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两人就开始陷入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里。
毕竟这种事,未经过父母便私定终身,也算是惊世骇俗了,何况两人已由夫妻之实。
到了晚间两人再做那事,云露也感觉男人要比以往更加黏糊。
进了屋子硬要和少女先尬聊一会儿,等实在没得可说才拥着小姑娘上床去,动作也是温和细雨,边做边询问力道如何,舒不舒服,等少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下来,哄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喊他裴郎,一连串的操作羞得云露简直快要不认识他。
每晚来的早早的,若不是怕两人的私情被珍贵妃发现,裴清恐怕要在云露那待到早上才走。
只是过多的甜蜜也让云露承受不住,以前休息一个白日就能恢复的精神气,现在每见到男人便从心底觉得腰酸腿软,无力体虚。
于是在男人不知节制地索取之下,小姑娘终于起义反抗了。
这晚男人刚刚才将那玉势从小花穴里取出来,少女便哼唧着推拒,不肯让他进来。
“你说什么?”裴清挑着眉问小姑娘,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毕竟被迫恶补了不少小人书,少女也懂了不少床事,吞吞吐吐地让男人自己撸,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射进来,省得折腾她快要散架的小身子。
云露捂着脸羞道:“就是不准进来,我里面好难受的。”每晚做完都会擦上好的药膏,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只能借口里面难受。
裴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可真是天上下红雨,小姑娘脸皮这么薄,都被逼得说出那种话,还学会了撒谎,男人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过,看着小姑娘鼓着脸拒绝自己,捂着嫣红水润的花穴入口不让他进,裴清勾唇微笑,真是被自己养娇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男人满眼宠溺,虽然老大不愿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少女面前自己动手,苦哈哈地上下撸动那根硬邦邦的ròu_gùn。
云露没想到男人说到做到,手掌与肉茎摩擦的声音“咕叽咕叽”地传来,就算是坦诚相待过多回,少女还是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明明前几天还大鱼大肉的裴大人突然吃素本来就很郁闷了,见小姑娘用脊梁骨对着他,这下更是没乐趣了,哪有有了小未婚妻还杵着当和尚的。
裴清突然意识到,什么都能依着小姑娘,唯独床上不行。
眼底暗了暗,背对着男人的云露没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那抹算计,以至于错失了避开捕猎者的良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双臂抱膝细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只听闻男人“啧”了一声。
少女一愣,裴大人,是在不耐烦?
云露心中反省,是不是因为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让裴大人自己动手,而她在一边儿歇着,所以男人对她不耐烦了?
少女春心萌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难免会患得患失,喜欢胡思乱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歪,自己把自己吓得魂不守舍,离谱的很。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心里思绪万千,犹豫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身后男人颓败地喘了口气:“我射不出来。”
云露犹豫地转过头,男人悠闲地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时不时摆弄着自己的ròu_gùn,翘起的顶端流出清液,把茎首染得亮晶晶的。
终究是小白兔动摇了,闷声问道:“为、为什么…不出来?”某个字羞得几乎听不到。