扫,纠结了一会还是闭眼忍痛扭头:“不行,女人都会越来越麻烦的,杀了一了百了。”
阿萝猜到他有病,没猜到他病得这么严重。
……不过莫名其妙的她不是很忌惮他了。
眼看他犹豫着已经要抬手凑过来了,她干脆慢吞吞地把身上那片碎布掀开,像解开礼物一样的缓慢动作。直到让自己带着暧昧痕迹的雪白身体彻底暴露在他视线里,听到他忍不住响亮地吞了声口水才开口:“你真的要杀我吗?”
他当然……不舍得。
可是被捏住软肋也很麻烦。
魔族犹豫了好一会,绿眼睛扫扫这里扫扫那里,就是不看她在黑暗的仓库里白得夺目的身体,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渐坚定起来。
阿萝下意识觉得不妙,一个骨碌就往笼子外面钻。之前不动是怕刺激到他的凶性,现在他神情都变了不跑才是傻子。
这次还是没跑掉,她被一把按住。对方留恋地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叹息一样在她耳边沉沉吐气:“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东西还不属于自己,会很麻烦的。”
阿萝都懵了,没想到这人这么想一出是一出。明明馋自己馋的一愣一愣,却又半点都不手软地要把她杀掉。
正要转身过去加把劲努力色诱他时,却看到他忽然脸色一变,猛地抱着她坐起身。
“有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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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对阿萝还没感情呢,只是开荤第一个女人总是会念念不忘,所以他喜欢她的身体。
*狗东西的所有对于女人的手段都是跟一群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烂人学的,所以有些地方不对劲,不要生气后面会改的。
*部分欧美男人因为幼态喜欢亚裔女性是真的,尤其是那种皮肤小麦身材很健美的,最大因素是他们的滤镜,听说亚裔女性很顺从,所以只是另一种角度的刻板印象吧哈哈哈。不过在文章里不会涉及这么沉重的东西,就当大家是喜欢这种样貌好了,毕竟我也是个喜欢白瘦幼的俗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